南宫九倾这会儿穿的不再是银丝绣纹的黑色丝袍,而是一件正而八经的现代西式礼服,还是系着撞色领结的那种,看起来应是量身定做的高档货,一番折腾下来都不见皱痕。
修颀的身形因衣装而显得干净利落,忽略蜡像般的僵冷脸色,整只鬼就像一位职业精英般地璀璨耀眼。
那张死人脸都快凑到鼻尖下了,我发现自己还在兴致勃勃地分析着他一身行头不知是哪个牌子的手工定制。
原来花痴这种病还附带消除害怕的功能。
怎么没听徐伯的话?南城九倾单膝跪在我面前,然后皱起眉头,不太高兴地质问。
我张了张嘴,终于
啊啊啊啊!嘶声力竭地叫了起来。
叫什么叫,这次是你自己叫我出来的啊?他捂住耳朵,木无表情地吐了个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