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史慈大笑,他说的不是假话,而是切切实实的真话,因为既然文丑和徐庶这两个博阳守军的主要人物都在这里,而且守军的一大部分也都出现,那么他只需要将这一支兵马彻底击溃,博阳城就要面临没兵又没将的窘境,岂不是分分钟就能攻破?
想到这里,他的攻势更加猛烈了,手中长枪化作游龙,每一枪都直取文丑要害之处,逼得文丑只能苦苦抵挡,双方实力差距确实有些大了,如果不是有徐庶在一旁支援,恐怕早就败下阵来。
徐庶心里其实也是有一丝好胜之心的,这是人之常情,他使出了大部分的力量,可是很快他就皱眉,因为他发展自己和文丑联手确实是可以将太史慈击败,但想要留下他未免有些难,至少太史慈一心想逃的话他还是很难将其留住的。
“不能将其击败,只能保持均势,牵住住他,不让他对我方士卒造成杀伤,否则主公的心血就白费了!”
徐庶很清楚其中的关键,所以并没有用出全力,留了一部分的力量,保持让文丑不至于受伤,而太史慈虽然吃力,也不完全不能战。
谋士和武将其实是不存在多少可比性的,因为谋士的防御力量并不强,一旦被武将近身就会遭遇到残酷的打击,不可能获胜,除非晋升到和张角一样的“神之境”,也就是武将的神武之境,两者间才会完全平等,可是那又谈何容易?几乎不可能完成!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毕竟谋士的主要作用就是出谋划策,在总体战略层面上的作用是猛将无法比拟的,牺牲一点战斗力也无可厚非,要知道历史上的谋士大多都手无缚鸡之力,现在设定成有不弱战力,又何必去奢求太多呢?
其实说到底这也是相对性的,谋士的远程技能很恐怖,杀伤力惊人的强,如果给徐庶一匹赤兔马,恐怕太史慈到死也攻击不到他,所以说真要大战起来决定胜负的关键点有很多,倒也不可一概而论。
如今徐庶和文丑联手,与太史慈打了一个均势,难解难分,渐渐的太史慈也皱起了眉头,因为他发现敌方太强大了,虽说对自己没有太大威胁,但总感觉敌人留了一手,隐隐将自己压制,自己根本无法伤到对方。
“徐庶竟然这么强大,风云乱倒是好命!”太史慈心里暗叹了一声,同时心念电转,此刻摆在他面前的一个绝好机会,如果能把眼前的这些兵马击溃,再擒拿或者击杀徐庶和文丑,那袁绍大军前进的步伐将无可抵御,整个青州都收复有望,谁能不心动?
一枪逼退文丑,他迅速对身边的偏将喊道:“你快领一支小分队杀出重围,前往大营报信,将这里的事情如实告知,让主公快快派兵马来援,歼灭敌军!”
文丑见状心里安乐,嘴上却怒道:“还想去请援兵?做梦!今天谁也不可能离开这里!”
他加紧攻伐,将太史慈死死牵制住,而太史慈只是冷笑,仿佛胜券在握,至少表面上确实是如此,敌军的战力虽然强横,但想要快速击败自己无疑是妄想,太史慈有信心完全可以坚持到袁绍的救兵赶到,到时候就是敌人的死期!
文丑显然对太史慈嘴角的冷笑十分窝火,大叫道:“别说他突围不出去,就算突围出去又能如何?袁绍赶到之前你的兵马肯定会被击溃!退一万步讲,就算无法击败你,我们也能撤回成功,根本不惧!”
“是吗?”太史慈嘴角的笑容更盛了:“你别望了我麾下都是骑兵!你们如果想退,我便衔尾追杀,此地到博阳城还有很长一段路途,在这段路上我完全可以将你们斩杀殆尽,而你们还不敢还手,因为一旦还手袁公的兵马就会赶到,到时候你们还是要败亡!”
他大笑道:“所以说,无论如何你们今天都必死无疑!我若你是就赶快放下兵刃投降,或许还能捡一条活命!”
文丑闻言微微一愣,太史慈的话很有道理,仔细一想也确实是如此,己方如果就这点兵马的话,无论是战是走都将陷入到十分危险的境地,甚至真有可能就此败亡也说不定!
“好一个杨修,他是否早就料定了这一点,所以才会定下诱敌之策?”文丑感觉一阵心寒,随后全身上下又流露出难以言喻的畅快,任你们有奇谋妙策,却想不到我家主公已经率领兵马赶到,并将计就计,最后失败的会是你们!
心里虽然这样想,但文丑并没有流露在表面上,他也是征战过多场的大将,早已不是初出茅庐什么都不动的人了,嘴上道:“你想的倒是美,但只要我将你团团围住,不让鲍信之人出去,你便无法可想了!袁绍不来,你的骑兵部队肯定要被围杀在这里!”
让人意外的是太史慈又笑了起来:“是吗?”
“嗯?”文丑一愣。
在文丑这一愣神的功夫,太史慈忽然爆发出十二万分的战力,一枪疾刺而来,文丑大惊失色,连忙抵挡,但还是被击退出去数步,这时只见太史慈并没有趁胜追击,而是取下了背后的神弓,张弓搭箭一气呵成,随后一转身,羽箭飞射!
徐庶和文丑的眼睛一阵收缩,这是何等霸道的一箭?
那箭上散发着无比浓烈的死亡气息,道道雾蕴在流转,那是“势”的体现,这是一往无前的“势”,不可抵挡!
一箭,只一箭而已,一条直线上无数的徐庶军士卒被射穿,他们呆愣愣的看着胸口的血洞,过了好半晌才愕然软倒,满脸的不甘!
这一箭和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