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王老板一番描述,李时听明白了,龙钟这是要操作着把自己踢出珠宝界啊!
或者说,这是要让自己当珠宝界的二等公民,人家都有头有脸,自己弄个没脸没腚,见了业内人士都会感觉低人一等!
一开始自己还以为,龙钟故意不邀请自己只是为了羞辱自己,但是自己生性豁达,不理他那茬,他能羞辱到谁?现在看来,完全不是那么回事,老家伙的恶毒远远超出了自己的预料。
王老板告辞的时候还在嘱咐李时:“你一定要去筹委会问个清楚,报上名,可别认证不上啊!”
“放心吧王叔,我会去问的。”李时心里挺感激王老板,不愧是忠厚长者,不管是说的还是做的,总是为着别人好!
等李时送客回来,丁寒阳笑道:“你还雄心勃勃地要大干一番,现在好了,人家要把你开除。”
“是啊!”李时捏着下巴,“是可忍孰不可忍,原来我还想不理他这茬,可是龙钟非得逼我反击不可,咱们得想个办法了。”
“龙钟不是数次想弄死你,他也早该死了,趁早弄死他,不就什么都解决了。”丁寒阳说道。
李时摇摇头:“让我直接去杀人的事是不能干了,这事不急,反正他们认证还有一段时间,咱们慢慢想个更合适的办法。现在不纠结那个,先研究一下为什么我没吸收到一点能量,反而把铜樽给废了?”
“是不是跟器物有关?”丁寒阳猜测道,“难道这种心法对陶器有用,换了铜器不但没用,还会把铜器废了?”
李时觉得有理,于是出去找来一只中古时期的土陶碗,又开始运功实验。
一开始的时候,依然是很顺利,李时感觉自己已经能够跟陶碗交流,并且进一步把陶碗里的能量诱导出来,李时心里一阵阵窃喜。
可是没高兴多长一会儿,李时就感觉不到陶碗的能量了,而且跟铜樽一个情况,连跟陶碗交流都不能了。
李时睁开眼睛去看陶碗,果然令人沮丧的一幕又出现了,那只陶碗一眼就能看透,完全成了当今社会的仿制品。
再看丁寒阳,更是一脸疑惑地盯着陶碗,看得出他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怪啊怪啊!”李时一边嘟囔着,一边去前边柜上找来一套汝窑天青釉的茶具,拿出其中一模一样的两只茶盅,自己和丁寒阳一人一只摆在面前,“丁大哥,咱俩用同样的心法,面对同样的古董,看看会不会出现不同的状况?”
于是俩人同时开始运用心法开始吸收茶盅的能量。
李时试着跟茶盅交流,发现跟前边两种器物的感觉是一样的,一开始能够交流成功,但是等到把能量吸引出来,不等吸收到自己体内,能量就消失了,紧接着自己也感觉不到茶盅,无法交流了。
等到睁开眼睛再去看自己眼前的茶盅,居然又是一眼能够看透,变成了不折不扣的仿制品。
再去看丁寒阳,还没收功,正在吸收能量呢,眼看着茶盅里面的能量粒子形成一道粒子带,飘飘洒洒地融入丁寒阳的体内。
李时的心情简直可以用羡慕嫉妒恨来形容了,明明是自己教的丁寒阳,用的也是同样的器物,为什么他能吸收得那么好?自己不但不能吸收,还把好好的古董废了!
一只铜樽,一只陶碗,加上这只茶盅,几十万块钱没了!
俗话说:不怨天,不尤人!凡是怨天尤人的人,都是工作、生活不顺的才那样。现在李时禁不住心想,龙钟阴魂不散地祸害自己,难道这些古董也跟着狗眼看人低不成?
丁寒阳吸收了一会儿,慢慢收功了。睁开眼看看他眼前的茶盅,虽然被抽吸了一些能量,但是器物本身的性质没变。
再看李时的茶盅,不但发生了物理变化,而且好像经过了化学处理一样,明明是一千多年前的汝窑真品,现在却变成了当今社会的仿制品!
李时苦着脸,简直没法形容他的沮丧了。
丁寒阳只是以为李时对于无法抽吸古董里的能量痛苦,可能还会心疼这三件价值几十万的古董废了,他却是不知道李时心里真正的痛苦!
要知道那本《九节秘籍》上描述的是九节门的独门功夫,师父说过,只有掌门才有资格看到这本秘籍,才有权利保管这本秘籍。而门下弟子的九节门功夫,都是通过师父的心口相传获得的,他们没有资格亲眼看到秘籍。
现在李时拥有这本秘籍,是九节门的掌门人,谁能相当掌门大人居然连本门的内功心法都使用不好,想试验试验吧,却是演砸了!
这事搁谁身上能不痛苦!
现在自己是光杆司令,没有门人,以后九节门发扬光大,自己手下有的是门人弟子,那些门人弟子都能把心法运用自如,自己却是不但不会,而且还能把好好的宝贝弄得废了!
这要让人知道还不得笑话死!
痛苦大了,痛苦大了,李时真是痛苦大了!
“别泄气!”丁寒阳安慰李时,“再想想别的办法。”
“还有什么办法可想啊!”李时感觉自己从来没受过这么大的打击。
“哎——”丁寒阳眼睛一亮,“咱们不是一直找不到破解和利用玉璧的方法,你把玉璧摘下来,看看能不能跟它交流?我感觉这东西灵性很大,不会那么容易被弄废了吧?”
李时一听很对,凭自己的感觉玉璧的灵性不亚于手上的木戒,只是自己没有找到使用它的方法而已,正如丁寒阳所说,这么有灵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