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
整整一千二百五十万,还不够?!
大家都诧异地望着张阳,如同在看怪物一样。∈♀,.
平心而论,这个价格已经算得上是天价,即便是在富豪云集的缅甸公盘上,这样疯狂的喊价也不多见。
没想到张阳还嫌不够。
他究竟想要多少?!
然而,经过刚才一再的刺激,大家并不认为张阳是无的放矢。
很快,他们又将目光再次落在了毛料上面。
像是要重新观察一遍,看看自己到底错过了什么细节。
也有人在交头接耳,猜测张阳究竟会要价几何。
当然,还有那么一小撮人则是一脸鄙夷,认为张阳太贪心。
“那张先生认为多少才合适?”
卢卫东极力压制住心底的火气,用尽量平淡地语气问道。
“怎么着也翻一番吧!”张阳还是那种无所谓的态度,俨然是一派你爱要不要,少爷原本就不打算出手的做派。
“两千五百万?!”卢卫东脸色骤变,皮笑肉不笑地说道,“两千五百万,张先生莫不是开玩笑!”
“卢总,您觉得我是那种开玩笑的人吗?何况,这件毛料在我看来表现很好,我也不打算贱卖,倒不如开成明料,大赚一笔。”张阳正色道。
他的反问让卢卫东微微一怔。
是啊,一开始人家就没有出手的意思,倒是自己这些人缠着要买。
见识过张阳神乎其神的本领,卢卫东也存着一份想要交好张阳的心思。
可是当发现张阳似乎跟楚云霄的孙女儿楚楚关系密切之后,他只好暂时放弃这种想法。
不过,对于这种奇人异士,他却是绝不想要,也不敢得罪的。
如今虽然开出了一千二百五十万的价码,也没有人再与自己竞争,但毛料毕竟还在张阳手上,人家要是拒绝这个价码,也说得过去。
当然,卢卫东也不想就此放弃。
这样大块,而且色彩和种水都堪称顶级的毛料,若是轻易就错过了,必然后悔一生。
他用尽量平和的口气又说道:“张先生,可是这块毛料已经开出了它目前的表现差不多两倍的价码,我实在想不出什么理由以二千五百万的价格买下。”
他这样的态度自然能博取不少人的同情。
即便是最终这块毛料无法成功到手,也不算真的输了。
张阳轻笑一下:“看来卢总还是怀疑张某的眼光。既然如此,那我就再给你一个理由,再打开一个窗口看看。”
他一边说着,目光又落在了毛料上。
卢总一看,不由得心中一喜。
心想,毕竟是血气方刚的年轻人,虽然足够自信,眼光也很准,但是难免还是不太沉得住气。
卢卫东之所以不敢再更多的增加价码,最重要的原因还是认为风险太大。
若是张阳能够在毛料上打开第二道窗口,成色只要跟第一道窗口的表现一致,那么他就更加有底气了。
如今自己被总公司派驻东海市打头阵,若是拿到这样一块顶级翡翠大料,只要价格不是特别离谱,便是大功一件。
“不过……”
张阳刚说了两个字,原本还打着如意算盘的卢卫东心中悚然一惊。
他皱着眉头,死死地盯着张阳,更准确的说死盯着他的嘴巴。
然后,一个晴天霹雳一般的数字便在耳畔炸响。
“到时候恐怕就要五千万了。”
张阳的声音依旧没有什么起伏,但是此话一出,大厅里先是一阵死寂,旋即便是嗡嗡的议论声。
不仅是不知就里的他们,便是知道张阳准备狠宰一刀卢卫东的楚楚也不免目瞪口呆。
五千万的价格已然超过了她的想象。
原本,她以为别说二千五百万,便是一千二百五十万都大快人心。
一旦卢卫东将这块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毛料拿到手上,必然如同一枚定-时-炸-弹一般,一旦爆炸,将难以收场。
想到卢卫东可能的下场,楚楚心中那点愤怒早已烟消云散,她倒是有些同情起这家伙来了。
被张阳这样神一般的男人捉弄,实在是一种悲剧。
她倒是很想看看这个看起来道貌岸然的家伙,到时候又会是怎样一番情景。
卢卫东过了差不多十秒钟才勉强回过神来,他干笑地说道:“哈哈,若是这个理由足够有力,我就出五千万!”
一边说着,他还装作很有气势地伸出五根手指显示自己的决心。
“君子一言!”张阳笑了起来,然后伸出右掌。
“快马一鞭!”卢卫东咬牙切齿。
张阳也不多说,大大方方地与动作有些僵硬的卢卫东击掌为誓。
然后,他重新拿起那块毛料,仔仔细细地查看起来。
谁也不知道,他表面上像是在寻找适合开窗的地方,实际上却是暗中运转九阳真火,开始对内部那些网状结晶进行炼化。
幸亏只需要一片成型的玉料欺骗卢卫东的眼睛,否则即便是以张阳目前的实力,也无法在短时间之内完成这个极具欺骗性的陷阱。
大约“端详”了两三分钟之后,张阳再次启动砂轮,开始打磨第二个窗口。
为了再狠狠地刺激一下卢卫东,石皮之下大约两厘米的地方便是陷阱所在。
很快,有人就叫了起来:“出绿了,又出绿了!”
“天哪,两面都是阳绿玻璃种的料,别说五千万,便是再加二成也值了。”潮汕口音的老者忍不住擦了擦眼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