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怨?
午夜凶铃?
靠!
不会是聊斋志异吧!
丁甲身体一列,直接窜了出去,跑到人群之中,一回头,那叫一个肝胆俱裂,差点没裤裆秋风凉,飞流三千丈。
那只长满了黑色毛发的手是从壁画之中伸出来的。
而那壁画之上是一个无头的老妪,身体被一条老大的参差不齐的黑布包裹着,看上去像是裙子,但是绝对不是裙子。
只听得壁画里的无头老妪咳咳着:“不给点吃的就不给,至于吗?”
而就在这时,位于南边壁画之中的猪头怪物桀桀笑着:“给钱也行啊!”
紧接着凄惨的声音响起。
是来自那个婴儿的。
而在北边,那婴儿被一个狼头怪物抱在手里,此刻狼头怪抬起头来,獠牙外露,一脸狰狞不说。
滴答,滴答。
是鲜血从他嘴角流出砸在地板上的声音。
“何方妖孽,也敢在此处逞凶,快快退去,不然定让尔等好看。”
关键时刻,还得靠杨大师显摆啊。
桃木剑在他胸口一横,杨大师那叫一个正气凌然。
“杨大师,一切都靠你了。”丁甲话音刚落地。
他这张乌鸦嘴,可真是会给人带来霉运。
怎么说呢?
杨闸桃木剑是在胸口一横没错,这一剑刺出去,收不回来了。
他的胳膊被一个长满眼睛的百目怪给抓住了。
一个恍惚,杨闸眼睛睁大,还没明白怎么回事,人已经被那百目怪给拽了过去。
好家伙,这是要非礼了啊。
没有撞破南墙的声音,也没有撕心裂肺的痛吼。
为表决心,杨大师看样子走的就是这一步了。
哪一步呢?
不是都说吗?
不撞南墙不回头。
这是小儿科,大岔子就是撞了南墙我还英勇。
所以,杨大师就这么被拽进壁画之中了。
靠!
连杨大师都不灵了,现在怎么办啊?
“不管我的事情啊。”丁甲见有人看向自己,显然也没料到这个杨大师这么不顶用。
这么快就缴械了,有没有搞错啊?
四周的壁画上的怪物在这一刻都活了。
不是说,它们都从壁画之中冲了出来,而是鬼哭狼嚎的笑声来自四面八方,有将头时不时的伸出来的,还有将手时不时的伸出来的,更有甚者来了个暴击,屁股对向丁甲他们。
一时间,仿佛地震了一般,天旋地转。
他们有点头晕了。
不是说真的地震了,而是他们的脑神经估摸着地震了。
“莫要慌。”
关键时刻,身为琅琊的副城主韩式站出来了。
韩大领导是要干什么呢?
没人知道。
不过作为领导,稳定军心是绝对不会有错的,而且作为领导,这是必须会的一课啊。
不会稳定军心,你还当什么领导呢?
虽然在修为上,韩式甚至都不如褚凤梅,但是毕竟是当了大领导的,见过大世面的,这临危不乱的表现,试问在场的有几人可以做到?
魏然则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要不然怎么说人家韩式都能混成副城主,而他魏然只能在襄阳的一小块片区做父母官呢?
这就是差距啊。
“莫要慌,莫要慌。”韩式还是同样的台词。
之后的下文呢?
嗯,这个得容领导好好想想,不,容领导好好组织一下语言吗?
试问有几个领导不是这样,说话慢吞吞的,这就是领导气质啊,如果都跟普通老百姓那样,那还是领导吗?
“为今之计,看样子只有一个办法了。”韩式终于吐说出了下文。
到底是领导啊,这种时刻都能想出办法,厉害啊,不佩服不行啊。
就在丁甲准备问,什么办法的时候,韩式继续说道:“都跟我学着做。”
嗯?
双手抬高?
什么意思?
举过头顶?
额,这是要祈福神明护佑吗?
虽然这里距离襄阳的城隍庙、土地庙之类的地方不近,但是也在襄阳的一亩三分地之中,应该属于城隍、土地这些神明管辖吧。
化身为神明,保一方平安乃是责任。
对!
韩式走的应该就是这条路线,这可不是搞什么封建迷信啊。
就在大家这样认为的时候,韩式扑通一下直接跪在地上。
这一跪,让丁甲魏然之流有点懵了,脑袋一个踉跄,被吓得差点头没从脖子上掉下来。
什么个情况?
额。
心诚则灵。
记得老祖宗说过这样的话来着。
韩大副城主走的就是这条路线。
对对对,大家一起拜拜,这样城隍老爷也就能感应到了。
可是偏偏在这个时候,韩式开口了:“饶命啊!”
就这仨字,喊得贼响亮。
等等!
有导演没?
这个龙套的台词好像喊错了吧。
饶命是什么意思呢?
而且还是领导说的,我们有点不明白了。
这是准备投降吧?
额不,莫非领导走的是曲线救国的路线?
所谓良臣择木而栖,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
这可不是要搞投降派,而是认清楚时事,所谓跟随主流走,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嗯。
韩式应该表达的就是这个意思,只要活着,比什么都好,活着才有希望嘛。
不能误会了领导的用意,领导怎么可能会带头投降呢,要体会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