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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看了的不要急不要方。
明天刷新,不会重复收费。晚安。他用的是笃定的语气。
但凡是女人,没几个不对自己的容貌不上心,尤其是以往艳冠长安的这张脸如今变成了这副模样,落差感定然很大。
“我现在能捡回一条命,不受折磨就已经阿弥托佛了。至于这张脸,不就是个外在的皮囊么。
治不好也没关系。”
这女人。
即便是已经落魄成这样,还变相的安慰着他,这让白子玉燃起了想要将楚惜夺回的信心,过往是她的心只装的下容景深一个,他无从插足,也不忍搅乱她的幸福。
而现在—
容景深伤她伤的这么深她现在恨容景深入骨。
所以。
趁虚而入又如何?
楚惜勉力抬起手拽了一下他的衣袖,“这里不是叙旧之处—你先带我走吧。”
“可是你身上全是伤,我怕弄疼你。“
“本小姐皮糙肉厚!”楚惜洋洋得意,道,“你见过寻常人受我这么重的伤还活着的么?”
确实没见过。
尤其是。
受了这么重的伤,还被人像放置尸体一样放在这间屋子里,也没人替她诊治,可她还是倔强的活下来了,并且伤虽然发炎溃烂,但已经在逐渐好转。
他忍着如刀绞般的疼痛,挽着楚惜的腰肢,将她给抱了起来,到底是牵扯到了伤口,楚惜闷哼一声。
“忍着点,或者我点了你的睡穴你就不会这么疼了。“
楚惜一想,这确实是个好办法,她都被折磨的好几天都没睡了。
男人的手点在女人的胸口处,很快,楚惜圈住白子玉的手垂落下来,眼睛也慢慢的闭了起来,耳畔,是女人夹带着淡淡血腥味的呼吸声。
—
“果然在这里!”
陆盛从暗处走了出来,阴冷的眸子注视着碎宝和墨莲,“呵!墨莲,我没想到你连吃里扒外的事情都能做的出来,你对得起尊主对你的养育之恩么!”
墨莲唇一挑,掩饰着道,“血影,你想多了—
我明明是觉得你办事不靠谱,想着自己暗中将少主找出来,再带回栖梧山。”
“墨莲,你一个小小的护法,也敢如此大言不惭!你当真是不知死字该如何写!“
墨莲还是冷眼瞧着他,眸子里并未任何退却之色,冷讽,“呵。血影你在长安埋伏了这么多年,连少主的头发丝都没碰过,而我呢,不过在少主身边半年,就已经确认了少主的身份。
所谓长江后浪推前浪。”
这摆明是对陆盛的轻蔑。
陆盛眯着眼想了一会,随即笑开了,“就因为这半年的情谊—你就背叛了尊主?”
他之所以将碎宝能找到少主的消息放出去,为的就是找出这个内奸,而今夜,俨然只有墨莲一个在他门前鬼鬼祟祟的,还成功带走了碎宝,碎宝
从出生开始就没和墨莲接触过,为什么表现出来的,是和墨莲很熟的样子?
碎宝连连叫了两声,那股味道越来越淡了,它害怕若是再在这里耽搁的话,连楚惜的影子都找不到了。
墨莲抚摸着它的脑袋。
“血影,我敬你是长辈,我们在这里耗着也没用—
不如让碎宝带我们及早找到少主!”
陆盛还是犹疑的看着墨莲。
之前大长老曾经告诉过他,要小心墨莲,而今,墨莲这一系列的行动,让他心底更加确定了。
明明计划是天衣无缝的。
可,却发生了那样的变故,定然是对他们内部局势很了解的人,墨莲有这个动机,也有这个能力。
“你将碎宝交给我!”
陆盛坚持道。
万一墨莲这女人耍什么心机,故意往相背的方向走,那他找谁说理去?
墨莲将碎宝放到了地上。
很认真的问一只猪的意见,“碎宝,你想跟他走么?”
碎宝犹豫了一会—而后蹭了蹭墨莲的鞋面,选择谁已经是很清楚的一件事了。
陆盛一脸死灰之色,狠狠甩袖道,“墨莲,我警告你别耍什么花样!”
等他们跟着碎宝到达那处别院的时候。
别院外头,尽是守着的黑甲军。
容景深手持弓箭,高大的身影仿似与暗夜融为了一体,箭尖燃着硝石,也照亮了他近乎冰冷的容颜,动静太大太大了,可门始终死死关着,这别院中的下人在里头抵着门。
吓得快要屁滚尿流了。
“不会吧,公子他带的那具尸体难道是景王妃?”
“我感觉像的很,不都说,景王妃爱穿红色的衣裳么,如今死了,会不会变成厉鬼来向我们报复啊!”
墨莲和陆盛躲在巷子口,注视着这一场景,也不敢靠近。
不过,让墨莲心下安定的是,容景深找到了楚惜,就证明,楚惜有救了,而容景深在这里,陆盛人少,也不敢上去火拼,定然只能寻找下一次机会。
僵持了许久。
大门终于有了松动的痕迹。
苏珍颜睡眼惺忪的靠着门,在看见容景深的时候以及这一众大部队之时,幽幽笑了笑,青丝从鬓间掉了下来,为她增添了几分朦胧美,“王爷—
你这是何意?”
“苏珍颜。”容景深几乎咬牙切齿的喊出她的名字。
“这几日,告示贴的满天飞,王爷的女人不见了—王爷这般大张旗鼓,不是怀疑我窝藏了楚惜吧。”
容景深冷嗤一声,略一抬手,身后的刑墨将一个穿着家丁服饰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