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是我取的。”苏祈脱口而出，然后不等花月回应，转身腾飞而起，头也不回地往云裳山飞去。
花月看着她离开的背影一阵失神，连手中的扇子什么时候掉了都不知道。
飞天动作温柔地把扇子拿到一边，好奇地询问：“你们万年前就见过？”
花月迟疑着摇了摇头，沉默片刻才试探着开口：“不知道……记不清了。”
“那你知不知道她的原形是什么？”
“知道。”
听到肯定的回答，飞天的眼睛一亮，迫不及待地追问：“是什么？”
花月愣了愣，下意识地回视他，然后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什么，吐出了这么四个字：“突然忘了。”
飞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