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你身上有股寒煞之气,那是有不干净的东西附体在你身上,你进了店后它就出去了,它走后你身体支撑不住,这才一下子就跪在地上。”他没讲得清楚,这东西为什么会出去?又去了哪里。
其实连凌无痕也搞不清楚那东西为什么会突然间的就跑了,不过心里隐隐的猜测多半与自己有关,自己身上有股阳刚之气,加上他又是童子之身,还有一身的修为,那些东西遇上了他不逃才怪,一旦被他身上的精元之气击中,必会魂飞魄散,所以不逃才怪呢。
只是他这一身能量是突然间偶得而来,又才刚刚入门,许多东西还搞不清楚,一时半会也讲不上来什么。
几人听他讲得煞有介事般,只觉得头皮都发麻了,毫毛更是根根倒竖了起来,心里不住地抽着寒气,这也太吓人了吧。
这世上还真有鬼怪,实在是骇人听闻,不可思议。
于建国快步走到凌无痕的跟着,一下子就跪了下来,说道:“大师!你救一救我和我们村里的人呀。”
凌无痕急忙把他扶了起来,道:“你找错人了,我可不是什么的大师,更不是江湖神棍,驶魔捉鬼的事我可不会。”
于建国呆了一呆,你都说得煞有介事般的,居然不是江湖神棍,捉鬼大师,这骗谁了,是的话就承认解人之难,这是集功德的好事,只是人家都不承认了,你总不能硬要……
“那你……是如何知道我二弟鬼上身了?”于建设不解地看着他,心想单是这一份本事就了不得了,这平常的人又如何知道得了,还说不是大师呢。
凌无痕看着他笑了笑,道:“你爱信就信,不信就拉倒,那又不关我什么事,你说是不是的呢?”
于建设一楞,一时到是不知讲什么话好?
于建国急忙说道:“我信,我信还不成。”凌无痕所讲的一点都没错,方才他进了店里来时的确如他所说的那样,有股凉抽抽的寒气从脚心嗖的就出去了,然后自己就全身发软,这才跪了下来。
再一个就是,现在他们村子里许多人都像他这样子,不仅仅是他,就是全村人都确信自己等人被鬼上身了,当前正在找有能耐的神棍来捉鬼呢。
凌无痕一出口就说他是鬼上身了,他又怎能不信了。
于建设楞楞地看着弟弟,他又还能说出什么话来了,这的生意虽是不怎的忙,可为了看着这店面,他也是没时间回到村里,于那的情况不是很了解,可也听到了不少传闻,却只当是一些好事之徒弄出的事端来,不足取信,这时自己的弟弟都这么说了,他不相信也得相信了。
于建设一抹额头上的汗水,道:“建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呀?”
于建国叹道:“大哥!这事一时半会讲不清楚,有时间的话你和我一起回去看一看就知道了,最近这几天来村里可是闹翻了。”
于建设脸上变色,颤声说道:“村里真的……闹鬼了?”
于建国点了一下头,苦着脸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也不清楚,不过这闹鬼的事到是真的,这几天来村长和村支书都了不少地方,请来了两位神棍捉鬼,那知这鬼非旦没捉到,他们人也发疯了。”
这话一出,不仅是于海珍母女,就是那位美女脸上也变了神情,鬼魂这玩意是看不见摸不着,你要说有吧,这谁又看到了,要说没有吧,偏偏村里又生出这许多事来,搞得人心惶惶不可终日。
于建设也是打了一个激灵,只觉得浑身毫毛都倒竖起来了,原本他也就顺着弟弟的意思说说而以,压根就不相信有什么鬼怪之说,心想这世上要是真有鬼怪的话,那还了得,人类还不得被灭绝了,可此时一听弟弟的话,他这心就动摇起来了。
要说村里人瞎折腾的话还可以讲得过去,连请来的江湖神棍也被搞疯了,这还能假得了吗?
以往村里搞一些庙会活动什么的,都会去请江湖神棍来作一作法事,祈求平字,而那些神棍们的本事他也是看在眼里,比如作些过火山,钢丝穿体,那是看得多了,而这过火山他可是亲身体验过的。
平时就是一根小小的火柴要是被烫着了也疼得不行,过火山的时候那是用当地一种木质很是坚硬的树木来烧成炭火的时候,经过神棍施法,在他的一声令下后,跟随他身后的人们一涌而过,脚下踩的是火红热烫的火炭,居然还不烧伤脚底板,你说说看,这事真是玄乎得很,这种事谁都讲不清楚。
至于钢丝穿体,那就更加玄乎了,拿一根钢丝来穿手臂,或是耳朵,或是嘴巴,还不出血,拨出来的时候用香灰来抹上一抹连穿口也看不到。
所以,有些事他不相信也不行,于那鬼怪之说,这也是讲不清楚的。
说到底,这谁又看到过了,这看不到的事,你怎讲得清楚,说有则有,说没则无,信则有,不信则无。
“那个……”于建设想了一想,觉得凌无痕既然都看得出来弟弟鬼上身了,想必一定有什么过人之处,多半能驱鬼降魔,这可是高人呀,试问又有谁一眼就看得出来哪个鬼上身了呢?
“小凌呀!你要是有什么好的办法,可得为我弟弟和村里的乡亲们排忧解难,把……那鬼给除了,或是赶跑了,不然大家这日子怎过?”于建设可怜巴巴地看着他,忍不住出声相求。
于海珍也是道:“小凌!这个忙非得你来帮上一帮了。”凌无痕与青龙帮的人马干上,那等本事真是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