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晓澜身回势转,一口飞刀贴着肋旁,倏然穿过,唐晓澜急转身形横伸二指,将第二口飞刀夹着,往外一甩,将第三口飞刀也打落了,冯琳拍手笑道:“不错,你再试试,你若还闪避得了,我就叫你伯伯,学你的本事!”小手一扬,六口飞刀,竟分三组打来,每组两柄,平排而出,到得中途,却忽然左右分开,这是钟万堂的飞刀绝技,冯琳已得他的衣钵真传。
只见她小手连扬,飞刀接续而至,越来越急,唐晓澜迫于无奈,拔出游龙宝剑一荡一扫,只听得一片断金切玉之声,顿时间,洒下了满空刀雨,冯琳射来的飞刀,全被游龙剑削断。
“游龙剑,果然是你,唐晓澜,这正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只听得一声冷笑,从暗处走出两个人来。
唐晓澜骇得魂不附体,只听冯琳笑道:“叶叔叔,苏阿姨,这人要我跟他走呢。”
谢文杰看了看他道:“冯琳,你做得很好,去找二狗他们玩吧,这个人交给我了。”
冯琳格格一笑,如燕子般纵身而起,一晃就不见了。
唐晓澜暗叫不好,想要转身离去,身形微动,却见那个青年只是踏出一步,就到了他身前。
他持剑当胸戒备,往左方冲去,那青年只是往右踏出一步,又挡住了他的去路,不管唐晓澜想往那个方向走,这个青年只是来来回回四步,就能够挡住他的去路。
唐晓澜不知道,这个青年脚下踏的步子,叫“四象步法”是一门大巧若拙,暗含五行四象变化的步法,最早为辽东大侠胡一刀所用,乃是一部既能阻敌,又能避凶的步法。谢文杰在得到了凌波微步后,因灵性不足,并没有完全掌握那门步法,却将原本的四象步法大大增强了。用于一对一的对抗,别有一番威力。
“你想走,走得了么。”谢文杰冷声道:“放下剑,束手就擒。”
唐晓澜哪里服气,剑光一闪,迅捷如风。
“来得好,就让我见识一下天山追长刀,寒光四射,一个十字摆莲,架住了游龙剑。他的双刀一名天龙,一名冷月,均是锋利之极的名刀,对上游龙剑,丝毫没有损伤。
唐晓澜见对方手中是两柄宝刀,心中咯噔了一声,想要以宝剑之利,突围出去的主意是泡了汤。只得打起精神,将天山剑法中的寒涛剑法施展开来。只见冷电精芒,剑光如浪,千花万点汹涌而出。谢文杰手中双刀展开,左右双刀使开了两种截然不同的刀法,左手天龙刀刚劲威猛,气势汹汹,右手冷月刀如寒风怒号,雪片纷飞。
“双手互博”
他双刀分别用出了天龙刀法和胡家刀法的家数,天龙刀法也还罢了,不过是一门黄级的刀法,但胡家刀法却是一门玄级上阶的刀法,讲究的是招数精奇,不在以力碰力。与其以主欺客,不如以客犯主.嫩胜于老,迟胜于急。绵绵之中似亦有阴阳之道,有阴有阳,有刚猛亦有柔和。
这两门刀法在一人手中使出,心念电转间威力大得惊人,远远超出了任何一门刀法单独使用的威力。只见谢文杰左手刀展,抹,钩,剁,砍,劈,右手刀缠,滑,绞,擦,抽,截,硬是在招式上,克制住了唐晓澜的寒涛剑法。
唐晓澜越战越惊,他这次剑法有成,下山来也是颇有自信,想来足以和萨氏兄弟相匹敌,没想到遇到这个青年年纪比他还小了几岁,刀法却是如此凌厉,迫得自己透不过气来。情急之下,他只得使出天山剑法中最精妙的大须弥剑式,剑尖像挽了重物般东一划,西一指,却是风雨不透,虽然处了下风,但对方精妙的刀法也攻不破他的剑式。
“你技止于此么,唐晓澜,如果只是这样,那我不陪你玩下去了。”
谢文杰忽然刀式一顿,开口念到:“神龙神通广大,战无不胜,攻无不克,无坚不摧,无敌不破。敌人望风披靡,逃之夭夭。”
唐晓澜见到那青年的眼神中忽然多了一抹疯狂,像是一个虔诚的狂信徒在向他的神明祈祷。他的刀法变得越发的诡异起来,带起了霍霍的破风之声。让他害怕的是,对方口中的祈祷声竟让他觉得一阵阵心烦意乱,手中游龙剑上的压力越来越大。
却听那青年越念越快,已不再像是一个人的声音,而像是一阵阵的念诵:“神龙神通护佑,众人勇气百倍,以一当百,以百当万,神龙神目如电,烛照四方。我等杀敌护教,神龙亲加提拔,升任圣职。我等为教而死,同升天堂!”
“狂暴”
只有狂暴才能形容谢文杰此时的攻势,他的劲力似乎一下提高了数倍,如痴如狂,如果说先前是疾风骤雨,那么现在就是**,如上百柄千钧大锤疯狂砸落。只听叮当一阵乱想,唐晓澜虎口震裂,宝剑落地,谢文杰的双刀已经架上了他的脖子。
谢文杰随手点了唐晓澜几处穴道,又从他身上解下剑鞘,将游龙剑交给苏荃,唐晓澜又怒又怕,但无奈被点了哑穴,想说什么都不能够。
稀里糊涂地,唐晓澜被搜了个精光,身上的暗器,药物,一点都没有落下。然后便被关入了一个小黑屋中。
接下去是几个暗无天日的日子,每天只有一小罐淡水和几块生硬的馒头,倒是二狗和大牛时不时来看望他,陪他说说话,唐晓澜心中愤懑,一语不发。
几天后,忽然有一天,大牛和二狗陪着一个老者来到小黑屋前,打晕了守卫,把唐晓澜放了出来,不想刚出了牢房,便被允?府中高手发现,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