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琳不解地问道:“纯?我在施武功的同时,也是使用了对应的心法和法门的,难道是错了么?”
梦渊说道:“你用对应的心法和法门没错,但是你这十来年,学了多少种心法和内功法门?”
冯琳道:“这可多了,要算起来,没有十种也有七八种了。”
梦渊道:“那么,你有几个身体?”
冯琳道:“当然只有一个。”
梦渊道:“你既然只有一个身体,那么你又怎么能够容纳这么多种不同的内功?”
冯琳楞住了:“我是把不同种的内功,归到了不同的穴脉之中,义父,难道是我练错了?”
梦渊点头道:“你明白了就好,好在你练得内功足够多,但真正练的有火候的,却只有一两种,要是你将这些个内功全练到差不多火候,你不是死了,也是瘫了。从你练的武功,我看出来教过你武功的人很多,但你看见他们当中有哪一个,是练了四五种内功的?”
冯琳大惊失色,事实上这几年下来,她已经隐隐觉得自己练的武功有些问题,但她不过是一个十来岁的女孩,正是好奇贪玩的年纪,哪里懂得这些了。那些教她武功的人,也不过是看她是四王子未来的玩物的份上,教上一些罢了,除了萨氏双魔以外,其他人教的功夫,都并非是真正的绝学。直到她恢复了部分记忆,再被梦渊一语道破,她才明白这其中的弊端。
她是个极其乖巧精灵的性子,立刻道:“请义父救我。”
梦渊点头道:“我是你义父,怎么会不救你,刚才我和你动手,察觉你有无极门的底子,这无极门乃是傅青主一脉的传承,是正宗的内家功夫,练起来虽然不快,但根基牢固,将来的成就也不会低,我与钟万堂,算是有些交情,对他这门的功夫,也有所了解,从现在开始,你不要再练那些其他的内功和心法,专心练无极门的内功,我会告诉你,怎么一点点的,把其他的那些杂乱的内功,和无极门的内功进行融合。待你的内功达到登堂入室的境地后,再学些别派的武功,倒是没有大碍。这根本的内功和心法,是每个习武之人最重要的基础,是万万不可轻率的。”
(梦渊完成隐藏剧情,冯琳的隐患,得到精元点数3000点,玄级命运情节2个。)
在了解了冯琳这些年来学的一些杂学后,梦渊按照从钟万堂处得到的无极门的武功心法,进行了删改和调整,去芜存菁。冯琳的问题,即使是钟万堂本人碰上了,也是束手无策,但梦渊,恰恰是有这个能力的。那是因为他精研了《玄功要诀》中关于真气调和的理论,对少量异种真气的分离与化解,自有一番独到的功夫。最重要的是,他为冯琳日后的精进,指明了一条道路,单是凭着这份指点,就足以让冯琳一生受用不尽。
这绝对不是一个简单的工程,仅仅只是说了个大概,不涉及细节,便已经耗去了数个时辰之久,当两人从深奥的武学理论中回过神来时,天色已近黄昏,梦渊也还罢了,冯琳却是饿得狠了。
梦渊猛地想起来,这间宅子里什么都有,但是这时节的食材不便久藏,他从昨天开始一直在准备冯琳的事,却把要买些食材米粮忘了个干干净净。正所谓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他虽然厨艺精湛,但变一桌菜出来的本事,还是没有的。
于是,梦某人带上新认的女儿,两人离开了宅子,直奔城中而去。
京师,东城区,王府大街,凭街的酒楼上,梦渊两人正吃得高兴,这饮食一道,讲究的不仅仅是口味,还有环境,气氛,人物。耳边听着响亮干脆的京片子,店小二端着各色菜肴,在一桌桌喜好口腹之欲的人物间穿梭,时不时有某个喝得这微醺的客人站起来,喊上两句祝酒词,搏得一片彩声。酒香,菜香,人气,集于一堂之中,这便是人间一景,华夏酒桌文化的缩影。
冯琳是个才十四五岁的少女,正是喜好热闹玩耍的年纪,从小颠沛流离,即使是最后几年在四王子府中,也少有时机到得这等场所,看着这份热气腾腾,心情大好,梦渊乃是老饕,也是有些日子没有好好吃过了,每上一道菜,便点评一番,这两个人一时放开了,这吃相自然好看不了多少。
车水马龙,人来人往,梦渊挑酒楼,自然是一流一的地方,生意之兴隆,在这京中也是少有。只是顿饭工夫,便已经换了数批客人。
“嘿嘿,叶仙子,这家燕京酒楼,可是这京师最地道的菜馆了,四王子平日里,都有来吃过几次,说这里的菜做得,不比宫中的御厨来的差。”一个穿着武官服饰的中年汉子,有几分恭敬地,陪着一个青衣女子,上得楼来,一边招呼着小二,一边介绍道。
梦渊抬头望了一眼,见那汉子虽然中气甚足,看上去却不像个身怀绝技的高手,而像是个官场中的老油子,而那女子年过不惑,倒是身手不凡的样子,但对他没什么威胁。
按照梦渊的性子,他是反对随意的战斗的,除非是为了达到某种目的,不然他绝不会故意地去挑衅或是找别人的碴子。所以他虽然隐约觉得这两人有几分像原著中的人物,却也不愿节外生枝,去招惹对方。
他对面的冯琳,却是不如他那般的平静,看到那个中年青衣女子,脸色微微一变,眼神中,流露出几分恐惧的神色。
“你认识他们?”梦渊见冯琳神色有异,低声问道。
“昨天晚上我做了个梦,想起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