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是无法强求的,比如没看清这种事情,无论阮烟罗再怎么想知道那个人是谁,没看清就是没看清,所以也只能做罢。。
可是阮烟罗此时还不知道,就是因为这一个小小的‘阴’错阳差,最终却差点导致无法挽回的后果。
事后阮烟罗曾经无数次的后悔,如果她这天晚上看清了这个人是谁,如果她早一点知道蛮族的圣‘女’究竟是谁,那么后面的那些事情,完全都不会发生。
经过这个有惊无险的小‘插’曲,后面的事情都进行的十分顺利,一行人出了离山关,又用同样的方法过了最后一道关卡,进入天曜和蛮族‘交’界的地方。
一进入这里,阮烟罗就产生了一种深深的‘迷’茫之感,如果要形容一下的话,蛮族所在之地就像是修仙荒一类的存在,在游戏地图里,城池永远只是几个点,剩下的所有地方,都是这样的蛮荒。
一眼望过去,到处都是一马平川,一样的景物,一样的‘色’调,单调枯燥的让人什么情绪都生不出来。
对于阮烟罗这样的路痴来说,还会多出一种别样的无奈和郁闷。
有参照物的时候都会走错路了,这样四面八方一个样子的地方,她已经完全不知道该如何下脚了。
“我说阮烟罗,该往哪儿走啊?”这一路上因为有南宫瑜在,南宫瑕都没什么说话的机会,因为他这个二哥实在是太能‘插’科打诨了,他根本‘插’不上嘴,现在好容易被她逮到一个机会。
阮烟罗是路痴这事儿没几个人知道,这‘女’人藏的太好了,他要不是沙漠里那次阮烟罗得意忘形自己说了出来,也根本不知道还有这么回事儿。
阮烟罗立刻就恼了,路痴这事儿就是她的死‘穴’中,一碰就得炸。
不过阮烟罗是任人欺负的人么?当然不是。
于是她挑着眉眼瞄了南宫瑕一眼,身体软若无骨地往南宫凌身上一靠,然后眨巴着眼睛可怜兮兮地看着南宫凌。
阿凌阿凌,有人笑话你媳‘妇’儿。
那小模样,委屈的好像眼泪下一秒就能落下来。
南宫凌心知肚明她是装的,他家这小鱼再苦再难的事儿也没掉过几颗泪珠子,这会儿摆这副模样骗谁呢?
但有些时候,明知是装的,也必须要毫不犹豫地一头扎进去,这条小鱼只能被他欺负,其他的谁也不行。
南宫凌眸‘色’一冷,说道:“老六,本王记得你当初行军地理学得很不错,还得了太傅的夸奖,探路的事就‘交’给你了。”
靠之!
南宫瑕想骂娘了,护媳‘妇’不是这么护的,探路是最苦‘逼’的事情好吗?要从一片无中寻出有来,前后方来来回回的奔‘波’,一旦探错了,不管什么原因,错处儿肯定都是他的。
他不过就调侃了一句阮烟罗而已,甚至都没说出她路痴的事儿,南宫凌就这么打击报复他?
阮烟罗一张脸早就笑的‘花’儿一样了,她就知道她家阿凌会向着他,虽然为这么点小事儿利用阿凌好像有点不象话,但男人么,本来就是用来靠的,该出头的时候还是要果断地把他推出去。
对着南宫瑕做了个挑衅的表情。
活该了吧,叫你调侃本姑娘。
南宫瑕一口气憋在心中,几乎憋了内伤。
算这俩狠,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殷无瑕公子现在深深地觉得自己当初没有继续争夺阮烟罗是个明智的选择,跟这种人在一起,连他也会被传染到那种无耻的。
用力甩了一下马鞭,恨恨地往前去了。幸亏南宫装一直在附近布的有探子,这些探子虽然无法取得蛮族人的信任深入他们,但找几匹马还是做得到的,否则的话,无瑕公子就要凭着一双脚去探路了。
阮烟罗笑的身体一直颤,如果没有旁人,她在地上打几个滚都有可能。
腰间忽然紧了一紧,南宫凌微凉好听的声音就像雪糕似的化成一线清凉顺着神经传过来:“就这么开心?”
一路走过来,阮烟罗和南宫凌都是骑在一匹马上的,她把头埋在南宫凌的怀里,笑着说道:“忽然发现阿凌好威风。”
“哼。”南宫凌哼了一声,脸‘色’可不怎么好,他帮她教训了自家兄弟,这‘女’人就说他威风,这威风的含义可得商榷商榷才行。
“谁让他敢说我路痴嘛。”阮烟罗揽着他的腰一个劲地蹭他。
她就这么一个弱点,还是个根本说不出口的弱点,想前世她堂堂首席谋略官,把手下那帮子人一个个治的服服帖帖的,见到她远远的就得先堆上一脸笑来,生怕得罪了她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可偏偏在这件事情上被那群死小子笑掉了大牙,那群‘混’蛋居然在办公室里都给她贴上路标,见到她第一句是长官好,紧跟着就接一句:长官要去哪儿?需要我带路吗?
阮烟罗想想那些日子,也十足可以算得上是部血泪史了,一时间又有些感慨,明明没多久之前的事儿,现在想来,却好像是上辈子了。
那个时候她还是一名坚定的唯物主义好公民,怎么想得到穿越这么夸张的事情会发生在她的身上。
人的际遇,果然是不可言说的。
“笨鱼!”头顶上传来轻轻地斥骂。
阮烟罗一抬头,果然对上南宫凌黑幽幽的眸子。
“郑重跟你声明,我不笨!”阮烟罗一根指头在南宫凌‘胸’口用力戳,这男人身上的肌‘肉’一点都不硬,但却自内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