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抛弃不放弃,那是许三多的精神。抱着画本全国跑那会儿,除了看士兵突击,杨洛瑶几乎不看电视。
许多多的脸果然有些不好看,她悻悻地睇了易均尚一眼,极为不悦的眸子毫不留情地转悠到杨洛瑶身上。
杨洛瑶本就不是省油的灯,她不喜欢这样的眼神,又不好明着发泄,只得忽闪着大大的眼睛,傻萌傻萌地来了句:“不抛弃不放弃是许三多精神,许师姐是现代版的许三多?”
这是夸人还是骂人啊?
易均尚噗地笑了,穆梓硕的俊脸又有些抽。
唯有许多多,一张俏脸青紫难辩,还不得不一本正经地对向杨洛瑶,冷着声音问:“伤哪了?”
易均尚忙不迭地放下医药箱以豹的速度退出房门,杨洛瑶却极没出息地瞟了穆梓硕一眼,不好意思接许多多的腔。
穆梓硕的俊脸又冷了,他手速极快地戳着平板电脑,还时不时地抬眼看向许多多。
听到手机里的qq提示音,许多多撇了撇嘴,突然撩起了盖在洛瑶身上的夏被。
杨洛瑶的肌肤如婴儿般光洁,被孙欣荣抓出的指痕就像三条丑陋的虫子蜿蜒地附着在浑圆的**上,许多多下意识地蹙了蹙眉,冷不丁看向穆梓硕。“怎么回事?”
穆梓硕白了她一眼,继续戳他的平板电脑。
许多多极为憋屈掏出手机,看过qq留言后,这才不带表情地冲着杨洛瑶说道:“把被子拿掉,躺好了,腿分开!”
杨洛瑶惶惶地揪着身上的夏被,极不自在地看向穆梓硕,那家伙依旧在戳他的平板电脑,嘴角却不能自抑地抽了两抽。
“没听明白吗?被子拿掉,腿分开!捂得这么严实我怎么给你看病?”
眼见洛瑶没有反应,许多多强势地扯掉了她身上的夏被。
“我没病……”杨洛瑶愈发夹紧双腿,双手瑟瑟地捂严了不能见光的地方。“就是破了点皮,哦,不关狗硕硕的事,是疯婆子抓的……”
小时候的杨洛瑶,高兴的时候喜欢叫狗硕硕,不高兴的时候依然喜欢叫狗硕硕。于她来说,这三个字不含贬意,反而有种安心的感觉。
尽管会惹恼穆梓硕,她依旧乐此不疲地叫着。
过了这么多年,她这毛病又回来了。
“狗硕硕?”许多多有些愣怔,接着又被自个的唾沫呛了一下,不停地咳嗽着。
“是……我丈夫……”
“你丈夫?”许多多意味深长地咀嚼着,揶揄地盯着抽着一张俊脸的穆梓硕,不带表情地道:“不知道疯婆子是病毒携带者吗?不给你看仔细了,受埋怨的将会是我!”
杨洛瑶又走心了,傻里傻气地猜测着谁会埋怨许多多。
许多多是个特别强势的女人,她极不耐烦地拨开洛瑶的手,下一秒又怔住了。“喂,你成年了吗?”
许是皮肤太细腻,又留了个娃娃头,杨洛瑶的面相十分显嫩。再加上身子光洁,活脱脱一个青涩的少女。
“我……已经二十四了……”洛瑶下意识地攥着两只无处放的手,就算许多多是个女大夫,被她如此直视,也会羞得无地自容。
许多多像是明白了什么,随即带上一次性手套。
“指痕虽然抓得挺深,好在没抓伤要害……”许多多仔细地研判着洛瑶大腿内处的伤,老神在在地道:“处子之身完好,除了不同于常人的地方,病人本身没有大碍。”
杨洛瑶感觉自己要疯了,许多多不像在看病,倒是像中规中矩地做汇报。
“我说过我没毛病!”因为羞臊,她像个乍了毛的小兔子,蹭地一下弹到床头,利落地捂严了夏被。“出去,我不用你看!”
“真的不用我?”许多多不动声色地瞟了瞟依旧扎在电脑上的穆梓硕,突然对着门外喊道:“易师兄,该你了!”
易均尚嘻皮笑脸地进到门里,猛然发现某人已经黑了脸,这才后知后觉地看向许多多。“怎么回事?”
“初步检查,穆太太身上有多处被指甲刮伤的痕迹,加之患处太过特殊,穆太太因为身体有异不肯配合,只得把你叫进来。”
“身体有异?”易均尚眼神灼灼地看了看成了红关公的洛瑶,又仔细瞅了瞅某人那张不得发泄的脸,老神在在地摸着鼻子,进入深度猜想中。
“别想歪了,穆太太还是处子身!”许多多嫌厌地盯了易均尚一眼,继而,又清了清嗓子直白地道:“穆太太和别的女孩不一样,是少见的白虎女。”
杨洛瑶红脸变绿脸,许多多存心恶心人,这个女人,与孙欣荣没什么两样。
就在她想找个地洞钻进去的空档,原本尴尬的易均尚嘿嘿地笑了。“那什么,青龙白虎,天作之合,大硕硕,你们有福了!”
穆梓硕的脸抽得更厉害,曈孔更是明灭不明,显然被刺激了。倒是许多多,却像被人打了一闷棍,嗡声嗡气地问:“那什么,真是青龙?”
“要不,你上手验验?”
“验你个毛!”许多多突然暴了粗口。“二和尚,穆太太的伤还没涂药,这些力气活归你了!”
易均尚咝咝地倒抽了几口冷气。继而又似笑非笑地眯了洛瑶一眼,突然抚上梓硕的头,很是无奈地道:“大硕硕,我还想多活两年,傻多吩咐的力气活你就帮我办了吧……”
穆梓硕终于放下手中的平板电脑,异常憋屈的俊脸泛着少有的红晕。
杨洛瑶虽然文静,却是个护短的主,骨子里的暴脾气更是说来就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