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一和斗二大惊,流风扇别人不知道他们却是知道的,那可是师父的护身神兵啊!此鬼不能再留了,两人对视一眼不再说话,直接向白书冲了上去。
“哟,说不过就打啊,真是不要脸。”白书看着配合得严实合缝地向自己上下袭来的两人,一边飘忽闪躲一边嘴上还不停气地叨叨:“呀,你这胳膊挥得太高了,这样连个鸟都打不到;不对不对你这下盘太松了,这样怎么能拌到人呢;唉哟,你这扇子拿得这么紧可怎么甩出来打到我嘛。。。”叭啦叭啦叭啦,一顿指手划脚。
斗一斗二这个气啊,他们在底下费劲八力地连劈带砍忙活了大半天,不但连白书的半个衣角都没摸到不说,还被白书在上面把俩人的上半身衣服全扯烂了。衣服坏了就坏了吧,可白书在他俩耳朵边上叨叨叨地,就像一群马蜂一样,让他们实在是不胜其烦。想到白书可能是师父的老对头,本就对他有些忌惮的两人,让白书这么一搅和就更加手忙脚乱起来,最后被白书一脚一个就给踢到一边去了。
“这老鬼真是不像话,既然逃了就老实地在外面待着呗收什么徒弟捉什么妖啊。”白书看着俩人都摊倒在地没法动弹后,就停下了身形。他抖了抖刚才飘上飘下弄乱了的一缕头,把它别在耳朵后面后,缓步走到他们的身边,仔细地研究了下他们的长相后,啧啧出声:“收徒弟也行,好歹也收几个有人样的吧。你俩这长相,实在是配不上他那飘逸的功夫。”
斗一正想反驳,抬眼的瞬间却看到无名子走了过来。“你这么熟悉我师父,想必关系比较久了吧。何不赐告名讳,让我们也亲近亲近呢。何苦在这耍弄我这两位师兄,如此以大欺小也太没意思了吧。”
“唉,卜阿富的酒量真是太差了。”白书暗暗摇头,心说这暴户除了心地好之外,当真是没什么优点了。“龙轨当真是越混越回去了。天下这么大人才这么多,这收徒弟的事怎么不仔细挑着点呢。瞧瞧你们这几个,一个娘娘腔,一个细竹竿,一个大麻脸,我去!真是没眼看。”
“这位前辈法术高强我们承认,我们的确不是你的对手,任你这般嘲讽我们也没有反抗能力,但你就这么欺负比自己弱的小辈,这真的好吗?”被白书说成是娘娘腔的无名子却并没生气,他叹了口气后,走到斗一和斗二的旁边,一把一个的把他们扶了起来。之后他才抬头看向白书:“你认识我师父,知道他是从地府出来的,还叫他为老鬼,可见你跟他的关系并不是很差。”
“老鬼,你就眼看着这几个小子被我灭了也不出来吗?”白书理都没理无名子,他冲着三人的身后也就是房门里面喊道:“既然已经到了,就出来见见老相好嘛。”
斗一等人心里一惊,他们竟没觉屋里已经进了人,即便里面的是他们的师父,他们的心里也还是不好受。这得亏是自己人,若是敌人也进去了而他们没有觉,那后果会是什么可想而知。
“真没想到在这能见到你!”白书的话落下好久,才从屋里传出声音。这是一个成年男人的声音,很深沉很有磁性,若是有小女生在,肯定会被撩到的。可惜,白书不是女人。“咱们井水不犯河水,为何要掺和到这里面来呢?”
随着声音的靠近,房门洞开,一个颀长的身影缓缓地走了出来。这是一个外表看上去大约四十几岁年纪的中年男人,身高约一米八左右,体型匀称身材健硕。他身穿一套白色的短袖t恤,露出了两条白晰的胳膊,上面一左一右地纹着两条不同形态的青龙,走动中被阳光一照活脱脱像活了一样,煞是威武。
“龙轨见过白公子,公子近来可好?”中年男子,也就是他自己嘴里说的龙轨,在终于走到白书面前时开口了:“公子堂堂冥界特使,何苦为难我的几个劣徒,说出去不怕人笑话吗?”
“你会说出去吗?”白书看到正主出来,便不再理会无名子等人,任由他们在龙轨的手势下灰溜溜地溜走了。“看来你的精气神还不错嘛,这才出来多久,就搞出这个妖蛾子来了。你说你惹南星子做什么呢?这不是自讨苦吃嘛。”
“这事真不怪我,要怪只能怪南星子那老家伙得罪了太多人。”龙轨两手一摊表示自己很无辜,“他当年一跑六二五,却把从人家那抢来的东西留给了儿子,你说人家现在找过来不拿他儿子开刀还能找谁?至于我,不过是看不过眼,顺手帮帮忙罢了。”
“你可得了吧!就你那尿性还能管这么操蛋的事,你这话说得自己不吐吗?”白书说到这做了个呕吐的动作,“哦对了,不好意思我忘了你都没胃了没法吐了。”
“公子这么说话就没意思了。”龙轨脸色沉了沉,“若不是南星子先搞事,哪至于到今天这地步。就算我有所图,也在合理的范围内。这个应该不会公子管吧?”
“你把小石头禁锢在这里又能怎么样呢?想逼南星子出来还人家东西吗?还有,你给卜阿富下的药又怎么说?”南星子的那些烂事,白书才不想管呢。他之所以插手,是想知道这后面的人与肖沫有没有关系。无名子给卜阿富下了药这是事实,就算今天明南把药给换了,卜阿富也活不了多久了。只不过这寿限不能着落在龙轨这帮人手里。
“白公子,你可别说你不知道卜阿富的身体情况,他那肝硬化从现时就已经是癌了,只不过是无名子没实话实说罢了。这至多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