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你。。。”白书的话让月卿很无语。虽然他也没指望他能说出什么建设性的意见,但就这么直接说不知道对一个虚心求教的人来说,真的好吗?
月卿的神显得有点委屈,这让白书有点不好意思,“狐狸啊,你也知道我那家底了。你说那么单纯朴素的家世,这种复杂的情事我怎么可能经历过嘛。就我当年那样,除了谢彤那个傻妞也不会再有人喜欢我了。要不,这事你咨询咨询老孙吧,他有个哥们活着的时候挺fēng_liú的,或许能给你点建议也说不定。”
白书嘴上说得挺可怜的,其实心里还是很庆幸的。要说男人这辈子,所谓活得快乐,往俗了说无非就是钱和妞这两项。钱这方面不说什么,一辈子总要混个妞才行。不过妞也不能太多,太多了先不说身体吃不吃得消,就说一个人就一颗心,一两个还能勉强分得过来,再多了每个人分到的就不多了。别的不说就说孙李那个朋友吧,那家伙活着的时候是个王爷,那妞多啊,虽比不得当时的皇帝,但也有十几个。那家伙体格不错,虽然也夜夜笙歌,可仍然有均占不到的。结果那个当活寡妇的女人一狠心,就把这王爷给咔嚓了。虽然那女人也随后就自杀给他偿了命,可人死都死了再说那些又有什么用呢,不过是徒留悲伤罢了。得亏自家不是高门大户,没这些狗皮倒灶的事,真是省了他不少的心。
月卿白了他一眼没理他,手臂一沉就脱开了白书要拍没拍还搭在自己肩膀上的那只手。“想好了吗?打算清蒸还是红烧?”
“啊?”白书一呆立刻明白了,“这阵子素的吃腻了想吃猴子肉了?”
“你不吃?那你是打算养着生小猴子咯?”月卿瞅着他,“那你还得找几只公猴子来。”
“我去,南星子那老头居然搞了只母的吗?”明南还没回来,所以白书还真不知道那捣乱的是只母猴子。“怪不得他走了之后这畜生就一直在折腾,合着是想把情敌给灭了啊。”
“这里阴盛阳衰,若是个公的根本没机会展成这样。”月卿鄙视地看着白书,“别告诉我你没想到,装什么装。”
“那也得怪老南他长得太惹事,又那么能折腾。”白书不服气:“像我多低调。”
“你说这话不心虚吗?论长相你是不是应该比他更容易惹人犯罪?”月卿瞅着他像瞅着一只乍着尾巴求偶还嘲笑同类的孔雀。
“狐狸,你这么说就不对了。”被月卿给讽刺了,白书也不生气,仍旧一本正经地说着:“咱仨的帅那是不一样的好吧。我是小鲜肉,女人乍一看还行,可看长了就腻歪了,所以她们不会一直粘着我。南星子那是久经风雨考验的个人魅力,帅大叔往往更容易打动年轻的异性并让她们一直挂念。而你则是那种痞痞的邪帅,让异性一旦见到就再也忘不掉了。我只会让她们惊艳,而你俩则会让她们追逐和争抢。如果你们像我一样低调点那还好,可偏偏你们都是那种张扬的,那会出现这样那样的结果不就是很正常的吗?”
“你知道我现在想做什么吗?”月卿任由他胡扯一顿也没反驳,只是一副高深地样子看着他,过了一会才幽幽地吐出一口气。
“脑羞成怒了要打我?”白书摊了摊手,呵呵笑着反问。
“打你太累了我可舍不得让我的身体受苦。”月卿瞄了他一眼,“等把正事处理完了,我想回去一趟。还望公子允准。”
“好”白书点头同意了:“这事呢我也帮不上你什么忙,你也别太犟了,悠着点。要是有什么需要的就给我传个信。”
“知道了。”既然已经决定了,月卿暂时就不想了。“公子,看着时辰差不多了,那人应该快来了,我们准备准备吧。”
“没那个必要了。”白书朝着门口努嘴,“那不是来了。”
月卿眉毛一扬,便向门口望去,果然,那里站在一个披着大氅的人。大氅的玮帽很宽大,把这人的脸整个挡住了,只留下一对眼睛能被人看到。
“你倒是蛮主动的嘛。”正主都上门了,白书也就不玩那些虚的了:“你们是什么人?逼迫南星子出来倒底想要干什么?”
“东西呢?”那人没搭理白书,两只小眼睛滴溜溜地在里面看了一圈后现没有自己要找的东西,这才看着白书道:“不是说好了让我来取东西的吗?度把东西给我,我可没功夫在这跟两个白痴浪费时间。”
“你这个妞说话怎么这么难听呢,我们怎么你了就说我们是白痴。”白书迷着眼睛有些不高兴,“既然看不上我们,那你就自己找呗,问我们干什么。”
“你说谁是小妞?!”那人往前蹦了一步,是的,是蹦,狠狠地道。
“难道这屋子里还有别的女的吗?”白书皱了皱眉头,一个人不好好走路学僵尸跳是个什么意思。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是女的了?”那人又往前跳了两步,尖着嗓子说:“我是纯爷们!”
“切!你原本可能是个爷们,但现在嘛,还真不好说。”听到这话,倚在一边的月卿嗤笑道:“就你现在这副半人半妖的样子,还敢说自个儿是纯爷们?!你他妈的不恶心我都要吐了!”
“你们倒底是谁?怎么会知道我的身份?!”听到半妖一词那人立刻就紧张了,“你们跟南星子是一伙的?!”
“这话应该是我问你。”白书继续往前走,一直走到那人前面三步的地方停下了。“你们要的东西可是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