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之后的周末,马叔出院的日子也到了,我去医院把马叔给接了回来,马叔看起来面色憔悴了不少,一头的白发,如同一个病入膏肓的老人一般。
我问马叔为何会变成这样,马叔笑而不答,只是劝慰我说并不碍事,可是我自己心中清楚,马叔是因为我变成了这样,心中的愧疚之情难以言表。
不过无论如何,这次我们算是逃出生天,只是一想到为此在清陵之中丧命的人们,心中便更为复杂。
等送完了马叔,我刚一到家,二胖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二胖在电话那头激动的对着我说到,“冬子,你在哪呢?”
我明显感觉到二胖的激动,但是因为最近的麻烦事实在是太多,我对于他找我的事情并未有过多的好奇心,反倒是二胖一味的问我在哪,说是有大事跟我说。
我只好告诉他我刚从马叔那里回到家。
过了约莫有半小时的时间,二胖急匆匆的便敲响了我家的房门,我把二胖让进来之后,不容我多说,他直接便放下了那个黑色的背包,我还记得这个背包,之前他拿着这背包装上那个玉盒便立马走了。
此刻看到这个背包,不知道二胖又要搞什么名堂。
二胖迅速的打开了背包,从里面抽出来那个佛首鎏银白玉盒,激动的看着我说道,“冬子,我他妈终于知道怎么打开这盒子了。”
我一听他这么说,瞬间提起来一部分的好奇心。二胖这人虽然不靠谱,但是有好多神秘的事情,他好似都能知道个大概。
二胖拿过来那个玉盒,直接侧着放倒在桌子上,从兜里掏出来一个绿色的激光棒,拿着那个激光棒便照在了玉盒之上,二胖腾出一个地,让我靠近过去。
“怎么样,看出来了什么吗?”二胖兴奋的看着我说道。
我仔细的看了半天,并未发觉有何异常之处,我摇摇头,表示不知。
二胖啧吧了一下嘴,“你怎么这么笨呢,这东西要是放在你的手里,几百年你也看不出里面的门道来!”
我凑近了脑袋,往里面看了两眼,“这话怎么说,你看出来了?”
二胖拿着那个激光棒,向着玉盒之上一照,瞬间羊脂白玉,一道明亮的绿光照射进玉里面,我并不懂白玉,但是仍旧能够看到,这玉盒的成色非常不错。
二胖见我还是没有看出门道来,着急的用那激光棒在上面圈圈点点的指给我看,“看这里,没发现这里有点黯淡吗?”
我摇摇头,不耐的说道,“你就别卖关子了,我看不出来!”
二胖气急败坏,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看好了啊,这里明显的光照进去暗了不少,就是意味着这层玉皮的下面,是被镂空的。”
我顺着二胖指引的看下去,在那个玉盒的上面有一个明显的暗痕,的确像是里面镂空的样子。
二胖兀自得意的昂着大下巴说道,“怎么样,胖爷厉害吧,这东西的里面的构造非常复杂,也不知道古人是怎么弄出来的,但是……”
二胖话说一半忽然语气提了上来,神秘的说道“这玉盒的打开,关键就在这个小洞之上。”
我疑惑的看了一眼那个小洞,这个洞并不是因为某种瑕疵而留下,而是被人雕琢而成的特定形式,在那小洞的洞壁之上,还能看到某种奇异的纹路,突然恍惚之中看着有点眼熟,但是怎么也辨识不出来在那里看到过这种类型的纹路。
我不明所以的扭头看了二胖一眼,二胖见我还没有看出来,叹了一口气,接着数道,“你他妈真笨啊,你忘了这东西在哪见过了?”
我摇摇头表示不记得。
二胖继续说道,“那个小男孩掉出来的那块乳白色圆柱形的玉石还记得不?”
我点点头表示知道,那块玉石此刻还在我的包里放着,跟清陵之中获得那块墨黑色小块一同放在一起。
我连忙找来那个小包,从里面拿出来那块玉柱,此刻玉柱之上雕琢的神秘纹路只此一眼便辨认出来同那玉盒之上的纹路凹凸吻合!
我这有两个那种乳白色的圆柱,一个玉柱之内,之前存在的那条甲壳虫早就被弄出来死了,而另一个里面却并未曾出现甲壳虫,而是有一个黑色茧状物体。
之前马叔曾告诉我们说,此物名为尸茧,是由西夏的一个大祭司所创造的一门邪术,不知为何会传于这里。
二胖见我被这圆柱同玉盒震撼到了,这才满意的把其中原委跟我说清。
原来那天二胖回去之后,也仔细的打量了一下那个玉盒,同我一样,看着这小洞就出奇,太熟了那种感觉,可是就是抓耳挠腮的想不出半点办法,可是忽然想起之前见过的圆形玉柱,思绪泉涌,结合想到的一切,二胖有一个大胆的想法,这两个玉柱,肯定跟玉盒的开启存在很大的关系!
想到这里,二胖连忙便找到我,跟到我家,至于到底能不能打开这个玉盒,二胖也无从得知!
我仔细的打量了一下玉盒之上的孔洞同这个玉石圆柱,在其上的那种纹路,惊人的相似,可是这玉盒是从清陵之中找到的,而这圆柱则是出于大祭司之手,这两者怎么看都好似不搭边际!
可是既然线索已经找到,我也顾不得想那么多了,在清陵之中遇见的所有匪夷所思的事情,可能随着这玉盒的打开,终究会解开这层神秘的面纱。
我连忙取出来一个玉石圆柱,圆柱入手光滑温润,可却并不是羊脂白玉的玉料,两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