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面想了想,终归是在营地当中,便点头同意了。
东方旬的营地比之路将军这边的营地冷清了许多,几乎看不到士兵的影子。
“看来东方旬为了这次攻打阴阳城还真是拼哪,几乎把所有的兵力都用上了。就不怕如花似玉的妹妹被我们欺负吗?”翠微乐呵呵的和冷面来到了东方旬的帐篷,并没有直接进去,而是绕道后面套间的外面悄悄的探听一下。
“里面没人。”冷面看着翠微小心翼翼的样子,说到。
冷面和亲赢一眼是可以听到人的气息的。可是东方颜玉没有在帐篷里回去哪里呢?
翠微小跑几步进了东方旬的帐篷,又走进套间,却看到一张宽大的床上放着一套女人的衣裙,一看就是东方颜玉的。
翠微伸手摸了摸,凑近去轻轻闻了闻,还带着一股脂粉的香气,应该是才脱下来不久的衣服。那么东方颜玉到哪里去了呢?
翠微环视这个房间,竟然还有梳妆台和化妆的用品,还有一个大大的衣柜。
她扫过格外宽大的床上一对双人的枕头,难道……
打开衣柜,里面放着男男女女的衣服,有的是东方颜玉的有的是东方旬的。
“呵呵,果然是这样。”翠微了然的一笑,东方旬的爱好还真是特殊啊。不过想想东方颜玉对秦赢那个痴迷劲儿,翠微认为这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几乎可以肯定是东方旬一厢情愿,威逼而成。
所以,东方颜玉大概不会心甘情愿的跟在你东方旬身边一辈子的。那么现在,很可能东方颜玉已经趁机逃出了营地。
冷面听了翠微的分析,也赞同的说,“通往阴阳城的山路有很多条,东方颜玉这番出逃也是极为冒险的。”
“是啊,我们就是现在去追也不一定找的到她。不过,这次怎么说我们也算是有所收获,而且,东方颜玉娇生惯养的,在山林之中,这时候恐怕也是自身难保。”
真实情况是,冷面和翠微猜的果然没错。
东方颜玉一个人徒步进了深山,早就吓得好魂飞魄散的,走了没多久又就迷路了,跌跌撞撞的走在崎岖不平的山路上盲目的向前,也不知道方向是对是错。
而秦赢等人也在等着夜幕深沉之后发动对阴阳城发动突袭。
“随进东方旬那边一直没有什么动静,大概是要知难而退了。”阴阳城的营地之中,五六个将领围坐在闫守成两侧正在商议军事。其中一个将领这样说到。
“我看未必。东方旬为人奸猾而且手腕一直铁血非常,性格坚毅,心思阴沉,绝对不会这么轻易放弃已经攻打到现在的胜利果实。他按兵不动大概是在想攻城的计策。”立刻有人反驳道。
“我也赞成这个意见。军营无小事,即使对方现在看似平静,但是我们却是时时刻刻不能掉以轻心。”闫守成也赞成的说,又对着刚才第一个发言的年轻将领盯住道:“闫继军,你现在独当一面,今晚你负责守城,一定要盯住自己的士兵不能有丝毫懈怠,严密监视周围的动静。敌人强攻不成,很肯能采取突袭的计策。”
“是。”闫继军是闫守成的弟弟,也不说二十多岁,现在听到闫守成这样嘱咐当下也毕恭毕敬的应下。心中却一阵不以为然,又继续补了一句:“不过我觉得大哥还是多虑了。我阴阳城地势险要高拔,易守难攻。敌人攻打几次都是大败而归,又怎么感深夜偷袭?”
闫守成冷了面孔,厉声训斥道:“骄兵必败的道理还要我再教给你吗?你一定要加倍小心,不要轻敌。万一又任何闪失,我要军法处置!”
“是大哥,我知错了。”闫继军心中虽然不乐意大哥当着这么多人不给他面子,但是还是低眉顺眼的答道。
“好,去吧。”闫守成说到。
转眼已是傍晚时分,娇艳多彩的晚霞使的高居琅琊山上的阴阳城格外幻彩迷人,由于连日的胜利,守成的士兵们也都不由的松懈了许多。
再加上闫继军治军不严,有的甚至偷偷的喝点小酒助兴了。
夜色深沉,从过晌之后就变得更加打起来的东风到了晚上都没有停歇,反倒刮的更加起劲儿了。
“真他妈的凉快!这样的天气就该喝点小酒,吃点肉然后堵上两把才过瘾。”一个守成的士兵说道。
“算了,咱们可没有那福气。还是老老实实的守咱们的城吧。”又有人说道。
“就是,今晚能够喝点小酒已经很不错了,你还想着赌钱,真是做白日梦。”旁边也又有人说道。
这些人都有了些酒意,说话也随便了很多,嘻嘻哈哈的说个不停。两个时辰过去了,都一个个昏昏沉沉的有了困怠之感,索性趴在城楼上的城墙上的都迷迷糊糊的睡去了。
他们并不知道就在琅琊山下和山腰的浓密树林里,已经埋伏了十几万大军,就等着秦赢的信号已发便发动进攻了。
秦赢率领几十个将领在山上等候了整整一天一夜了,现在亥时将近,东风刮的更加猛烈。
只见他们身边都有一个两人高格外宽大的黑色风筝样的东西,风筝身体下面有专门放置手和脚的架子,此是迎着东风已经被吹得犹如鼓胀的风帆了。
“出发。”秦赢一声令下,当先架着漆黑的大风筝顺着风又加上他功力向后的蹬力发生的反作用力,整个人连同身上的大风筝犹如一只展翅高飞的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