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痨病秀士脸上略闪过一丝诧异之色,已天地元气化解攻击,这种实力,在真君期修士中,已算是佼佼者。
而宇文宙元的声音则紧跟着传入耳朵,表情依旧是恭恭敬敬的,不过语气却带着几分质问之色:“前辈刚才不是说了,看海象王那位郡主的面子放过我等,怎么又出尔反尔呢?”
宇文宙元心中也有些嘀咕,那老怪物的表情不像是欲擒故纵,来戏耍自己的,这一点宇文宙元确定自己没有看错,那中间,究竟是发生什么变故,才让他决定,要改变主意呢?
宇文宙元不清楚,此时他也是十分的迷糊,关键究竟在哪儿呢?
脑海中的念头尚未转过,背后却有一轻微的呻吟传入耳朵,里面隐含着痛苦,宇文宙元眉头一皱,侧身转过头颅。随后就将目光落在徒儿的身上了。
只见慕容蝶的脸色苍白苍白的,可嘴角边却与一丝殷红的血迹,惊心怵目以极。
“你受伤了?”宇文宙元脸上满是诧异,刚刚那一击,自己明明化解掉地,按理三女不应该受到一丁点波及。
难道是老怪物,第一回出手造成的。不对,宇文宙元摇了摇头,虽然那一拨攻击,自己来不及挽救,但眼力还是有,看得清清楚楚,在先后击碎了光幕与舱壁以后,那光霞,就消匿于无形了,应该不会伤到三女。
那慕容蝶嘴角边的血迹是怎么回事,这明显是受了颇为严重的伤势。
宇文宙元正在茫然不解,而一阵古怪的笑声传入耳朵,一边笑还一边轻咳,那笑声听起来就让人头皮有些发麻了。
宇文宙元飒然转过头颅,再次抱拳,对着前面的老怪物,先尽量将姿态放低道:“前辈,您不是答应要手下留情,为何出尔反尔呢,以您的身份,这样做难道不怕被别人笑话么?”
“不错,老夫是说过,要放过你等的,不过现在我改变主意了。”痨病秀士微笑着说,看向慕容姐妹的表情,却满是贪婪之色。
“改变主意,为何?”宇文宙元是何等聪明的人物,从对方的目光,自然察觉到这原因,是出在两个徒儿身上,但却更不解了,慕容蝶慕容蝶两姐妹不过刚刚晋级真元期,修为不知一提,论姿色虽也算美女,但却谈不上绝色,以对方真我期修士的身份,这姐妹俩有哪一点,能吸引他呢?
除了疑惑还是疑惑,宇文宙元也算聪明绝顶了,可左思右想,楞找不出一个合理解释来的,这件事情不论从哪一个角度,都未免太奇怪了。
堂堂真我期修仙者,会看上这两个小丫头,那简直是笑话了。
而这时候,痨病秀士终于又重新开口,脸上的兴奋之色,却丝毫没有减弱,反而越发的狂热,原本无神的双眸,此时此刻,简直都开始放光了。
“老夫并非言而无信的家伙,虽然主意略有更改,但依旧可以将你们放过,不过现在我有一个条件了。”痨病秀士道。
“请说。”宇文宙元一边提着功力,作好了解除压制修为禁制的准备一边道。
“将这两个丫头,留下来宙元心中万一的侥幸给打破了,这老家伙突然改变主意,果然是冲着两个徒儿来的。
宇文宙元心中破口大骂,然而表面上,却丝毫异色不露,冷静异常的开口道:“前辈,这两个丫头只是区区真元,资质也不值一提,前辈若是想要端茶倒水的侍女,以您的身份修为,随便一吼都能找到更好地,何必指名要这两女子”
“是啊,前辈,小女姿色浅陋,实在不足以服侍前辈的。”慕容行云也是大急,她情愿死在一起,也不愿意将两个女儿交出去。
“不识好歹的家伙,老夫要这两女是她们的福气,没有你们讨价还价的余地。”痨病秀士眉头一皱,声音冰冷的开口。
“前辈这样说可就有些强人所难了,难道海象王的面子,您也不给了么?”眼看情况比想象的还要糟糕得多,宇文宙元也强硬起来了。
“呵呵,你居然还敢威胁我?”痨病秀士却是被宇文宙元的“大胆”,给气笑了:“别说区区一块令符,就算海象王站在此处,这两个丫头我也一定要带走。”
痨病秀士声音冰冷的开口,以宇文宙元的聪明,自然听出这番言语不是在夸大其词,难道说白白谋划哼努力了这么久,到最后,还是要凭武力解决问题么?
宇文宙元一时间,也有些沮丧,如果是别的人还好说,偏偏老怪特指名要的是自己的两个爱徒,怎么可能弃之不顾,这不是逼迫自己与他拼了?
这个念头在宇文宙元心头尚未转过,一清冷的声音传入耳朵:“师父,您不要争了就让徒儿随他走。”,慕容蝶一边说,一边颤颤巍巍的站起来了,宇文宙元心中一动自己明明将这丫头的法力,封在了丹田里按理说,她是不能移动地,怎么能够自己站起。
难道嘴角边的血迹,是这傻丫头为了冲破封印,而造成地。
宇文宙元这番猜测,倒是百分之百的正确了。
慕容蝶的修为虽不值一提,但却是一个很有头脑,能自己拿主意的女子。
虽被宇文宙元用法力封住,但她实在不放心让师父一个人留在外面应付强敌。
毕竟来者可是真我期,比师父还要高一个等级。
宇文宙元明明是可以逃走地,却留了下来,慕容蝶感动之余,也做了一个决定,自己法力太低,不能为师门效力,但死也要和师尊死在一起。
这丫头是很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