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挑战我?”单莫微微一笑。
“怎么?不敢应战?那就老老实实的滚过来,让本公子过去!”
“区区的激将法,在下还是看得出来的。这里的道友,很多都可以挑战我。但你,不行!”单莫冷笑道。
顾蛮听了嘿嘿一笑,看了看少妇与老者,朗声道:“尤前辈,娄前辈,此事该当如何?说好的第三轮挑战,难道就任由他的意愿来?”
尤若娑脸色一沉,不悦道:“怎么?你在质问妾身?”
“不,晚辈不敢!晚辈是想说,单道友公然破坏前辈定下来的规则。理应受到处罚。”顾蛮意识到表达自己意思时措辞不当,连忙赔罪辩解。
“受不受处罚,轮得着你来教?”尤若娑语气一冷。
“前辈,晚辈……”
“闭嘴!”尤若娑说着,看了看单莫,道:“单道友,你就没什么要说的吗?”
单莫听对方不善的语气,连忙笑道:“前辈应该还记得,在第一轮的时候,顾蛮并没站到左边。他根本就没打算去幽光深渊,既然没有这个打算,那为何在第三轮时又要挑战我?莫非他就是故意针对晚辈?”
尤若娑点点头,沉吟片刻后道:“单道友说的没错,这倒是妾身的责任,一开始没有说清楚。所以,妾身这次重申一次,只有第一轮站在左边的才有资格挑战!而且再加一条规矩,每个人都只有一次挑战机会!”说道这,她又看着顾蛮,道:“顾道友是聪明人,就算妾身没有说清楚,凭你的聪明才智,应该想得到我重申一遍的规则吧?为何你不但不提出来。反而利用妾身的失误来针对单道友?难道真如单道友所说,你在针对他?”
“这……这个……”顾蛮语结。
花江月此时走了出来,向尤若娑施了一礼,笑道:“师父,是徒儿让顾蛮挑战单道友的。”
“江儿?你这是故意给师父难堪?”尤若娑先是一愣,然后一瞪花江月。
后者微微一笑,走向前去,附在尤若娑耳旁说了几句话。尤若娑听迅速看了看梁烁,然后视线定格在单莫身上。
“顾蛮,你退下,进入第一轮的道友可以开始挑战了。”
单莫摇摇头,他知道,自己排在第五十,最后一名。挑战自己的人自然是最多的。
果不其然,在尤若娑一声令下后,立就有四人同时出声要挑战他。既然免不了,那就痛痛快快的接受挑战。于是他笑道:“既然四位道友都参与了第一轮,自然有资格挑战。不知谁先来?”
“曲某先来领教领教单道友的高招吧。”一白发老者走向前,向单莫一拱手。
“原来是曲道友,请!”单莫笑道。
白发老者神色一凛,也不啰嗦,一拳轰出。一道拳影剥离拳头冲击而出,掠过数丈虚空,轰向单莫。
单莫一催法精,将无形火盾燃起。看到拳影轰在火盾上,顿时溃散后。
双手一合,其间蓝光大盛,随后一道冰剑猛的往前一斩。
白发老者一笑,周身护着的一层土石圆环。但这圆环在冰剑一斩之下,裂出一个豁口。
白发老者略惊,变拳为掌,欺身上去,往下一劈。
单莫面无表情,右脚一踏,放出冰锢术,将对方束缚。然后又一道冰剑斩去,白发老者那护身圆环又裂出一个豁口。
右边人群中,一身材臃肿的中年人,轻轻将身旁众人推开。
低声道:“来来来,各位,开赌了,最低一锭,最高二十锭,押曲道友胜的放左边,押单道友赢的放右边。”
“哟,宋容,你又开始骗钱了?”
宋容双眼一翻,道:“什么话?什么叫骗?愿赌服输而已,愿赌就赌,不赌滚开!”
“谁说我不赌了,十锭,押曲道友!”
“十锭,押单莫!”
身旁一人冷声道:“有不知你是傻,还是钱多。竟然押单莫胜。他一开始连挑战都不敢接受……常某下注二十锭,押曲道友!”
“老子爱押谁就押谁,管你屁事!”
“好心劝你,既然你不识好歹,就当老子是放屁好了!”
“十锭,押左边。”
“五锭,押曲道友。”
转眼间,左边已有数百锭银元子,而右边只有二十余锭。
“一百锭!押单莫!”一低沉的声音传入附近几人耳中。
一百锭?众人一看,说话的是一青年,他将一个符文袋丢到了右边。此人身材矮小,头颅硕大,一头赤发。右手抚摸着袖中的一只墨黑小兽。
“这位道友,你确定?一百锭押单莫赢?”宋容疑道。
赤发青年冷声道:“洪某说的不够清楚吗?”
“宋某不是这个意思,但洪兄应该听到刚说的规矩,最多二十锭。”
赤发青年又拿出一个小符文袋,往右边一丢,道:“这是九百锭,若单莫输了,一千锭全部归你。若他赢了,你只需赔我一百锭。”
“好,既然洪兄如此说了,就这么定了!”宋容眉开眼笑,爽快的同意了。
顾蛮与和尚对视一眼,前者看着赤发青年,嘴角一勾,露出一丝冷笑。
时间缓缓过去,百息后,单莫又一道冰剑斩出。而那白发老者简直要气得吐血。眼前的少年从一开始到现在,几乎什么也没做,就一直释放水蛇,威力不大,但怎么也躲不开,他魂界血元一点点的减少。
“姐夫,这位单兄弟来来回回就只有水箭术这一招,他应该不是你的对手吧?要不你去挑战他吧。”吴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