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一个洪亮的声音传来。
紧接着,是“叮”的一声。
薛子敬已站在单莫三人与莫坤身前,沉声道,
“莫坤,堂堂银牌教头,却对三个晚辈出此毒手,传出去不怕被笑话吗?”
-
莫坤脸色微微一变,笑道,“薛子敬,你也看到了,他们三人又以多欺少,用下三滥手段打伤我银牌弟子。我作为银牌教好言质问,他们竟目无尊长。这一切你看在眼里却不阻止,反而纵容他们。难道我作为银牌教头,教训不得?”
-
薛子敬微微冷笑,但依然警惕得注视着对方手中的剑,缓缓道,“莫师兄,天剑峰自有天剑峰的规矩,我的弟子该不该受教训,怎么受教训,应是我这个铜牌教头说了算。你作为银牌教头是不是管得太宽了?更何况,林风一出手便是必杀的剑法,一出手便想至唐修于死地。
罗燕与封侯也是为保唐修的性命才反抗的,怎么就是下三滥手段了?”
“哼,区区一个铜牌弟子,会是林风的对手。至于说保唐修性命,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我早就说过,若有性命之危,我会出手,在场所有人都听到了。
我不出手,是因为我深知林风只是想教训一下唐修,根本不会杀他。
而你们铜牌弟子,借着这个机会,以三敌一,想趁机要了林风的命,不是下三滥又是什么?
”
-
莫坤说着,还剑入鞘,往回走了几步,又回过头看看着单莫,微微笑道,“堂堂一个铜牌弟子,靠着一个女人,传出去丢了我天剑峰的威名。”
吴老四一听,嘴角浮现一丝得意的笑容,接着沉声道,“莫教头说的没错,在进天剑峰之前,靠百里寻那女人抢了铜牌。进了天剑峰之后,又靠罗燕这个女人。就算是我们外门弟子,也不会这么没骨气。”
-
此话一出,议论之声四起。
“这唐修还真是没骨气,靠女人,换做是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没出息,连一个外门弟子都打不过。”
“铜牌弟子就是这种人吗?”
“我们老家把这种男人的做法叫吃软饭。”
“妹妹,刚才你还说要去服侍他,还去不去啊?”
“哼,当然不去!我去服侍他,是靠他,谁知道他还反靠一个女人,还是那么丑的女人。”
-
“都给我闭嘴!”薛子敬大吼,将众人议论声压了下去。然后看着林风,道。“银牌铜牌限定名额,这是我们天剑峰的规矩。在这个规矩之下,唐修来了,不只是你地位不保,是所有的铜牌弟子地位都不保。你应该清楚,铜牌弟子要么心甘情愿将为外门弟子,要么赌一把挑战银牌弟子。
挑战成功,成为银牌弟子。挑战失败,将会被逐出天剑峰。
但所有人都知道,银牌弟子教的剑法远远高于铜牌弟子。
面对银牌弟子,十成有八成会挑战失败。
林风,你身为银牌弟子,惧怕铜牌弟子的挑战,甚至还迁怒与新来的唐修,只说明一点,你是孬种。”
-
“我是孬种?”林风怒极,却又不敢对着薛子敬火,只能怒瞪单莫,讥讽道,“我如果是孬种,那这种靠女人的小白脸又是什么?岂不是连孬种都不如?”
封侯一听,不愿意了,跳起来指着林风大骂道,“你才是孬种,唐师弟昨天才来,你呢?学了多久的剑法了,仗着学了必杀的剑法就要杀一个无冤无仇的人,我们那是为了救唐师弟才出手的。”
-
罗燕听了嘻嘻一笑,嗔道,“疯猴子,你说什么呢?唐师弟连一声师姐都不肯叫,我才懒得救他呢?我就是故意要教训教训他的。”
“你!”林风指着罗燕,气得说不出其他的话来。
罗燕睁着大眼睛,较斥道,“我怎么了?哼,谁要再敢说我是丑八怪,我就划破他的脸。”
-
林风不知道怎么的,心底对罗燕有一丝惧怕,于是看着单莫,讥讽道,“唐修,到了现在,你还是躲在一个女人身后吗?”
众人刚想议论,被薛子敬目光一扫,便纷纷闭嘴不语,但脸上神情分明是极度瞧不起单莫。
-
单莫缓缓的走了出来,朗声道,“你以为你真的能杀了我?你以为封侯和罗燕救的是我?错了,他们救的不是我,是你!他们不出手,你手就废了。”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愣了,可下一息,人群如炸了锅一般。
“唐天这小子疯了吧。”
“我看是的,靠着有女人撑腰口出狂言。”
“就他,算了吧,刚才他一出手,就看得出,根本不会一点武功。就是仗着薛教头在,说这样的话给自己找回点面子而已。”
-
林风听到单莫的话后,又听着众人的议论之声,脸上露出满足的神情。
看着单莫,大声道,“唐修,你若真有本事,我们再比试比试。我说的是单独比试,你敢吗?”
“比试,我为何要与你比试?”单莫微微笑道。
-
众人一听,心里纷纷想道,这人刚刚说的果然是找面子的狂话,真要比试他又不敢了。
林风脸色一沉,道“你刚说的是放屁吗?你真有本事,就打败我这个对手,来证明你不是靠女人的废物。”
哪知单莫听了哈哈一笑,接着漫不经心的回答,“谁说你是我对手?你就如一块小石子一样,你的一切都与我无关,就算小石子绊倒了我,我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