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国边地出现异动,位于高处观察情形兵士发现不妥立刻来报,将领不敢耽搁一路奔行来见燕王,燕国边地,自从部落首领来了之后夜夜笙歌酒肉不断,燕军一个个喝着粥发出滋滋响声,心里早就骂开了。
“来了,终于来了。”
燕王站起身形,东胡王连同其他部落首领纷纷站起,“去看看。”
一行人登上高处,从城墙缝隙向远处看去,边地赵国旗帜比平日多出数倍,赵括并无遮掩之意,燕军必然有所防备,夜袭根本无法起到作用,索性正面与燕军一战。
东胡王用手一指,“今夜出城在东侧埋伏,你部埋伏西侧,待赵军全面攻城之后再行杀出,城防便交给哲别部落,此战必要取那赵王项上人头!”
燕、赵之间尚有大片空地,彼此间根据地势建立城塞,东侧有一条峡谷向上延伸,前文已经交代,峡谷将临淄、即墨两城分开,越往上越狭窄,即便如此想要隐藏一队精锐骑兵同样不难,西侧远处是一片密林,用来伏兵同样是最佳之所。
东胡王部署完毕,擅长弓射哲别族箭手负责守城,燕王苦笑,这东胡王未免太过托大,说好是联合攻赵,如此布置整个战事和燕军没有任何事,这样也好,等你们拼到最后再出手不迟。
邯郸城
邹衍仰望夜空,身后之人衣衫随风舞动,衣着得体,浑身上下透出女人特有的美,正是一直跟在邹衍身边女子云奴,本是周室之后,如今的赵王后。
“老师,如何?”
“奇怪,真是奇怪。”
邹衍一生专研星相,试图以星相之法来推演人的运道,赵王大军迟迟不归众人无不心中惦念,云奴只好来找恩师邹衍。
“到底如何?”云奴有些心急。
邹衍道:“从星相来看主星周围出现散星且有围困之相,当是劫难!”
云奴面露忧色,“当日恩师说过大王有三劫,人劫,地劫,天劫,是否应验,可有破解之法?”
邹衍摇头,“一切都有命数,天命不可违。”
“怎么会这样。”
“丫头,不要听邹老头在那吓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