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激’烈厮杀,鼓声、喊杀声、面对死亡那一刻凄惨叫声彼此‘交’织,山坳处走出数百道身影,多是躲避战‘乱’到此百姓。.. 。
“打起来了。”
“可惜不是楚人。”那人说完不由得叹口气,楚国已亡,楚人心中依然有所期盼,期盼再有一个人横空出世带领所有楚人打败秦军收回所有失去土地还有尊严。
“若楚有赵括何必落得今日这般境地。”
“都是一样,弱‘肉’强食自古如此,今日强秦亡楚,韩、魏、齐、燕同样难逃此运,这是劫,同样是难,纷‘乱’太久,是该到结束的时候!”说话之人手持一破旧布帆,无论走到哪里始终带在身边。
一人笑道:“神算子,既然什么都能算,何不算算秦、赵谁能取胜。”
“算不得,算不得,此乃天机!”
前方‘激’烈‘交’战,赵国大军横空出现,后方秦国丝毫不受影响,几十万大军,即便赵军调集主力前来同样可以一战,这恰恰就是秦人底气,当然还有另外一点,后方补给阵营所带粮草足够大军维持数月,嬴政面带笑意看着眼前一脸颓丧之人。
“不怪你,死伤多少?”
“足有八千。”
“寡人再拨给你就是,索‘性’再多增一万。”
“真的?”那人面‘露’喜‘色’,正在为自己阵营死伤严重担忧,不想峰回路转,秦王传唤丝毫没有怪罪之意,反而多增人马,如此等于对自己肯定,心里怎能不乐。
嬴政哈哈大笑,“寡人看中的就是你的勇敢,坐下,说一说赵军布置。”
那人答应一声,快速将赵军布置箭塔密集位置指出,嬴政站起身形,索‘性’将其中险要位置彼此相连,说来也奇,箭塔相连之后恰好形成一个圆形。
“这,怎会这样。”
嬴政点头,“此为圆形之阵,外围箭塔将中阵围住,中阵不破,此阵不失。”说完将手中石子放在阵营中间,“只要在此处布置兵力,所起作用超出其他位置数倍,如此足以看出布阵之人是个高手。”
“赵军之中何时出了这样的人,莫非是。”那人灵光一闪,赵国良臣猛将不少,文有蔺相如,武有廉颇,可惜都已老迈,如今风头最劲莫过于赵王还有手下八神将。
“如果真是这个人,寡人倒是有兴趣好好和他打一次。”嬴政面‘露’笑意,那人没有说出,从对方神情已经有所判断,脑海里同样闪出赵括这个名字。
如果面前的真是赵括大军对自己反而有利,即便大军无法按照约定时日返回咸阳对秦军影响已经不大,‘乱’军已平,咸阳城大小事务自有人打理,最主要的是东路大军,赵括在这里,东部防守兵力必然有限,整个赵国除了这个人之外任何人都不是‘蒙’恬对手。
“大王必然可以打败赵括。”
“先行回去,兵力很快调拨。”那人答应一声恭恭敬敬向后退去,眼见秦王视线离开方敢转身。
嬴政目光落在圆形阵上,原本用在兵法之上,排兵布阵同样有所讲究,锥形阵,速度最快攻击力最强,骑兵冲杀常用阵法,缺点在于容易受到袭击,方形阵,阵型严谨,中军压阵最是稳定,同样为行军最常用阵型,可惜缺乏灵活‘性’,最后一个就是圆形阵,正规兵书上极少有人提及,嬴政同样不经意看到,因为奇特所以留意,如今在战场之上碰到,圆形状以中心为轴,此阵最是难以驾驭,中间位置同样至关重要。
三队人马向前冲杀,制约战斗力因素最重要一点便是兵力,合理投入最大兵力方能保证战斗力最大化输出,三队人马杀出,中路人马最先接近,中路骑兵速度惊人,迎面箭矢飞舞,千万不要小看箭矢威力,只是小小一根,经过弩·弓设置瞬间攻击力惊人。
秦军顶着密集箭网向前冲杀,一队步兵紧紧跟在盾牌手身后,前方骑兵纷纷遭殃,战马四处奔走,其中一匹战马发足狂奔直奔其中一座箭塔撞去。
“‘射’杀。”
命令下达,几人手中连弩纷纷对准,出手速度快到只是眨眼之间,手指扣动,数十箭矢同时击中战马,一声长嘶,前蹄向前整个身体随之翻滚,停下位置距离箭塔不过寸余,上方赵军‘射’手同样惊出一身冷汗,箭塔自身防御有限,这样方式撞上去整个箭塔就要倒塌。
借着机会,中路阵营快速推进,距离第一座箭塔越来越近,上方赵军‘射’手丝毫不受影响,箭矢纷纷落向远方,那里正是事先布置区域,危险临近,第一反应必然是以手中连弩‘射’距离最近秦军,这样至少可以暂缓接近速度。
身处最前方箭塔之上,同样注定最危险境地,所有人清楚这一点,抱定必死之心,不惜以血‘肉’之躯与秦军死战以报大王之恩,恰如当年长平之地呼喊声,为赵国而战,为大王而战。
最前方箭塔陷入险境,后方三座箭塔纷纷调整箭矢方向,接近百人百支连弩,一瞬间可以发出接近二百支利箭,盾牌手猛然一分,藏在后面步兵快速杀出,对方箭塔近在咫尺,只需要一个冲锋就可以接近,机会就在眼前同样只有一次,跑出去不到五步,手臂几乎可以触碰箭塔,身形倒下,威力强大箭弩将试图冲上秦军快速消灭。
“不惜一切代价,冲上去。”
主将发狠,如果无法冲上,所有损失无法得到任何回报,没有人愿意带着这样结果回去,后方大队人马向前冲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