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午的脸一下绿了,声音颤抖道:“你,你们要是敢放狗咬我!我回头绝对弄死你们!”
蒙玉则是感到十分解气和满足,就算谢岩把张午打一顿,她都觉得没有放狗咬这么解气。
她不禁觉得谢岩这主意真棒!同时也对谢岩的感官大为改变,恍惚间,他前夫的影子似乎有一部分和面前这男人重叠到了一块…
谢岩将藏獒的嘴套和绳子解开,指着张午道:“去,咬他!”
呲牙咧嘴的藏獒发出低沉的嘶吼,一下扑到张午身上,狠狠撕咬!
“啊!!!”张午疼得痛嚎惨叫,连踢带打,可惜反抗更激起了藏獒的凶险,撕咬得更为猛烈,一下子惨叫连连,整条右腿血肉模糊。
张午疼得差点晕过去,同时深深后悔为什么不趁着只有谢岩和蒙玉挡在门口的时候冲出去,以致现在要遭受如此残酷的酷刑!
蒙玉转过头,有些不忍,谢岩见状,带蒙玉出到门外:“可能场面有些血腥…蒙玉你在外面先休息一下吧!”
“好!”蒙玉很乖巧的出去了。
谢岩转头对看得饶有兴致的马锋道:“想不到你堂堂一个大少爷,竟然喜欢这么重口味的东西。”
马锋笑道:“我常年飙车,比这血腥惨烈的车祸场面见多了,被狗咬算得了什么。”
旁若无事的笑谈两句,见差不多了,不想把人弄死的谢岩就将藏獒拉开。但彻底激发凶性的藏獒转头反咬,带血的尖牙狰狞尖锐。
谢岩哼了一声,一掌就将将近一百斤的藏獒拍飞。吃痛之后,藏獒才记起面前的是给它留下恐怖记忆的新主人,忙跑到谢岩脚步发出“呜呜”般的求饶的声。
“这帮武者,真如老爸说的那样,凶残成型,动辄杀人…”马锋城府很深,面上表情不变,内心却为谢岩的残暴感到吃惊。同时心里也在想该怎么笼络谢岩,为自己所用。
“但也唯有这些无视律法的武者,才能锻造成一把藏在暗处,关键时刻斩杀仇敌的利剑!”
……
“呵!张午这胖子,竟然也有被人堵住不给走的时候!”
一家绿城地下赌场里,市第三医院院长的公子周常,正和另一名纨绔衙内,市某建筑公司老总的儿子玩牌。
收到张午的求救短信,周常笑道,又叫上简思远:“一起去,难道看见张午这胖子的窘境,回头拍下来,让他多请我们去‘帝阁一号’玩玩!”
“这个主意好!”走了两步,简思远想了想道:“胖子身边那保镖王铁柱不是一直跟着他吗?他的保镖那么猛,一打十都没问题,却还被人堵门口,我们还是多叫点人比较好!”
“什么时候你远少也这么胆小了?”周常笑道:“凭我们四少的名头,那些草民有几个敢招惹我们?”
简思远竖起一根中指:“当初常少你看上的女业务,还不是给一个草民给抢走了?”
提到当初的伤疤,周常的笑容顿时没了:“考!当初那事我一想起就烦!行,听你的,叫上十个八个能打的,看哪个还敢嚣张!”
由周常和简思远的两辆豪车打头,后面跟着两辆坐满打手的面包车。车队慢悠悠的朝奶茶店杀来。
他们丝毫不知道,他们要救的张午已经被狗咬了个半死。
到了地方之后,简思远的目光顿时被一辆线条流畅的银色保时捷给吸引住了,当看到保时捷的车牌时,他心中顿时一咯噔,急忙将周常拉到自己车上,又让刚气势汹汹下车的一帮打手一头雾水的坐会车上。
周常以为简思远又要出什么幺蛾子,不满道:“我说简思远,你今天是怎么了?胆子这么小?”
“行啊!”简思远指着外边那辆保时捷道:“你胆大,有本事把这车砸了啊!”
周常也不傻:“你是说这车的来头很大?”
“市里边最大的那几个实权领导之一的儿子,大衙内马锋的爱车。你说来头大不大?”
周常倒吸一口冷气:“就是那个出了名爱飙车的锋少?”
“没错!我见过锋少两次,知道这是他的车。”简思远顿时有了退意:“锋少的车就停在了张胖子说的那家奶茶店的门口,张胖子莫不是招惹了锋少?如果真是这样,我们也爱莫能助啊…”
正说着,谢岩、蒙玉跟马锋下了楼。
“那,那就是锋少!”简思远摇了摇头:“看来没有错了,这张胖子还真招惹了不能惹的人物!”
“他上次不就是说看上了一家奶茶店的俏寡妇吗?这寡妇确实漂亮,张胖子的眼光也是够毒,身材、长相、气质,都是极品。”
“只不过他没调查清楚,惹到了锋少头上。得,又是一个红颜祸水,我看我们还是早点通知张胖子家里,请他们的长辈出面来赎人吧…”
周常却是眼光一凝,咬牙切齿的看向谢岩:“玛德,这臭小子竟然傍上了锋少?怎么可能!”
越看谢岩,周常心中越不爽,即便现在的谢岩看起来一副腿瘸手瘸,很凄惨的样子,但他之前王小莉的事情仍让他耿耿于怀。
他恨恨道:“锋少旁边就是上次抢我女业务员的王八羔子,有什么好主意?我想弄死他!顺便也把张胖子给捞出来!”
“这…”简思远犹豫道:“看他跟锋少似乎很熟的样子,我们就这么触怒锋少,怕是不好吧?”
周常瞪着简思远道:“我们是不好去招惹惹不起的人物,但是我们三家合作了这么多年,你这样瞻前顾后,以后还怎么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