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恕我直言,那李乾给二皇子殿下提鞋都不配!“程让慷慨激昂!

“哈哈哈哈!好!说得好,说得妙!”刀伯被程让说的热血沸腾!一双老眼更是泛出了泪花,没有想到啊没有想到,这程让年纪轻轻,竟是识得明珠之人!

“程二少爷,老夫敬你一杯!”刀伯摸着胡子,端起桌案上的酒杯,朝程让敬道。因为激动,他一时间情绪难以自控,也不自称“奴才”了,而是称起了“老夫”。

程让也不忸怩,更没注意到这些细节,拎起酒壶就应了!

她袍子一撩,一条长腿往桌上一架!仰起头来豪爽地对壶吹,只见琼浆流淌,咕咚咕咚顷刻间就吹了一壶,而后将酒壶重重往桌上一放!

”刀伯,说实在的,现在京城中的年轻人全是挺那个李乾的,鲜少有跟我一样挺二皇子殿下的,你老人家是我遇到的第一个!没想到你年纪挺大,眼睛却不瞎啊!“

“嘿嘿嘿,程二少爷,老夫也没想到,你年纪挺小,眼光却不低啊!”

“诶,你说的这话我爱听!”程让一拍胸膛,弯腰又抱起一坛酒,给酒壶和刀伯的酒盏满上:“再喝!再喝!”

“刀伯,我跟你说啊,你不知道,我十一岁时,二皇子殿下十五岁,那时他就已经被擢升为骠骑将军了,我还记得那一日,我刚从在小赌坊斗完蛐蛐回来,爹爹揪着我的耳朵,跟我说……”

程让已经有了些微的醉意,她学着程恩的语气和姿势,打了个嗝,伸手指着前方:“让儿啊让儿!你怎么就这么纨绔不化?!人家二皇子殿下在你这个年纪时,就已经在沙场斩杀了数百人!如今年方十五,就已经擢升为了骠骑将军!人家在北境餐风饮露都能有此成就,你再看看你,你再看看你,身在福中不知福!”

“那一日起……”程让神神秘秘地凑到刀伯的面前,神神秘秘地说道:“我就开始崇拜二皇子殿下了。”

“谁敢说他不好,我就跟谁急!卢兴元和齐杭也不行!”

她在说起这些时,眼睛里闪烁着亮晶晶的星星,那一副认真的模样,似乎二皇子是她心目中不可侵犯的神!

看着她这般模样,李越忽然觉得心尖上有根羽毛在轻轻地挠,酥酥麻麻的。他没有想到,年少的他在北境的沙场厮杀时,京城中竟然有一个小小的女孩儿,在崇拜地想念他、护着他。

他忽然觉得,自己这么多年走过来,好像也不是那么孤单了。

他看向程让的目光暖了起来,甚至想要伸手,揉一揉她的小脑袋。

程让又摇了摇头,自嘲地笑道:“崇拜是一回事,但向他学习又是另一回事。有一句话说得好啊,生于忧患死于安乐。我程让在京城吃好喝好,还有个相爷的爹爹撑腰,捅破了天心都不慌,即便再佩服二皇子,我也没有向他学习的必要啊!”

“我只是在练武时勤奋了些,也总是幻想,若是将来有朝一日能上战场杀敌,我也要如二皇子殿下一般,十步杀一人,做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可谁人能想到,我程让,他妈的,是个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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