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们真的怎么也没有料到,华儿会从城楼上跳下来!
两道惊呼声响起的同时,也唤醒了战场上盯着宇文拓瞧的众人。
关将军暴跳如雷,急声命令道:“快!放箭!射死他们!快!还有这个奸细,抓住他!”
城楼上的将士们,有一瞬间的呆滞,然后立马拿起兵器,放箭的放箭,举刀砍向墨儿的举刀砍去。
一时间,城楼上一片混乱。
墨儿以一敌多,聪明的选择不恋战,抓住机会如同许芳华那般下了城楼,只是情况比许芳华要好得多,起码墨儿自己会自保。
宇文拓飞身上前,迅速将许芳华接住,抱在怀里,稳稳地落到地上,身旁早已有白羽等人团团护住,不受箭流的威胁。
“华儿,你怎么样了?”宇文拓心中的震颤依旧未停止,双手都有明显的颤抖。
许芳华双眸紧闭,不曾应答,只是身子一阵阵的抽搐,不断的往他怀里缩去,紧紧地贴着她。
宇文拓当真惧怕极了,对着身旁的将领吩咐了几句,抱着许芳华飞身上马,快马加鞭离去。
他要马上离去,要立马回营,到营中找太医好好为华儿诊治,要快,要飞快,华儿的模样,怕是很煎熬,她等不及了。
一路上,马不停蹄,终于顺利到了营中。
宇文拓刚下马,抱着许芳华,疾步迈入营帐之中,急声吩咐太医速来为许芳华诊治。
太医诊断,一脸扭曲,难以言说,却又莫名红了脸。
正当此时,墨儿也赶到了北冰兵营之中,在宇文拓的示意下,士兵们恭敬的请墨儿进了营帐之中。
墨儿一到,宇文拓暴躁的将太医丢出去了帐外,庸医!诊断了半天,支支吾吾半个铜板都没说出来。
墨儿精心为许芳华把脉,她的表情如同方才那位太医般一言难尽。
“那个……”
见此,宇文拓的心几欲绝望,生怕许芳华中了难以治愈的毒药,转瞬便会一命呜呼。
“你直接说吧,孤承受得住!”宇文拓神色颓败,定定的望着许芳华痛苦的面容。
墨儿尴尬的咽了咽口水,“华儿中了,媚,药!这种药很特殊,分为药与引,二者缺一不可,是西陵南风馆里特有的东西。那个使用啊,是这样的,这个东西是特别为好南风之人准备的,专门用来对付不肯就范的……男子!”
边听,宇文拓的眉头越发蹙起,恶心极了!
该死的!
他们竟敢将这种肮脏的东西下在华儿身上!
“怎么解?”宇文拓直接问道。
“简而言之,就是烈性的媚,药。解法只有一种,就是欢,好。”墨儿双眸亮晶晶的吐出最后两个字,静待宇文拓的反应。
哪想,宇文拓闻言,愣了好久,恢复神色后,却握紧了双拳,脸色难看的问了句,“真没其他法子了吗?”
墨儿话中的意思,非常清楚明了,他全然懂得。
然而,他不可以这么做,更不能这么做,不能趁华儿不清醒之时,做出这样的事情,华儿她……断然是不愿的!
宇文拓的眸子依然猩红,猩红之中透出一片死寂的灰暗,凄凉悲怆。
感受到对方心内情绪的涌动,墨儿默默的收起了嬉皮笑脸,真心实意道:“只此一种,别无他法!”
“白拓,你是她丈夫,她是你妻子!”
好吧,是逃掉的小妻子。
闻言,宇文拓木然的动了动,忽而眸子亮起转瞬又暗下去,我不是个好丈夫!
若不是因为他,她不会变成这样!
墨儿沉默的拍了拍宇文拓的肩膀,好心提醒道:“你再不做决定,华儿真的濒临绝境了,届时别再说本姑娘没早告诉你!”
语罢,拍拍手,潇洒的出了营帐,再次好心的调走了门口的守卫,自己坐在不远处的山石之上替他们守着。
营帐之中,宇文拓不知所措,眼眸在一点一滴的时光中恢复了正常,柔柔的眸光紧紧注视了许芳华,仿佛这是他寻求多年而不得的珍宝,他几经寻觅,方才寻见。
宇文拓轻轻坐在许芳华身边,伸出手轻轻的触碰她的脸颊,脸颊滚烫无比,他不由蹙起了眉宇。
许芳华却因此不断的靠近,这对她而言如同雪那般冰冷的手掌,仅仅脸颊贴着似乎还不够,她的双手不由自主的握住宇文拓的额手掌,一时舒服得不由呻,吟出声。
那轻轻的呻,吟声,在寂静的营帐内,显得格外清脆响亮。
宇文拓身子蓦然一僵,有股可怕的东西因此在他体内叫嚣着,他缓缓的俯下身,凑近许芳华的脸颊,小心翼翼的落下一个轻轻浅浅的吻。
华儿,对不起!
我这么做了,你会怪我吗?
对不起!
许芳华整个人顺势搂上了宇文拓的脖子,蓦地,他的身子更僵了,简直不敢动弹分毫。
反而,是许芳华主动的吻上了他的薄唇,紧紧地贴着,转而青涩的吮吸起来,却不知更进一步。
她似乎很急,又不得要领,并且对方似乎不愿理她,这令她伤心难过极了,身子不停的扭动,眼角渗出了眼珠。
宇文拓又惊又怕,眼前的诱,惑,早已令他溃不成军,却又极力忍着,额头的青筋绷紧,滑落滴滴汗珠。
“华儿,我是谁?”宇文拓鬼使神差的贴着许芳华的耳朵,轻声问道。
轻轻浅浅的酥麻感,令许芳华敏感的缩起了身子。
“睁开眼睛,看一看,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