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急了,连忙跑去里屋找娘亲,“娘亲,盈姨不见了。”
屋内二人早已听见了小白的喊声,正要开门出去,就见小白急匆匆的跑过来,宇文拓一把拦住小奶包,将他拎起来。
“镇定点!大呼小叫的成何体统?她可能只是有事出去了,还未回来而已,等事情办完,自然就回来了。”
宇文拓哪知,许芳华接二连三失踪的经历,在小奶包的记忆里,刻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记,所以,一旦长时间没见到人,他就觉得有坏人绑了人。
何况,小白自出生,月盈就在身边照顾他,关爱他,他对月盈的感情绝对远远胜过这突然出现的爹爹。
“坏蛋!”小奶包委屈巴巴的瘪着嘴。
许芳华嗔怪的拍了下宇文拓的手臂,孩子还小,有话不能好好说嘛?一上来就动手,教训,像什么样子?
她抱过小白,轻抚他的小脑袋,“别着急。爹爹说得对,月盈可能是出去办事了,稍后就会回来。”
宇文拓收回手,无辜的看了眼母子俩,缓声道:“隐卫一直守着小屋,召他们来,一问便知。”
他走出屋外,召来固守小屋的隐卫,得到的消息是,大约半个时辰前,月盈姑娘去溪边浣洗衣裳,还未回来。
“你过去看看。”宇文拓吩咐道。
洗个衣裳,花了半个多时辰,还真有可能出事了!
“是,殿下!”隐卫拱手,运功离去。
片刻后,隐卫返回,手里捧着木盆,木盆内盛有衣裳与捣衣杵等,而他身后空无一人。
许芳华抱着小白站在宇文拓身旁,没见到人,心中的担忧骤然涌起。
隐卫如实禀报道:“启禀殿下,太子妃,属下未在溪边见到月盈姑娘,只有这木盆与散落一地的衣裳,并且周围有挣扎的痕迹。”
此话一出,只要不是脑子不灵清的人,就能听出话里的意思。
月盈出事了!
“娘亲。”小奶包转头搂住许芳华的脖子,难过的唤道。
“没事的,不会有事的。”许芳华轻声安抚道,
宇文拓瞥了眼委委屈屈,总爱哭哭啼啼的小奶包,又看向隐卫,“你带几个人,到小溪边附近,扩大范围寻找蛛丝马迹。另外,传信给城里的隐卫,让他们盯紧太守府,注意府上的一举一动。”
许芳华诧异的看向宇文拓,他是怀疑太守府的人,为了报复她,将气撒到月盈身上?
“今日的事情,过于紧凑,过于巧合,多怀疑些,多做些防范,总比什么都没做的强。你别太担心,月盈曾经能在贴身侍女的位置上呆了多年,其心智手段绝不比谁差,即便真遇到危险,也不会让自己陷入绝境,定会想方设法等着我们的救援。”
闻言,许芳华一想,此话虽不无道理,她也相信他的能力,但心内说不担忧,那是假的。就像小白,人还小,但会清楚记得谁对他好,会去依赖谁,又何况她呢?多年来,与月盈朝夕相处,相互帮衬,她早已将月盈当成自己的亲人,就和彩云一样。
只是,近些日子,仿佛是个多事之际。如此接二连三的出事,到底是谁在针对她们?抑或是她们得罪了什么人?真的是太守府上的人?
许芳华眸光一冷,如果是,那他们的确在找死!
等待的时间,总是显得尤为漫长,许芳华不安的坐在屋内,盼着隐卫们的消息。
几次三番,她想出门,到村庄附近找月盈,结果都被宇文拓拦下了,要她耐心些等,否则漫无目的的找,如同大海捞针,没找到月盈,反倒有可能累着自己。
与其如此,不如信任隐卫,多给他们一点时间,收集有用的信息。
然而,到溪边附近寻找的隐卫回来了,并未发现月盈的踪迹,寻找来寻找去,依旧只有溪边那一处痕迹。他们甚至下水,沿着溪流的方向,大致寻了两个来回,也未曾发现任何蛛丝马迹。
许芳华眸光暗了下来,失落之余,只好寄希望于城内的隐卫们,希望有点有用的消息。
宇文拓将她的情绪尽收眼底,又打发隐卫们扩大范围,继续寻找。
事在人为,他绝不相信,事无痕迹,只要用心找,定会有个结果。
一夜过去了,隐卫们无丝毫有关月盈的消息传回来,小奶包幽怨的眼神瞪着宇文拓,坏爹爹,养的属下真没用!连盈姨都找不到!
宇文拓面无表情的,无视了小奶包的眼神,讨好的看向一旁焦急的许芳华,“华儿,俗话不是说的话嘛,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这说明月盈现在是安全的。带走她的人,并未对她下手。或者说,咱们可以等对方主动的联系,对方带走月盈,极有可能是冲着咱们来。”
许芳华抿唇,他的说这些,她能明白,可是要如此一直等下去,她怕自己会疯掉,恐怕往日自己失踪,月盈也是如此煎熬的等待吧?
“我呆不住了。”她的话中流淌着软弱,不安,“我想去城里……”
“不行!城内绝对不安全,你不能去。若你坚持要去,那我亲自进城去找便是。”宇文拓强烈反对。
然而,他要真亲自去找人,也放心不下他们母子俩,势必要把他们带在身边。
“我不是那个意思。而是,与其呆在这里煎熬,不如去云裳楼待着,有事情可以做,这样我就不会胡思乱想了。你说,好不好?”
宇文拓轻叹了口气,“好。那我和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