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时间,陆明的眼神紧缩,一股浓郁的杀意凌厉的遍布全身。
宽阔的地下山洞里,虹翼剑院被俘的剑手都是被半身枷锁禁锢了周身剑气,被十数个狱卒牲口一样的驱赶进几个金铁打造的牢笼之中,身上的伤势都是没有得到任何救治。
牢笼之外,十余个剑宗的剑手正在山洞正中饮酒作乐,一声声狞笑声不断的从这些剑手的口中冒出。
在几人身前,数个虹翼剑院的剑手被铁链吊在空中,全身不知道被割了多少到细长的伤口,血液不断从身上滴落地面,剑手努力挣扎,却越发加速了血液流失,几个剑手的脸色都已经泛出青白颜色,似乎随时都会支持不住。
陆明转进山洞的瞬间,剑宗一个剑手拿着酒壶狂灌了一口酒水,狞笑着走到一个被吊起来的虹翼剑院剑手的身前,手中寒光一闪,一柄细弱竹签的细剑就刺入虹翼剑院剑手的大腿,用力的搅动起来。
虹翼剑院的剑手惨叫,却令剑宗剑手哈哈大笑了起来:“脾气还真是硬臭!老子说过,只要你们说出来任意一门你们虹翼剑院的剑法,老子就会放你们回去那边,要是能供出石剑剑典在那里,本宗马上就会有剑尊长老来收你们做入世弟子,到时候风光无限,何苦在这里受刑!:”
被细剑穿过大腿的剑手闻言无力垂头,一口混着血水的口水直接吐在身前剑宗剑手的身上,声音嘶哑的喊道:“呸!就算是死。你也别想从本大爷这里得到任何你想要的东西!”
剑宗剑手狼狈的躲开口水,脸色变得越发狰狞起来,一抬手,他就用力搅动了一下插在身前剑手大腿上的细剑,用力一拔,细剑的剑身上,一片密麻的锋锐被剑气激发,一声骨肉割裂的声音就在山洞中清晰无比的响了起来。
被吊的剑手顿时又是一声惨呼,在吊链上不断的挣扎起来。
一旁的剑宗剑手一直在看着热闹,几人这时也是笑出声来。
“哈哈。大爷甘愿来着牢狱待着。就是希望见到你们这种硬骨头,要是你们忍不住招了什么东西,我们又哪里能得到这种乐子!”
“可不是么,你们以为虹翼剑院被我们剑宗连根拔掉。你们还能怎样。在老子们的手里。你们就是一群待宰的牲口,你们不招,乐子才会不断。”
“真别说。这一次一下子来了百多个玩物,真得省着点玩,别一下子弄死了,到时候可就没得玩了。”
虹翼剑院被关着的剑手闻言,一群人顿时义愤填膺,有剑手抢身冲到铁牢的栅栏前面,抓着铁栏大声喊道:“你们这群人渣,有本事用剑说话!我们虹翼剑院没有孬种,休想从我们这里得到任何有用的东西!”
动手的剑宗剑手回头,又是一口酒水灌了下去,闻言也是笑了起来:“用剑说话,哈哈,你还真是幼稚,到了老子这里,不管你们是什么天才,不管你们实力多强,都是老子手里的玩物!”
一边喊着,剑手的脸色越发狰狞,突地转身冲着吊起剑手的另一条大腿又是刺进一剑,用力一搅,又是出现了一个血流不止的空洞,被吊着受刑的剑手身体又是本能的一下抽搐,如同虾米一样的在空中蜷缩起来。
这幅架势,马上令其他狱卒都是一阵怪叫呼喝,都是一脸兴奋。
牢笼之中,虹翼剑院的剑手又是激愤的怒吼出声,可是他们的喊声越大,剑宗狱卒剑手们的笑声也是越发开心。
“你们看看,我这不是正在用剑说话吗……”动手的狱卒甩了甩顺着怪状细剑上的血迹,戏虐的看向一众被关的剑手,又是怪声怪气的说道,一边说着,他手中的细剑就顺着被吊剑手的身体斜斜的沿着划出一道窗口,剑锋径直的点在了被吊剑手的胸口。
“都怪你们,这几下折腾的有点大了,这样没有动静的玩物可是没有什么玩下去的价值了。”
话音一落,点在虹翼剑院剑手胸口的细剑就是一震,作势就要刺进胸口。
陆明这时再也顾不上隐匿身上的剑气,脚步一顿,全力冲向了地下牢狱山洞的正中,森寒的目光瞬间锁定了正在动手的剑宗狱卒,绝剑毫不留情的一剑挑飞了行刑细剑。
“你是哪里冒出来的家伙!”
被震飞行刑细剑的狱卒瞪大眼睛,酒醉的脑子让他没有立刻清醒过来,看着陆明现身拦阻了他继续行刑,顿时一脸不满。
陆明站稳身形,眼神扫过身后浑身下下都是斑斑血迹的虹翼剑院的剑手,心里的怒火却是再怎样也压抑不住!
“滚!”
陆明反手一剑,直接横拍在正在对他叫嚣的狱卒的脸颊,直接将狱卒满口大牙震得粉碎,身子在空中旋转飞射了出去,一直撞上山洞石壁才发出一阵闷声震鸣,整个人如同抽了骨头一样的躺在地上没有任何反应。
陆明震怒出手,其余几个正在嬉闹的狱卒身上酒意也是被一下子惊醒过来,几个人看着场中突然现身的剑手,都是下意识的扔掉手里的酒壶,瞪大了眼看着陆明一招就将那个倒霉的同门一剑解决了性命。
可是这里是剑宗!
哪里是任由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宵小之辈逞强的地方!
为首一个狱卒马上大步上前,晃悠悠的从酒桌旁拿起倚放在桌边的长剑,连带着剑鞘指向陆明,大声喝道:“你是什么人,竟然敢大不韪潜进剑宗!”
陆明眼神一动,森寒的眼神径直的落在了出头的狱卒身上。
持剑的狱卒被陆明的眼神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