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事,又极其贪财的爹娘会做什么选择。

“知道怕了吧?”继王妃的面容越发的狰狞了,“我倒要叫你看看我有没有能力处置你!”说完她袖子一甩,进了内室。

那婆子呵呵一笑,冲玖荷膝盖后头踢了一脚,玖荷猝不及防跪了下来,立即被两个人踩住了肩膀,婆子冷笑道:“好好反省吧,你这条贱命,连我们王妃家里的狗都不如!”

玖荷丝毫不示弱,抬起头来狠狠瞪着那婆子,“我不如狗,你如!你就是你们王妃家里的狗!你们全家都是狗!”

“你!”婆子抬脚就想踹她,只是抬脚又想起姨娘才小产,听不得吵,便随手在院子里拔下草来,连着泥就想往她嘴里塞,玖荷张嘴就是一口,狠狠咬在她手上,顿时便是鲜血直流,别说有多疼了。

伤口沾了泥搞不好是要死人的,那婆子顾不得许多,急匆匆去洗手了,临走又交代一声,“好好看着她!”

玖荷跪在地上冷笑,嘴角还有方才咬那婆子出来的鲜血,看着很是狰狞,她眼神左右一转,看着周围几个人都有点害怕,见她眼神扫过来还不由自主的退后两步。

“孬种!狗奴才!狗仗人势!”

玖荷歇两口气便要骂一声,每当看见那几个婆子要上来的时候就张着嘴露出她那带着血的嘴角,还有那一口锋利的大白牙来,看着那些婆子对她无计可施,她不由得笑了。

这将军府里几号主子,将军的娘,还有将军的两个妹妹,但是能救她的怕是只有素未蒙面的将军了,只是前头听闻将军去京郊的军营练兵了,也不知道能不能回来,若是——难道她就要这么被人害死?

想到这儿,她不由得焦躁起来。

睿王妃进了内室,原本躺在床上,面色苍白,头上还缠了一圈布的喜姨娘立即坐了起来,喜悦中带了点焦急问道:“可成了?”

睿王妃两步走到她身边,将人又按回到床上,“小心叫别人看出破绽来。”说完她略略顿了顿,这才道:“有点波折,没想到遇见个撒泼的,看着小小的个子,不过——没什么干系,我说是她做的,一定是她做的。”

喜姨娘摸了摸自己肚子,“不会叫人看出来吧。”

睿王妃冷笑一声,“你不说漏嘴,谁能知道?将军一个大男人,哪儿知道什么是小产,什么是月事呢?再说太医我都买通好了,你老老实实的养病,等将军回来,必定心生怜惜,到时候这真孩子也就有了。”

喜姨娘点头,道:“还能顺手解决了外头那个碍眼的!”

“你呀。”睿王妃有点无奈又带着宠溺道:“她不过是一个厨娘。”

“那也不行!”喜姨娘拔高了声音,“她可是这些年将军唯一看上眼的厨娘,又叫庞立明亲自将她调去小厨房伺候,母亲你可有仔细看她?虽然都二十二岁了,可是身娇体软,看见她的人都说她像是才十四五的,将军这些年对后院之事一直不上心,没准就喜欢这个调调!”

睿王妃点了点头,赞许道:“的确要趁着这些人都没起来的时候铲除了才好,将军后院里头你是身份最最高贵的一个,回头我再去老夫人面前哭一哭,没准这将军夫人的位置就到手了呢?”

啊!

母女两个一时间齐齐陷入了话。

玖荷跪在外头,自然是听不见里头这一对母女的言语了,更加想不到这祸事的起因,是因为她某天夜里当值,给她以为是前院家丁的将军做了一碗疙瘩汤,甚至因为那家丁长的太高,烛火又太过阴暗,她连人家的脸都没看清楚。

不过此刻她心里的怒火是越来越盛,想的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屈服!

而且这重大场合是什么?出了皇后宣召,太后召见等等,再没什么能称得上是重大了。

齐家老太君送这等东西过来,除了让小姐羡慕京城国公府的奢靡生活,日复一日的提醒她国公府里头过的是什么日子,兴许还有点想表明国公府的小姐们有进宫的机会,除此之外还能有什么用途呢?

真为了小姐好?

从她送的这些礼,玖荷可一点都没看出来,当然要说用心,的确是用了大心思。

玖荷叹了口气,慢悠悠回到了后院,却见谢嬷嬷站在老夫人门口,玖荷有点惊讶,这大冬天的,谢嬷嬷怎么不进去?

又往前走了两步,她总算是明白为什么了。

小姐正在老夫人屋里哭,谢嬷嬷一脸的无奈,似乎是想进去又怕落了小姐面子的感觉。

不过听起来小姐似乎是没打算避着人的,因为玖荷离屋子还有几丈呢,里头的声音就清清楚楚传到了她耳朵里头。

“……她们不知道安的什么心肠,好好的守孝,却送这些首饰来膈应人……”依依啜泣道:“这东西如何能要,不如送回去了事。”

玖荷眉头皱了皱,要说小姐这时机……前头那送东西的人还在的时候不说,现在人走了,横竖陶家是没人能给她送这东西回去的,现在说不想要,怎么不想要都得留下来了。

只是玖荷一边想,一边又担心会不会是自己多心了,但是在着火的那天夜里,小姐的举动的确是惹人生疑的,就算没有害人的举动,至少也起了旁观的念头。总之不管怎么样,老夫人一定得好好的!

里头小姐又说话了。

“原先常嬷嬷在的时候,就老同孙女儿说国公府的日子多么的悠闲,什么整日都是游山玩水,又说姑娘家什么都不用做,只是我也想了,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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