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三人从屋内出来了。“如何?”成妃问。敏儿摇了摇头,“这几日怕是不能给大王侍寝了,脖子上有好几处……”见镜花脸色不好看,敏儿也不敢往下说,但屋内之人如何不明白敏儿的意思。
“唉……”成妃闭眼叹了一口气,然后走到镜花面前跪了下来。
“成妃娘娘您这是干什么?奴婢是宫女可担不起您这一跪!”镜花大吃一惊,赶忙上前将成妃扶起。
“不,妹妹,我知道大王这几日本来就准备召幸你了,一旦被宠幸你被封妃也是迟早的事情。何况你本就是我们的义妹,我从没当你是奴婢,现在是健儿的错,但是姐姐我恳请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帮我们一把好吗?”
“我……我能怎么办啊,这件事情……”镜花也是无语,前几天自己因为月事而无法侍寝已经把天阳气得不行了,好不容易把他炸开的毛给抚顺了,今天又惹出这么个麻烦。
如今自己去侍寝被天阳发现身上的吻痕,醋意大发的天阳定是会掀起一场血雨腥风,搞不好还会让他好不容易康复的病情再次恶化。如若再找借口逃脱却也会让对方生气,严重点对方可能还会霸王硬上弓,到时候被发现吻痕就更糟糕了。
“也不知道这个成健是发了什么神经了,先是对着公主想要搞□□,现在竟然连我这个义妹也不放过。”镜花用手摸着脖子在哪小声嘟囔着。她先入为主的以为这个成健是个大色鬼,先是对公主胡乱发情不成,就拿自己出了气。
“依本宫看,这样如何。”坐在一边的水月突然开口,“就说成健入宫向成娘娘请按,回家路上遇到了本宫,与镜花几句言语不合就打了起来,纠缠中不小心划伤了镜花的脖子。而成妃娘娘您得知后也责罚了成健。”
“嗯,也只能如此了,来人将成健拖下去杖责十下,今后无召不得入宫!”成妃连忙安排,并非她无情,而是她知道此次如不真的下重手杖责成健,一来镜花心中会有隔阂,二来也难平大王之怒。
“长姐?!”成健眼里留了出了一丝的惊讶,印象中姐姐对自己从小就宠爱有加,从来就没有打过自己,如今却为了一个小小的镜花要杖责他。
“你自己犯下的错,这样的惩罚已经是算轻的了,你回去好好反省反省吧。”说完起身回屋去了,只安排敏儿在外面等成健挨完杖责后将其送回王府。而水月也带着镜花等人回沉香殿去了。
“死成健!力气大的和头牛似得,哼!”沉香殿镜花的房中她靠在天阳的怀里摸着自己脖子上的纱布,忍不住骂道。
“呵呵,健儿从小习武有在外游历多年武功自然是了得,你和他斗气打架自然是你自己吃苦头咯。”天阳用手指刮了刮镜花的鼻子,“小淘气,你就尽给孤惹祸好了,这下成妃责罚了自己的弟弟,也不知道成王心里怎么想了,这笔账怕是要记到你我的头上了。”
“拜托,是他色眯眯的要打公主的主意,我才看不过去与他出手的好不好。没想到你们这几个都是样貌仪表堂堂,内里色鬼投胎!”镜花噘着嘴很不高兴,成健的色鬼形象已在她心中瞬间发芽开花了。
“健儿色眯眯的看着月儿?这其中怕是有什么误会吧。”天阳觉得好笑,他认识成健时间最长,自然知道对方是什么脾气的,“等等,什么叫‘你们这几个都是样貌仪表堂堂,内里色鬼投胎’?你这是把孤也骂进去了吗?”
“对呀,你!也!是!个!大!色!鬼!”镜花笑着在天阳耳边一字一句的说道。
“好你个镜花,惹了麻烦孤还没罚你,你倒是先骂起孤来了,该罚!”说着天阳挠起了镜花痒痒,而后者“咯咯咯”的笑着倒到了床上。但天阳没有接着对镜花继续揩油,而是坐了起来。
“天阳,对不起又要让你等了。”以为是天阳不高兴了,镜花连忙小心翼翼的道歉。
“没事,孤没有生气。”天阳抚摸着镜花的头发,“是孤这几日本来就准备斋戒沐浴。”
“斋戒沐浴?你要当和尚啊?”镜花莫名。
“河上?不是河上,是这几年天灾频发,前些日子西边又地震了,朝中有人谏言说是因为孤前几年身体不好,很久没有祭天所以惹怒了天神了。如今孤身体康复了,定是要领着王后前去神坛祭祀,以祈求天神保佑我大琴国泰安康。”
“哦,那什么时候?”镜花问。
“斋戒三天,三天后出发,大概两日左右能回。”
“那我能不能……”
“不能。”镜花还没问完就已被天阳拒绝。
“我是想说能不能不去,你既然说不能,那就是我可以去啦!”镜花耍小聪明时的反应不慢。
“别和孤打马虎眼,你这次又惹了麻烦是事实,孤罚你和月儿这几天只能待在沉香殿里,乖乖等孤回来。”天阳用食指点了点镜花的额头。
“哦。”本来就心虚,此时镜花也只好乖乖的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