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后宫中那些女人自得知丽妃冒犯庄太后,都一致抿嘴偷笑,都恨不得她早点死,最好死得越惨越好。这样她们也少了个争宠的对手。
清风阁的韩湘云听了,更是笑得花枝招展,这心情一舒畅,就连那肌肤也是越看越顺眼,不由得在梳妆台前定定的坐了下来,铜镜中的美人儿眉目如画,肌肤白净透亮,由于兴奋双颊酡红,就算略施粉黛也难掩她那倾城之貌,美人儿瞧得欢喜,嘴角微微扬起,眉目舒展开来,竟是那么的荡人心神。
“娘娘,您真美,像您这样天仙般的人物上天一定会眷顾您的,所以您也一定能心想事成。”正在梳妆打扮的琴香小心翼翼的恭维道,那手上的动作是那么的轻柔,生怕伤了这如玉般的可人儿。
以前就有一个宫女笨手笨脚梳断了一根头发,直接被韩湘云打发到了辛者库,到现在还没出来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嗯,小嘴可真甜,赏你的拿着。”韩湘云眼眸闪烁,亮如星辰,一个高兴便随手拿起一盒脂粉递到了琴香手中,那盒脂粉只不过用了两回,不过粉质细腻光滑,算是上等货,这琴香自是眉开眼笑,喜滋滋的道了谢,便如稀有宝贝似的收进怀中。
就在所有人都等着看大戏的时候,却峰回路转,就连罪魁祸首曾婉柔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太后身边的大红人李莲熙手捧三尺白绫来到了天香居,奉太后口谕要她自行了断。
望着那干净素白的白绫,曾婉柔犹如看到鬼魅一般,眼睛瞪得老大,双眸湿润透着水汽,因为害怕嘴角不免抽搐了起来,颤抖摇头不愿服刑,李总管岂是心慈手软之人,入宫多年这种常态他见得太多了。
不由分说,向两旁的小太监使了使眼色,得了命令那两奴狞笑着栖身向前,一左一右将那曾婉柔钳制住,毫不留情的向悬梁上方拖去,眼见死期已到,曾婉柔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气,胡乱踹中其中一个太监的裆部,“啊呦,疼死了……………”那太监惨叫一声本能的护住裆部,便晕了过去,虽说没有□□,但杀伤力也足够强大。
李总管见她发泼,不由得眉头一皱很是蛋疼,便极为不耐的呵斥道:“没有的东西,还不快杀杀这个贱人的锐气…”
曾婉柔好不容易得了空,便像发了疯似的挣脱另一个太监小哥的钳制,惊魂未定之下,那太监小哥被这么一喝,由不得多想,便一巴掌抽打到了曾婉柔粉嫩的脸蛋上,那力度之大毫无怜惜,以致于曾婉柔竟疼晕了过去。
“哼………小贱人……终于撂倒了,要你瞧瞧爷爷的厉害。”那太监小哥突然占了上风很是得意,却瞥见李总管那精锐的眼神,刚才那威风凛凛的气势便软了下去,结结巴巴道:“李………总………总管,现在…………怎么办?”
李莲熙鄙夷的瞧了这孙子一眼,掏出一个干净的丝帕轻轻擦了擦嘴角,便冷冷道:“蠢货,人都晕了,难道还要杂家动手不成?快快解决掉好回太后那里复命。”
那李总管丢下这么一句话便头也不回的踏出了天香居,而在此之前天香居的宫人早已被遣散了出去,发配到慎刑司处理。
此时天香居只剩下他两兄弟,不知何时那名太监醒转了过来,望着踢晕自己的美人儿早已人事不省,是气得牙咯咯响,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
这两兄弟因为自幼家贫,很小的时候便买入宫中,从小受尽欺凌,世态炎凉什么没见过,所以看人对事也跟着扭曲,再说子孙根没了这是作为男人最后的尊严。
望着那娇柔动人的身躯,芙蓉般的脸蛋,两兄弟不由得相视一笑,那笑容是那么的诡异和□□。
内堂凌乱一片,□□不堪入目,而可怜的曾婉柔却永远不知道了。
翌日,曾婉柔被庄太后赐死 ,而她的父亲曾国海身为朝廷命官,却其身不正为官不廉,以权谋私鱼肉百姓,更枉顾君臣之义企图谋害后宫嫔妃,论罪当诛其满门,但皇上仁厚曾家妇人及孩童均被贬为官奴,而男丁年满十四岁以上的则被发配充军,这也算历朝以来处罚较轻的,而庄太后对此也没有太大异议,只说是皇上能宽厚仁德是东陵国的福气,这个决定她也甚是满意。
慈宁宫经过十来天的翻修已经焕然一新,冯晓钥此时坐在下位喝着茶,本来心里很是忐忑,但是没想到庄太后这次不但没有为难自己,还对她和颜悦色的说道:“哀家前段时日受小人蒙蔽险些误伤了你,丽妃你身子可大好了?”
“承蒙太后挂碍,臣妾已经无恙了。”冯晓钥拘谨的回答道。
庄太后品了品茶,又笑着道:“无碍就好,哀家素来善罚分明,兰素那贱婢已经被杖毙,所以哀家绝不允许有人自作聪明,在哀家眼皮子底下玩弄心计,那时不管哀家有多宠她也绝不会姑息。”说到最后几句话的时候庄太后故意加重了语气。
冯晓钥没想到谈笑间庄太后居然提到兰素被杖毙而死,而这个似乎也是对自己的警告,想到那个血淋淋的画面冯晓钥忍不住想吐。
“丽妃瞧你小脸白得跟什么似得,哀家随意说笑而已可别吓着你才好。”庄太后轻言笑道。
“臣妾近来睡眠欠佳才导致容颜憔悴,还让太后见笑了。”冯晓钥随口附和道,其实最近确实睡眠也不太好,前几天忧心忡忡担心太后会拿自己开刀,这两天又听说了宫里的大变故,难免心情欠佳了,作为她这样一个穿越过来的现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