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长老你说这炼尘宗会为此大动干戈么?”李岱山略微沉吟说道。
“这齐佰城虽说誓不罢休,不过是那下台的言辞罢了,门派大战岂会这般儿戏?”邹长老笑说道,“这炼尘宗和我华天门实力相差无几,若是贸然一战唯有便宜了其他宗派,此次多半只是略微向我派施压罢了,不过,在暗地里搞些什么却大有可能。”
“暗地里?”李岱山眉头一皱。
韩宇耸了耸淡淡一笑,若不发生门派大战,只要他呆在华天门想必那些炼尘宗的强者也是奈何不得他。
“不久后尔等便将进入天南战域,这炼尘宗只怕会趁此给予报复。”邹长老说道,“在那里各大宗派进行角逐,便是有所杀戮也是奈何不得旁人,连月宫都不会插手。”
“天南战域?”韩宇嘴角掀起一丝冷笑,“若他们敢动手,我倒是不介意多杀他几名门人。”
见青年这般张狂,邹长老眉头一皱,旋即,说道,“此番你唯有获得那月宫的名额方是完全之策,不然,往后行走在天南地区,遇上那些炼尘宗的修者难免不会发生什么难以预料的事情。”
“这月宫的名额,必有我一份。”
韩宇眉头一挑,势在必得的说道,获得此名额,不仅是为了摆脱炼尘宗的报复,在那里还有着他要守护的人。
月宫,分星月宫和邀月宫,这两宫乃是整个天南地区的主宰,常人根本无法触及,紫月便是进入了那星月宫,若往后要想见其一面,韩宇必须得有着这个资格,此番获得月宫的名额无疑便是一个机会。
“有此决心便好。”邹长老微微点头,眸中也是露出些许期许,这青年虽然不过奥义境,不过,其综合实力却显然在华天门这些年轻一辈的弟子中都是佼佼者的存在。
虽说那天南战域极其凶险,不过凭借此子的实力和那分果决很辣倒是有着脱颖而出的机会。
听得邹长老言及天南战域及月宫李岱山等人亦都是露出满脸期许的眸光,此地对于他们来说,何尝不是一个鱼跃龙门的机会了?
“走吧!”邹长老瞅了一眼身边的弟子,手掌一拂说道,“此事虽已了,不过老夫亦得禀告门内才是。”
咻!
当下,流光掠过,好像满脸星矢一般,向着远处的天际落下,在虚空中掀起一片绚丽的色彩。
不远处的虚空中,几位极速遁飞的身形,略放缓速度,其中一个年轻的修者,徒然开口说道,“齐长老,我派在此还有着一位长老在,为何任由那小子离去了?”
“是啊,那封季远不是实力不在,何须顾忌其了?”另外一个修者略带怯怯的附和道。
齐长老眼皮动了动,眸中便没有露出一丝不悦,视线落在那无际的虚空,似乎陷入了往昔的回忆,稍许后,方才说道,“这封季远虽然实力不在,却依然非常人可犯其威严啊!”
“为何?”
几位修者狐疑道,他们虽然知道这封季远之名,可是此人现在已非那凝府成宫的修者,何须惧之?
“这封季远当年在进入那邀月宫中斩杀了一凝宫府境的强者及两名奥义九府以上的修,却得以活着离开,你们认为这是为何?”齐长老反问道。
“不是邀月宫的修者行了不轨之事,理亏么?”一个修者说道。
“理亏?”齐长老摇头笑道,“在这个世界实力便是一切,谈何理亏?”
“那是为何?”几位修者好奇道。
“因为封季远在邀月宫有着一位族人,实力非同小可在邀月宫亦算说得上的人物,若非有此等靠山,那邀月宫岂会留他一命?”齐长老说道。
“如此说来,此子我们是动不得了?”一人皱眉道。
“先让其蹦达些时日,待得在天南战域在让我宗弟子将其解决。”齐长老眸光阴森,诡笑道,“他虽实力不弱,可是我宗亦有着一妖孽般存在啊!”
“呵呵,齐长老所言极是,在那里就算杀了他,月宫的人都不会干涉。”一个中男子阴森道,“桀桀,我看你如何嚣张。”
随着阴森的话语在天际扩散开来,几道身形好像流星一般就此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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