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战士,年幼的他,曾经这样评价她。
也因为此,同学间也会传出些不好的言论,说他和她关系不正经,叽叽喳喳的说三道四,看他们时带有异样的眼光。这样言论和行为上的暴力愈演愈烈,最后还惊动了学校老师和家长。
因为老师出面警告,安静过一段时间后所有的情况又故态复萌,他对此并不在意,漫漫却会气鼓鼓的说这些人好讨厌,是坏蛋。
“所以你离我远一点。”
她茫然的问:“我们俩不是一伙的吗!?”
后来,把他交给外婆的父母回国,仓促间将他接去国外,以修复快要崩裂的夫妻关系,他没来得及和她告别。
“我走之后,又发生了什么?”
沈芸沉默的喝了口白水,随之又一饮而尽:“你真的忘了?”
“你指的是什么?如果是那些校园暴力的话,我想我没有。所以我走之后漫漫被欺负了?”
沈芸皱了皱眉,“漫漫不太和我说她之前的事情,我会知道你,是因为一场事故。有天放学回家,我听我母亲说,漫漫住院了,她从学校的器材室被直接送去医院,被人发现的时候也不知道被关了多久。”
祁修看着沈芸,那样深沉如大海的双眸犹如鹰眼般犀利,似要从她脸上找出一丝一毫撒谎的痕迹,“我走之后发生的事情?”
“不,是你走之时。”沈芸说,“漫漫一直不能理解,为什么你看见她被关起来,也没有叫人来救她。再后来,才被告知你已经转学了。”
祁修努力回想,却仍然没有沈芸说的这一段故事的记忆,他甚至在想这是不是沈芸说来阻止他继续和漫漫交往的骗局。
“我不知道。”祁修说,“如果知道的话我不可能放她不管。”
祁修在观察沈芸的同时,沈芸也在观察祁修,所以沈芸也能看出祁修的说辞不似作假,但是真相又能如何呢。
“如果只是这样,我也不会这么反对你。那件事故只让漫漫受了小伤,虽然受了罪,养一段时间也就好了。真正可怕的是在之后,你经历过,应该比我更清楚漫漫会经历什么。我知道你会认为,漫漫生性乐观、坚强,外人的打压只越让她越挫越勇,就算会难过,也会熬过去。但是真正伤害到她的,却是你,她的朋友抛弃她走了。”
沈芸看着祁修,他的情绪很少外露,就算是此刻,沈芸也只能从他越来越紧绷的神色间发现这一点异样。
“我不会为我曾经的过失找借口,我和漫漫之间的误会我会亲自和她解释。谢谢你告诉我这些。”
说罢,祁修站起身欲走。
沈芸冷声道:“如果只是这些,我会当这个恶婆婆吗?”
祁修脚步一顿,他看向沈芸,沈芸再也无法保持方才的镇定,“被学校暴力伤害过的人,会又什么后果呢?你想过吗?”
祁修想到了他自己。
“漫漫有过很严重的抑郁症。”
祁修猛地看向沈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