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奶奶对我的安排没有任何意见,只是一个劲地说麻烦了,好好,诸如此类的话。
征得同意,我又离开房间,到外面跟叶金荣把我的计划和安排大概讲了一下。
叶金荣有些摸不清头绪似的问我:“范大师,有这个必要吗?干嘛非要去寺庙呢?”
我压低声音说:“叶先生,我就直说了吧,老奶奶这不是得了什么病了。她这是持咒有成就了,有了一定修为了。”
叶金荣更加不解:“有修为了,那不是应该厉害嘛,可我妈的样子?”
我说:“这个东西,咱们都是搁凡尘俗世里打滚,为五斗米各自奔波的俗人,咱们这眼珠子,看不到那一层去。所以,还得是高人来把这个事儿给圆了。”
叶金荣笑了:“范大师,你不是就是高人吗?陈老都说了,你身上的东西,全是正宗的,丝毫不掺假,是…….”
我摆手打断叶金荣,让他别再夸我了。
我说:“一码归一码,人不可能,啥都精通的要命,那样,我就不是人,是仙儿了。咱这个,还得找精通此道的真正高人来。”
叶金荣夫人这时说了一嘴:“小先生说的没错,隔行如隔山嘛。”
叶金荣想了下,又说:“行,我这就开车,接我妈出去,对了,咱这是去哪儿啊?”
我说了一个地址。
叶金荣回了个没问题。
接下来,大家一阵忙活,给老奶奶穿上鞋子,把该拿的救急药,备上。然后,叶金荣要亲自背下楼。
老奶奶死活不肯,说有手有脚不用麻烦儿子。
我观察这一切,我在这家里边品出了两样东西。
一个是善,一个是孝。
老太太是个善人,心怀慈悲,这叶金荣和他夫人都是孝顺有加。
这样的家庭,你想让它不富贵都难。
只是,在路过门口卫生间的时间,正好卫生间的门开着,我朝里瞅了一眼,又看了眼门口正对的位子。
与此同时,正好叶先生换鞋,我就闪到里边,多看了两眼。
如此,再结合这间屋子大概的方位布局,我就明白,这叶金荣的心脏和前列腺为啥也不好了。
出了门,进到电梯里时,我对叶先生说:“叶先生,这房子搬进来住多久了。”
叶金荣:“差不多一年零八个月吧。”
我说:“是不是搬进来住一段时间后,就感觉这个前列腺不舒服?”
叶金荣:“是啊,这个,跟房子有什么关系吗?”
我说:“有点,但问题不大。就是卫生间正对面,有个大镜子。开门,就见到镜子了。并且,从镜子上也能看到卫生间。”
“人刚小解完的时候,道家讲,阳气出来,身体稍显弱了一下。冷不丁开门,一下就见到个镜子,人很容易受惊。这个惊,不是心里的惊,而是生魂七魄的一个惊。”
“当然了,偶尔惊个六七八九次的,没什么事儿。但就怕长年累月,长久积累下来,形成恶性的循环。体现在男人身上,就是生殖泌尿系统有点问题了。”
叶金荣一听我说,立马恍然:“啊我说嘛,镜子那么大,每次解过手出来,都好像吓一跳似的,尤其晚上,的确有这个惊的意思。那这个…….”
我接着说:“撤了吧,我看那空间够大,你改成一个装物品的小格子什么的都行,只要把镜子撤了就ok。又或者,就是一面墙,包上壁纸,实木板什么的。素净一些,就可以了。”
叶金荣:“明白,我明天就让人做。”
我说:“还有一个,就是你卫生间摆的那四个水基灭火器,你别搁现在这个地方了。你放卫生间也行,但你得挪个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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