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方子又有不同,是用熟附块,川桂枝,云茯苓,广陈皮,制半夏,制南星,石菖蒲,全当归,杜红花,全鹿丸,礞石滚痰丸
这些药也就魏老这里吧,换了一家药店,可能都找不到真正古法制成的全鹿丸和礞石滚痰丸了。
之前在庐山跟曾老爷子谈药,老爷子还笑说呢。现在中药就是这么个形势,有钱人藏药,收药,按真正医家指导来服药。而很多人,却在骂药,损药,大谈中医中药的弊端。
不知道,那些人是什么心理。反正老爷子始终在笑,笑说,骂的好,越骂,越没人搭理中药,那些真正懂药的人就越能收到好药,真药……
这话,虽说听起来让人挺难受,但的确有道理。比如广陈皮,藏了二十年的广陈皮!你绝对不会愁找不到买家!
我让魏老帮忙准备好药后,转身上车,发动车子时,我眼中忽然闪过这样一个画面。
老百姓人人都懂药,知药,然后会根据自身的情况,从开始就合理的用药。那样,天下还有难治的病了吗?
可照眼下的形势看,这一天,距离我们,太远太远喽。
啥也不说,走起吧。
驱车行进,途中,齐小胖一直试着在车后座,调戏黄妹子。
黄妹子始终在隐忍。
十分钟后,我看黄妹子快忍不住了,我就问齐小胖说:“兄弟!你知道她是什么人吗?她杀过人,并且不止一个,你知道吗?”
齐小胖嘻嘻:“吓唬谁呢,你……”
黄妹子突然转身,然后拿把枪,抬手将枪口直接对准了齐小胖,砰!
她开了一枪。
这一枪,打中的是车座椅。
但即便如此,那巨大的枪声还是把我耳朵震的嗡嗡作响,几近失聪。
我看了眼四周。幸好,这是条很僻静的小街,没什么人,幸好,幸好。
黄妹子放完了一枪,收起手枪,转过了身。
然后,一路……安静了。
四十分钟后,我们到达了齐军说的那个广场,转了一圈,找到ktv时,我远远就看到,一个面容冷峻的中年男子,正独立深秋的小雨中,一言不发地站在那里。此外,他身边,还站了六七个模样深沉的中年人……
我淡定地把车开到了地方。
从容地下车,唰的一下子,人就给我围上来了。
我没说什么,而是把后车门打开。两秒后,一脸哆嗦的齐小胖吃力地扶着车门钻出来,对着他老爸说了一声:“爸……”
齐军微微动容了。
两秒后齐军淡定说:“给他扶回办公室,先让他歇着。”
几人动手,扶着卢家这小少爷,就奔ktv去了。
我看了眼齐军说:“谈谈吧!”
齐军:“行!谈谈!”
于是,我就跟他转身并肩,沿广场一步步地走。
齐军点了一根烟。
深吸了一口后,他问我:“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没直接回答他而是说:“你儿子在香港受过不小的刺激,这种精神产生的应激性的损伤前期治疗效果会很好。但他回来后,你没有重视,一直拖到病发。然后,形成了恶性循环。现在,我给他治好一半了,身体上没什么大事儿了。只要坚持服药,就能调过来。但精神上的损伤,仍旧存在……
齐军凝视我……
随之他转过头说:“我带他去了好几家医院,只有一个从事临床治疗几十的神经科老教授说他受到过精神损害,而那也是经过核磁断层扫描后,分析出的结果。”
我笑了下:“齐先生!现在再来说我,我不是什么神仙,也不是什么大师。我就是一个懂得中华古老医术的一个小大夫,仅此而已。我治病,为的就是混口饭吃。”
“另外,我希望齐先生你,也不要太过于相信那些,所谓的什么仙佛之术了。”
齐军低头,笑了笑说:“有时候,是不得以你明白吗?做父母的心,看到孩子那个样子!这里面疼!真的很疼!我不缺钱,但是那种你有钱,但却找不到正确花钱方式来治这个病的心情,你知道吗?更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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