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卫春晖用颤巍巍的双手,撩起了衣服的下摆,腰上的一圈c4炸yao露了出来。
卫春晖心里的忐忑全都写在脸上了,额头上也布满了细密的汗珠。这些使得恐慌情绪开始蔓延,对方都没有去怀疑炸yao的真假。
其实卫春晖的害怕是真的,绝非假装。只不过他所怕的是周围黑洞洞的枪口,心想万一要是被识破了真相,自己可就真的死无葬身之地了。
正在僵持之时,秦昊悄悄向艾拉琪发送了信号,苗疆蛊毒之法高深莫测,能杀人于无形,拖延下去,唯恐生变。不一会儿,艾拉琪就来了。
艾拉琪看着被踩在地上的绿胡子中年,厌恶至极,拉长着调子说道:“呵,这不正是昔日威名赫赫的四大护寨长老之一么,如今沦落到拿身体擦地板的程度,当真是丢尽了我们苗疆的脸面,简直是罪该万死!”
“哼!你个小毛孩既然知道我是四大护寨长老之一,想必也是寨中后辈,难道不知寨中等级森严,我如此身份地位岂是你能任意折辱的!还不赶紧杀掉眼前这个冒犯苗寨威严的狗东西,再跪下来向我赔罪!”
“呵呵,老东西,你倒是会指挥人,那你看我理你不!”艾拉琪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甚至还想当场修一下指甲,把药王气得要吐血。
“小丫头,你可知,我是苗寨的四大护寨长老之一,那可是苗神选定,乃是苗神的四个化身之一,辱我便等同于与整个苗寨公然宣战,你竟敢无事苗神的指示!”
“不好意思,我并没有得到苗神的指示,而且现在学校都是教授无神论思想的,我已经被成功洗脑了,所以呀,你的苗神你自己拜去,与我何干啊!我只知道你是苗寨的叛徒,偷走了寨子的镇寨之宝,早就被开除寨籍了。这次呢,就是来抓你回去受审的,你不会心里没数吧!”
“笑话,我是华夏公民,要审我也需得法院来,一个破寨子,如何能审我,滥用私刑可是重罪!况且我之案件当年已经审理清楚,盗取寨子物品的乃是我的家奴,我并不知情。后来赃物遗失,我那该死的家奴也被判了几年监禁,这一切不都了结了吗,与我何干!”
“演什么演,我又不是来看戏的,我今天就是来抓人的,有没有理与我何干。而且,大长老也没说要判你呀,可能啊就是怕你横死他乡,要我接你回去养老吧!”
“黄口小儿,想请我,也得你有那本事才行!”
“咦?貌似我有没有本事已经不重要了吧,你都这样了,不就捡个咸鱼的功夫而已嘛。”
秦昊恨得牙痒痒的,哥是叫你来帮忙的,不是叫你们来说相声的,能不能二话不说先把正事给干了!
“哈哈哈!”只见药王大笑几声,推开了秦昊的脚,得意地站起身来,往前走了两步,然后又回过头,嘲弄地上下扫了几眼一动不动的秦昊,接着伸手轻轻一推,僵化的秦昊就像木桩一般轰然倒地,连一声哀嚎也没能发出。
卫雪灵无奈地闭上双眼,无语至极。说好的扮猪吃老虎呢,怎么扮着扮着就真成了死猪一头了!
“怎么,意不意外,惊不惊喜!你这小丫头想必也是寨子里的什么重要人物,不知道把你给绑了,苗老怪会不会舍得拿些好东西来赎你,哈哈哈!”
“哼,一个定身蛊而已,还以为你有多大本事,对一个普通人用蛊,难道你很有成就感?你真是堪称我苗疆中的极品败类,违背先祖立下的三大祖训,不杀你天理难容!”
“就凭你!”
话音未落,便见药王长袖一抖,一股浓重的黑烟自袖筒中pēn_shè而出,直击艾拉琪的面门。细看那黑烟中还带有一线红,犹如利箭一般。
“心魔蛊!”艾拉琪震惊娇呼。同时有条不紊地祭出一把很有年代感的老式油纸伞,蹲下身撑开伞,护住全身。
只见那黑烟有如携带着万钧之力,撞击在油纸伞上,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待响声断绝后,黑烟顿失,却见那油纸伞上已然多了一朵寸许大小的花儿,纯黑的花瓣,衬着殷红的花蕊,有深深的魅惑之意,又有一丝凄美。
“化蛊伞!这件镇寨之宝居然在你手中,看来你个小丫头果真是条大鱼,这又是送鱼又是送宝的,真是看得起老夫啊!哈哈哈……”
“果然是能够写进苗疆史册的超级败类,竟炼出这等邪蛊!就凭炼练出邪蛊害人这一条,便足矣把你尸身封印于红炉,炼你魂魄百世,不得再度超生为人!”
所谓心魔蛊,邪恶至极,是苗疆十大禁蛊之首。
心魔者,恶念化之。而恶念,人皆有之。心魔蛊可激发并强化人内心深处的恶念,使之失控变成恐怖的心魔。这个心魔能强悍到控制人的全部心智,并能激发人体的某些潜能,战斗力会大为增强。就这样,中了心魔蛊的人最终会变成一架杀人机器。
药王不以为然地冷笑道:“想将我千刀万剐的人可多了去了,你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就敢随便来插队。难道就凭这把破伞?那我倒要看看你这把破伞还能用几次!”
说完长袖一翻,一阵紫烟弥漫,恍若九天银河,星辰隐现。
“虚空神蛊!”
艾拉琪再次被震惊到。这等古籍中的传说之蛊不是已经失传了么,怎么会在这里出现?这个败类如此道行想必要做大长老也非难事,何故要叛逃!
“小丫头还挺有见识,要不你给我磕一百个响头,留下来伺候我饮食起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