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浩然这么一说,我也觉得溪溪最近是怪怪的,昨天我洗衣服,忘记拿皂角水了,我让她去帮我去,她竟然问我放在哪里了,连浩然都知道放在哪里,她怎么可能不知道,我当时也没多想,就告诉她在厨房,结果她进去找了老半天,你们猜她端了个什么东西出来?”雲桂神秘兮兮的说到。
“什么?”正鹤好奇的问。
浩然也用好奇的眼神,盯着他的师娘,等着她把答案说出来。
“她竟然把盐罐子给我端出来,当时把我给气的。”
“那后来呢?”浩然继续追问下去。
“后来啊!后来她说忙着看书,不小心端错了,我让她进去重新端,她却说正背着关键时刻,不能分神,扔下盐罐子就跑了。我说正鹤啊!我觉得浩然说得也有道理,可别把溪溪给逼疯了啊!就算溪溪不能继承你的衣钵,这不是还有浩然吗?意思意思就行了,你说呢?”
正鹤一边泡着茶,一边思索着,“这样啊!那是得好好让她放松放松了。浩然啊!要不明天你陪溪溪出去走走,但玩归玩,她该学的还是必需得学,我可不想我周正鹤的女儿,对医术一窍不通,那样我都没脸下去见周家列祖列宗。”
“多谢师父,我现在就去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师妹去。”师父竟然给他时间去逛街,而且还是和师妹出去,浩然岂能不开心。
“等等,顺便告诉她,她若不把《本草纲目》背下来,我就……我就把她扫地出门,不认她这个女儿。”正鹤表情严肃的说着,但显然说得有些口不对心。
“师父,你这哪里叫放松啊?”
“怎么?还嫌弃啊?那你们明日就甭出去了。”
“不不不,不嫌弃,师父为尊,师父说怎样就怎样。”浩然赶紧跑到后院去,就怕他这个严厉的师父改变主意。
第二日,橙溪在浩然的陪伴下,终于踏出了周家药铺的大门,被困了这么久的她,看着外面的一事一物都兴奋得不得了,她一路跑着跳着,直奔将军府去。
将军府的大门禁闭,橙溪有点冲动,想上去敲门,可她心里很清楚,这样去肯定是会吃闭门羹的。她得想个办法接近赫柏才行,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
“浩然啊!你听说过这将军府里的将军吗?”橙溪左手一只冰糖葫芦,右手一只,一边吃一边问跟在身后,提着大包小包的浩然。
“听说过啊!那可是名扬在外的大英雄。”
“那他成婚了吗?”
“这倒还没有,不过有个指腹为婚的小表妹,每天都是出双入对的,这样的郎才女貌可是羡煞旁人啊!”
听着浩然把赫柏和婉婷夸得这么好,橙溪心里真不是滋味,明明上次赫柏就只把婉婷当做妹妹的,哪来什么郎才女貌啊!她才是要陪他度过余生的另一半。
“瞧你那没出息的样,有心思在这里羡慕别人,你还不如花心思给自己也找一个。”
浩然在心里默默念叨:我要找的人早就已经找到,就是溪溪你啊!
“走吧!回吧!没心情再逛下去了,我问你,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进到将军府里去啊?”
“溪溪,你等等,走慢一点,好不容易出来一趟,我们再多逛一会儿吧?”
橙溪见他答非所问,就更不愿意搭理他了。走着看着,看见前面围了一大团人,她挤进了人群中去,原来是路边杂技,什么胸口碎大石啊!喷火啊!虽然都是些雕虫小技,但橙溪还是停下脚步来观看,因为相比在家里本书,这已经算是最好的消遣了。
敲锣声,欢呼声,叫喊声,掌声连成一片。
浩然好不容易才挤到橙溪身旁来,“溪溪,你刚刚问我的事,我还没回答你呢!将军府不是什么人想进就进的,最好的办法就是将军府有人生病,以出诊的名义进去。”
“啊?你说什么?”
浩然不得不又把刚才的话重复一遍,可周围的声音实在太大,再加上橙溪也没用心听,她又一次问浩然说的是什么。这下浩然不想再重复一遍了,只好安静的陪着她看杂技。
橙溪不停的拍手叫好,不知道是不是她的声音太大,还是表情太夸张了,引来了周围人异样的目光。
她不好意思的从人群中挤出来,正巧看到一个肥头大耳的男人,带着几个混混一样的人,在收保护费。一个老婆婆哀求着说,“行行好,今天还没有开张,我明日再给大爷补上。”
那男人身后的人,一把将老太太推到在地,将她卖的东西也全部掀翻在地,“告诉你,死老太婆,你今天要是不交钱,以后都别想再在这里摆摊了。”
“这都是什么人啊?欺人太甚了。”橙溪说着就想往上冲。
浩然一把将她拽住,“溪溪,别多管闲事,他是这里的地头蛇,我们惹不起的。”
“这不是天子脚下吗?没有王法了吗?让他们这样欺负人。你放开我。”橙溪强行挣脱开浩然的手,上前去把坐在地上的老婆婆扶起,“一群恶霸,呸!算什么男人,欺负老弱病残,有本事去剿匪守卫边疆啊!”
“哪来的疯丫头,竟敢这样跟我们家少爷说话?”那男人身后的手下凶神恶煞的说到。
那男人将手中的折扇合上,将挡在他前面的下人推开,“哎呦呦!这是谁家的小娘子啊!这脸蛋,这小嘴,这身段,可是把本少爷给迷坏了。”他用他手里的折扇,将橙溪的下巴抬起,阴阳怪气的说到。
橙溪重重的将他的折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