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兄,那窦昭仪为何听着……”虞韶九看着自家阿兄,难得有些支支吾吾。
“听着很像是那杨玉娘?”虞渊肯定了他的怀疑,“那是我之前在各地寻找的同杨玉娘面容、身姿、脾性皆相似的人之一,也确实是我安排进宫的,陛下后宫无知己,正需要我们臣子分忧。”为了确保选中的几率,这种类型的美人虞渊不只安排了一个在采选的小娘子之中,既是要送暖床人,自然是要投其所好,不怕陛下不上钩。而他其实也没想到,窦昭仪这般给力。只能说结局是好的,过程不重要。
虞韶九刚才便已经猜到,他对这种疑似“大逆不道”的话已经免疫,“照这看来,所以那窦昭仪是我们的人?”这样看来,这窦昭仪可是一个杀伤力核武级的大杀器,没看她不知道怎么做的,不仅仅在极短时间完全拴住了唐玄宗的心,还让武惠妃跌了这么大跟头,听说现在宫里头她的寝殿里还有术士在做法事呢!
“照这样看来,这武惠妃本来也没多厉害嘛!”这么容易就被算计,虞韶九撇撇嘴。
虞渊捏捏他的小脸,仗着夏裳的宽松和轻薄,大掌轻而易举探入衣裳内,在身上人的纤腰处肆意抚摸,满意地感受着底下随自己动作而敏感抖动的肌肤。这是虞韶九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之一,也是虞渊尤其爱不释手的部位。
“不要小瞧了她,这次若不是加了一点料,她也不会这般情绪失控。”窦昭仪身上的熏香是虞渊在无意中得到的一味奇药,其香原本是房中助兴之物,但妙就妙在,它与某些熏香融合,便会在极短时间引闻香者情绪无端暴戾,武惠妃宫中的燃香便是和此香两相结合,陛下当场大怒,才得了这么个结果。如若不然,依武惠妃宫斗三十年的忍功,也不会这么沉不住气,当场爆发,就像宫女们和窦昭仪说的,像发了癔症似的。
“唔…阿兄,我们不是在,嗯,在谈正事吗?”
仗着宽大的裙摆看不出什么,虞渊已经将怀里人的亵裤半褪,两掌各握住一瓣圆润的臀肉大力揉捏,大拇指时而恶意地勾过股缝,虞韶九被刺激得敏感地躬了躬腰,正落他下怀,直往人怀里扑。
“嗯,正在谈。武惠妃宫中有人牵制,我们暂且可以放下。如今要提防的是李林甫和三皇子忠王。”
李林甫自不必说,三皇子忠王便是原本时空中,发动了马嵬之变,北上在灵武称帝的唐肃宗。唐肃宗登基仅七年,在平定安史之乱前一年逝世,比较短命。在位期间,虽是有所功绩,但他带来的后患却是远远超过在位期间所做的。对外,轻信他言,夺了平乱大将郭子仪军权,错用将帅,以致错失歼敌良机;对内,宠信宦官和外戚、张皇后。中唐以后,大唐的江山为权倾朝野的宦官控制,以至于帝王不得不听命于宦官,甚至屡屡出现帝王为宦官所杀的荒谬之事,便是由此埋下了隐患。
让虞韶九和虞渊最后选择太子瑛而不追随李亨的原因还有就是此人性格懦弱,生性胆小,且心思抑郁,历史上,他一生曾经历两次婚变,均是因为自保而两次休妻,并将妻子娘家推入灭门之灾。
此人一无多大帝王之才,二没有太子瑛的品性好掌控,三则是忌惮多疑,因此早早便被虞渊二人排除在外。然而,万向轮回,天道恒长,历史的轨迹即使是在某一个时刻被人强行扭转,依旧顽强不屈、蠢蠢欲动地想要重回未来,这件事情给一直顺风顺水的虞韶九敲响了警钟,让他行事愈发谨慎。
若是没有虞韶九那一出被太子瑛瞒下的深夜造访东宫阻拦,太子瑛便会如武惠妃所设下的陷阱一般中计,被圣上废为庶人,后又斩杀。然而,可笑的是,武惠妃自己害人心虚,竟是患病而死,便宜了三皇子忠王,原本默默无名的小可怜从此一飞冲天,一跃成为太子。后来更是发动兵变,登基为帝。
而这一世,太子瑛并没有中计,也没有被废除,还重新获得圣上的宠爱,然而一直不声不响的忠王还是在此刻冒出头来,趁着太子瑛还未在朝堂上站稳,储君之位尚未牢不可破之时,拉帮结派,隐隐有对抗之势。
“忠王殿下前些日子下朝时,在宫门口出拦住了我,言语间说是久慕我的才学之名,想要邀我过府一聚。”此举明显是看重了虞家态度不偏不倚,势力却不容小觑,想要来拉拢二人。“我托以身体不适,给拒绝了。”
“嗯,他亦托人给我送了张请帖,看来,忠王所谋不小。”虞渊明面上一本正经地分析,手下却是暗戳戳地将一颗圆溜溜的东西塞进了身上人密处。
冰凉的触感让正在认真思量局势的虞韶九激地差点一跃而起,被后背处的人箍住腰身,动弹不得,还很快又被塞进了另一颗,穴口被刺激地不自觉强烈收缩,将那些东西越发吃了进去,不小心被夹破了一颗,很快就有汁水流出,润滑甬道。
圆滚滚,冰凉凉的,电光火石间,虞韶九猛然想起方才吃的时令葡萄,在看小几上,确实有一只邪恶的大手。
“阿兄!你怎么可以将葡萄塞进那里?!快,快,弄出去了,唔,好涨,你混蛋!”虞韶九按住他的手,几近奔溃的转头求他,这简直太羞耻了好吗!比起上次的“吃点心”还要大尺度!自认为观念十分保守的虞韶九完全不明白为什么自家阿兄会热衷于开发各种“小游戏”,且乐此不疲。
【系统:冒汗心虚……我明明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