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放开我.......”她的声音好轻,不仔细听根本就听不清楚。
聂正均将她翻过来,两双眼睛直勾勾的对视。
“丫头,你比我狠。”他脸色阴郁,眉间有化不开的郁结。
林质拉开他的手,低头说:“我们不是达成一致了吗?”
她的脸像是上好的羊脂玉,在暖色调的灯光下,显得又白又嫩,比实际年龄更小了许多。
他伸手捧着她的脸,吸了一口气,问:“我可以反悔吗?”
她错愕的抬头,仿佛是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从来都是一言九鼎说话掷地有声的聂正均,此刻在跟自己讨论着反悔.......林质觉得像梦,不
然他怎么会这么温柔。
她朦朦胧胧的盯着自己的眼光实在是太勾引人犯罪,他低头吻了下去,哪里还管什么兄妹什么年
龄身份!此刻在他眼里,这就是他的女人。
林质的手搭在他的腰上,她不够坚定,心里想着应该推开,手却使不上丝毫的力气。她知道,自
己中了一种蛊,相思入骨。
暧昧的接吻声传来,两人像是扔在火炉里的两块铁,不费吹灰之力就融为了一体,彼此吸引。
她反手扣着桌子,气喘吁吁的仰着头。聂正均双手搂着她的腰,一吻再吻。
“够了.......”她伸手推拒。
“不够。”他把人按向自己,揉搓着,仿佛要将她融化在自己的胸膛里。
“唔.......”她低声喘息,猝不及防,她身上的衣服被拉开了一个大口子。
“别这样啊!”林质呼唤不急,肩膀露出了一大片雪白,新买的家居服堪堪挂在自己的腰间,露
出了无限的风光。
她伸手想挡,他握住她的双手将它们按在桌子上,牢牢地箍住。
胸膛起伏不平。他双眼赤血的盯着那团柔软的白色。
“你没有穿内衣?”他似乎是不敢置信,觉得身体里的恶魔快要抑制不住
。
林质侧过头,“我准备去洗澡,不是有意的.......”
为什么她像是做错的那个人?明明乱来的是他啊。
“你先放开,等会儿横横回来了......”她低头无措的转着眼珠,一不注意看到了某个存在感极强的物体,她惊得连脖子都红了。
他不断的靠近她,两人不停地贴近,直到毫无缝隙。
“他回来了正好,我可以向他重新介绍你。”
“不行!”林质抬头,一眼撞进了他的眸子里,里面深沉似海,一点一点的暗黑,一点一点的冷
却。
“为什么?”
“我们.....已经分手了。”她哽咽了一下,眼睛酸涩。
“我后悔了,我不答应。”他低头,气息全部喷在她的脸上,“没有你我吃不好睡不好,连工作
都会分心,你不能撩拨完了就走,毫不负责。”
她眨了眨眼,晶莹的小水珠落了下来,他一口吻上。
“别哭,不准哭。”霸道而强势的命令,谁都无法比拟。
她低声啜泣了起来,好不容易压下去的天平又在一点一点的复苏,慢慢地升起来。
“我对不起你,哥,你别给我这么大的压力.......”她含着眼泪,双眼犹如清澈的小溪,一眼
就见到了底。
“我知道你做了些什么,我不在乎。”他一把举起她,将她放在了桌子上。他双手撑在她的两
侧,认真的看着她,“我不在乎你从我这里拿走了什么,一点都不。”
她捧着他的脸,问:“即使是背叛了你,也无所谓吗?”
“只要你在,我所谓。”
咚......巨石投入了大海,溅起了层层叠叠的浪花。
林质曾听琉璃讲过她漫长的倒追史,苦水能吐满一个大型的游泳池。但林质在她面上看不到愤愤难平,她只看到了心甘情愿。
林质问她,“你追林峰他不理你,你不觉得辛苦吗?”
琉璃扬着下巴,得意的说:“你觉得现在是谁辛苦呢?我得到了他,当然是我比较厉害啊,他是
我的战利品!”
彼时林峰也在一旁,他拿着一本杂志充耳不闻。
琉璃坐到林质的身边,悄悄的说:“你别看他那么闷骚,其实他比我要专一得多。你想啊,再苦再丢脸我都熬过去了,换了这么好一老公我哪有空懊悔当时的洋相百出呢
!”
琉璃拍了拍她的肩膀,说:“只要真爱一个人,你管他会不会丢脸呢,到手了才是真理!”
她突如其来的走神让他还是不满,还想教育她一顿,敲门声就响起来了。
“你快放开!”她着急的推开他。
聂正均不缓不满的松手,看着她穿好衣服匆匆忙忙地走进了卧室。
打开门,横横抱着一堆零食和洗漱用品回来。
“咦,小姑姑呢?”他换鞋,歪头往里面看去。
“睡了。”聂正均坐在沙发上,拎过旁边的娃娃放在自己的腿上。
“这么早?”横横看了一下时间,“才十点就睡了?”
“难道你不应该也去睡了吗?”聂正均看向他。
“哦。”他应了一声,拿起牙刷飞快地躲进了洗手间。
三个人,一人睡一间房刚刚好。但有人就不按常理出牌,也不敲门就进了女士的房间。
林质才洗完澡,坐在梳妆台旁边。
聂正均打开门,她脸色通红的咳嗽了起来。
他走到她的面前,说:“吐出来。”
她摇摇头,红彤彤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