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雨柔这么一说,学生们的嘀咕声越来越多,纷纷宣泄他们的不满。
秦墨若有所思的站在那想了会。
“好,你们的想法我知道了,我再跟校领导那边沟通一下。”
隔天早上做完早操,趁着没课秦墨就奔去谢国强的办公室。
路上碰到了姜天天,正捧着教案去上课,拉住了她,“你火急火燎的去哪?”
秦墨挥挥手里的纸,“去老谢办公室谈判。”
姜天天好奇地去拿她手里的纸,却被秦墨一个侧身躲过了。
“什么东西还不给人看?”姜天天不满。
秦墨嘿嘿笑了一声,对着她神秘的眨眨眼睛,“卖身契。”
说完飞快的走了,留下身后的姜天天一脸好奇。
去主任办公室的路上,秦墨想了许多措辞,可当她推门进去的还是决定单刀直入,所以当她“砰”的一声将纸拍在谢国强桌上的时候,谢国强愣住了。
“秦老师,这是什么情况?”
秦墨在谢国强对面坐下,道,“我想过了主任,咱们班联考成绩不好是事实,成绩下滑严重也是事实,但是昨天我和我们班那群孩子说了这事,他们特别难受,说实话我也特别的难受。昨天我想了一个晚上,如果他们自己不想申报节目,那自然是最好的,但我们必须得给他们这个机会,您说对吧?选择权得交给他们。但是主任您的话也没错,所以我这边立了个军令状,我发誓,这次的校庆不会对咱们的成绩造成影响,在家长会前咱们班一定在联考上冲进前三。如果没有做到,我愿辞去班主任这个职务,让贤给能者,您看可以吗?”
这一席话说的谢国强脸色都变了,“秦老师,你可别开玩笑了。”
“我没有开玩笑,我是认真的,主任,你们不让五班参与节目,就怕他们学习跟不上,下次联考考不好。现在我在这边跟您许诺了,你们总可以放心了吧?”
“你……”
“而且,”秦墨打断他,“咱们班也不是没有能者,我们班的应语柔和陈羽西,可是一直稳坐文科年级榜前五的。”
谢国强扶额,“你真是太乱来了!”
“您看能不能通融一下,就让我们也参与一下嘛。”
秦墨想不到,有一天她竟然会向谢国强“撒娇”。
“不就是一个表演吗?至于堵这么大?”
秦墨嘿嘿笑,点点头。
对我们而言将来还有无数个校庆日,而对那群孩子而言,那是唯一。
谢国强拿着那份手写的承诺书看,字迹工整隽秀,一如眼前之人,秦墨两个字清晰的写在纸上。
“这事我也做不了主,我这边跟校领导说一下。”
谢国强一松口,秦墨就知事情有了转机,八九不离十了。她对着谢国强道,“那就麻烦谢主任了。”
说完就屁颠屁颠的走出了办公室。
走廊上撒了一地阳光,秦墨觉得身上暖洋洋的,心情大好。
早上没课,秦墨从主任办公室出来后打算到学校顶楼去坐坐。她回办公室拿了本书,又拿了茶杯就向顶楼走去。
学校顶楼有个小阳台,只对教师开放。学校为了照顾教师,还特地购置了几把椅子和桌子,可供老师们闲暇时抽个烟喝个咖啡。
不过很少有人去,本就工作繁重,累的跟狗似的,谁还有闲暇和心情去。
秦墨到了顶楼,正想拿出钥匙开门,却发现门开了一条缝。
她推开门,看到一个背影正靠着阳台,有丝丝烟雾袅袅而散。
一看到此人的背影,秦墨就打算偷偷溜走。谁知她才刚转身,那人似乎听到了声响,回头叫住了她,“秦老师?”
声音温润好听。
秦墨心里叹了口气转头,笑着打招呼,“好巧啊,罗老师。”
罗宇夹着烟蒂,正笑着看她,“刚来就走啊。”
秦墨装傻充愣,“没有啊,我就想关门。”
她关了门,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将书和茶杯放在桌上,一套动作悠然自得,看不出丝毫尴尬。
罗宇灭了烟头,在秦墨对面坐下,看到桌上放着的书——《心理学和生活》,他笑着问秦墨:“秦老师研究心理学?”
秦墨喝了口水,“谈不上研究,就看看,咱们做老师的,对学生的心理健康也得上心嘛。”
罗宇点点头,表示认同。
两人就心理学以及如何疏导学生的心理健康交流了一番,秦墨再次钦佩罗宇的学识之渊博,见识之广泛。
不得不承认,每次与罗宇的交往都是那么的令人舒服。那是一种与生俱来的优雅与淡然,同时带着淡淡的距离感。
即使他不同意你的观点,他也不会反驳,只会很客观的陈诉自己的观点,完全不会让对方感到任何的不爽。
秦墨刚考入一中编制的时候,罗宇已经任教两年了。起初他们并没有什么交集,只是偶尔会议中的碰面,秦墨只觉得这是个温雅的男人。
后来,罗宇成了高二2班的班主任,而秦墨是任课老师,他们才开始慢慢有了些交集,每次的交流都有一种“君子之交淡如水”的感觉。
秦墨忍不住好奇,他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对她产生特殊感情的呢?
可她不能问这种奇怪的问题。
罗宇坐在对面默默地又点了一根烟,秦墨拿着书思索着一些不着边际的事。
“书拿反了。”
罗宇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