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秦墨恨不得自己是孙悟空,拔几根猴毛就可以变出五六个□□来。
秦爸爸高烧不退进了医院,一查得了肺炎。他的身子本就不是很好,这么一得病就住了院, 秦妈妈又得照顾外孙女又得照顾老伴儿,差点没给哭出来。
好在这几天五班也算安生,又没有补课,秦墨就跟其他老师调了晚自修,早早下班就回家带恩恩。
然而,福无双至祸不单行,恩恩竟然也发烧了。
开始秦墨以为只是感冒了,也没太在意,给恩恩自行服了点美林。过了一天,烧不但不退,反而越烧越厉害,手上脚上都起了小红点。
小家伙胃口也越来越,一吃饭就说嘴巴疼。
秦墨这时才反应过来,还没下班就请假回家了。
一到家,看到小家伙奄奄的躺在外婆的怀里,没有了往日的活泼劲儿,秦墨自责的不行。
驱车去了秦爸爸住院的慈城人民医院。
挂了个儿科专家的急诊。那医生五十多岁的样子,慈眉善目,对于秦墨焦急地询问也不生气,安抚道,“这位妈妈,你别担心,小朋友的疹子刚刚发出来,你们来的也算及时,十有八九是手足口病。”
一听到手足口病秦墨脑海只剩这是个传染病的念头,她焦急地问,“手足口病能治好吗?”
儿科医生边开单子边笑道,“这其实跟病毒性感冒没什么两样,您别太焦急,先化个血看看吧。”
开了单子,来到急诊窗口抽血,小家伙伏在秦墨的肩上耷拉着脑袋。
轮到小家伙抽血,噙着眼泪摇头,小辫子一晃一晃的,看的秦墨愈加的心疼。
抽血的时候小家伙还是没哭出来,惹得一旁的小护士都忍不住想捏捏小家伙胖乎乎的脸蛋,“小朋友好乖呀。”
验血报告很快就出来了,秦墨拿了给儿科医生,医生一看,道,“是手足口病,不是很严重,挂一礼拜盐水吃个药就能痊愈。”
自从恩恩一岁时得肺炎挂盐水后,秦墨对挂盐水有了心理恐惧。
“医生,一定要挂盐水吗?”一想到小家伙要戳一礼拜的针,秦墨就心疼的紧。
秦墨在这厢墨迹,身后排队的人却等的不耐烦了,唧唧喳喳地抱怨怎么那么慢,医生说了听就是,不听医生的来看病干什么!
秦墨仿若未闻,“医生,我女儿血管细,每次挂针都要戳好几次,所以有不挂盐水的其他治疗方法吗?”
医生倒没有生气,耐着性子道,“这样吧,这位妈妈如果不放心的话,可以先住院。住院可以打留置针头,不需要日日戳针,不过我得先帮您问问有没有床位。”
一听此话,秦墨连连感谢。
热心的儿科医生打了住院部的电话,幸好还有床位,秦墨便去办了住院手术。
这下子倒方便了。
小家伙住五楼儿科病房,老爷子住三楼内科病房。
秦妈妈整日跑上跑下,秦墨也是一得空就抽出时间去医院,晚上夜夜陪床。
值得庆幸的是,在医院的精心照料下,小家伙和老爷子都渐渐好了起来。
烧退了,胃口也开始变好。
秦爸爸可以在病床上和病友下棋,恩恩也开始活蹦乱跳。
这么一场下来,秦墨不得不感叹健康真是太重要了。
家里的事有了点起色,没想到宋然然的一个电话又让秦墨陷入了头疼之中,疼的秦墨想撞墙。
宋然然在电话那头哭哭啼啼的讲了半天,秦墨终于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五班的节目是大合唱,全班参与,平时排练都到一号楼唯一的音乐教室去。那儿地方宽敞,又偏僻,排练起来方便又不扰人。
这几日,秦墨忙家里的事除了给他们上课也没多在意排练的事。
课后宋然然跟她说申请音乐教室的事,拿了张申请表给她,她也没太放心上,随口应了,隔天去拿了钥匙来交给宋然然。
头两天,他们去排练的时候也没问题。可第三天去的时候,一班已经在那排练了,他们是小品,总共也才10个人。
宋然然上前对他们说:“同学,我们这边要排练了呢,你们快好了吗?”
一班那几人见是来人是五班,竟理都不理。
这下孤傲如宋然然,脸色瞬间黑成了平底锅。一旁的丁越见女神吃瘪,怒火冲上脑,“喂!跟你们讲话没听见?tmd聋了?”
对面男生也不是好惹的,“tmd说谁呢?”
“就说你。”
两个暴躁的少年,眼看马上要开火,路言上前,“兄弟,有好话说。”
对面的一高挑女生见路言,淡淡道,“我们也刚来,才开始排呢。”
宋然然上前,“这个时段我们打过申请的,该轮到我们班排练了。”
那男生一听,阴阳怪气道,“哟,土豪啊,教室还被你们承包了?”
“你——”丁越又要冲上去,被路言拉住。路言面无表情地盯着那那男生看。
路言的脸上明明找不到任何生气的神情,但被他这么盯着,那男生忽然有些莫名的心虚。
路言的声音清朗好听,“有事说事,别扯一些有的没的。”
男生身后那高个女生道,“可以啊,那你们拿出申请表来,拿出来我们就走。”
所有人都齐刷刷地看宋然然,宋然然一脸窘迫,拉过路言低声道,“秦老师还没给我申请表,她只给了我钥匙。”
路言眉头微蹙,对面那男生却笑了,“切,拿不出来说个屁,钥匙我们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