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没跟我说太多,我也不好追问,问了她也只说还不知道,但我看她的脸色,就算公冶家没有牵涉其中肯定也被影响到了。”那副脸色,他实在也不确定究竟公冶家有没有被牵涉得很严重。
伍信斐也跟着担忧起来,瞬间没了工作的心思,那可是公冶家啊,在军政两方有着举足轻重的影响啊,如果真的公冶家也有什么不干净的行为,那可就乱套了。
担忧也没用,在没听到确切的风声之前所有的猜测都只是猜测,不是事实。
两个男人在电话里也不说话,就各自担忧叹息着,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在诉衷肠呢。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伍信斐打破安静问:“小小的身体情况怎么样?好点了吗?”不知道该说什么,却也因为太过担忧没挂电话,只能转移话题了,现在只能先等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