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大兄弟,你可别和我们客气。我们也是喜欢童家这三个孩子,再说我们是邻居,帮忙也是应该的。老人古语不是说了吗,‘远亲不如近邻’我们这近邻可是比你这远亲便利呢。所以什么帮忙的,我们这是互惠互利。”
童新蕊看辛大妈和姥姥舅舅聊得这么热闹,就退出了屋,和妹妹一起张罗起晚上的饭菜。
辛大爷去自己家的地里割苞米了,原本童新蕊也是要去帮忙的,可是被辛大妈阻止了。说地少,辛大爷一个人就够了。而且她还要赚钱养家,怎么都不让她跟着去。无奈也只有晚饭招待她们一起吃了,可是心里总是不安。毕竟辛大爷和辛大妈这两天可是帮了家里很大忙呢,也只能心里记下了,早晚会还的。
晚饭时,辛大爷和李德林喝了酒,酒桌上,李德林说起来自己的无奈,说起了自己的妹妹,说的自己和老娘都落了泪,就是童新迈和童新磊都跟着哭了。就是辛大爷和辛大妈也觉得眼睛涩涩的,只有童新蕊没有任何的表情,仿佛说的是别人的事。可是只有她知道,她也难过,可是想到舅舅说这话的场合,说这话的前提,她心里对这个舅舅的唯一一点好感都没了。
看着老实巴交的人,作为大队里的会计,难道真就这么窝囊?说是自己做不了媳妇的主,又有几个男人真的拿女人没办法的?这就要看他想不想和女人计较了。看着好似他很无奈,可是毕竟是有自己工作的人,难道来看看外甥也没有时间?还是怕女人知道?自己来这个地方已经快两个月了,他竟然为了接姥姥才过来,还说什么兄妹情?有脸说吗?
越想心里越气,可是她毕竟不是个真正的十多岁孩子,心里想什么并没有露出来。只是低头吃着自己的饭,吃饱后,和大家说了一声,就离开了屋子。
她趁着没人注意,到了空间里,用劳作来发泄自己心里的闷气,直到累的直不起腰来,她才躺在空间的**上,望着屋顶发呆。
空间里的作物已经没多少产量了,也到了拔出的时候了。再收一茬,就把它们都拔了,重新种些作物。只是怎么才能弄些水稻呢?这样大米己可以自给自足了。还有小麦,眼看着就要收割了,可是怎么脱粒呢?怎么磨粉呢?
此时童新蕊的脑子里已经没有了刚刚的气闷,有的只有对空间的规划。所以说,劳动是最好的发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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