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太郎也是一个狠人,立即放弃了退后,太刀横斩使出刚才杀死老者的一刀,狠狠的斩向伊势若狭守,“钪”的又是一声兵器的碰撞,伊势若狭守叫苦不迭,毕竟年岁大了,无法比得上年轻时候的精力,缠字诀最麻烦的就是这种对手,双方比的就是精气神,年老色衰哪里比得上年轻人。
伊势若狭守的招数就是在对方要脱开身体的时候来上一刀狠的,现在适得其反,只得暗中发苦,手上却是不停,脚步腾挪寻找退路,打到现在他的精力已经有点不济,想要退到院中指挥部下再来打拼一场。
伊势若狭守大喝一声刀气如虹舞出一击势大力沉的刀法来,向前猛推,“钪”的一声两刀碰撞,借着碰撞的力气伊势若狭守蹬蹬蹬退后了三步终于退出了战圈,左右一看,暗暗叫苦,原来刚刚乱起突然谁也没有注意,穿着也都不是足具铠甲,平常和服,一下子被打杀的节节败退,此刻地上躺满了尸首。
伊势氏的一门老臣和亡妻的娘家人大部被杀,还好院子外驻守的年轻一辈带领着足轻们纷纷杀了进来,一时间战况进入焦灼状态。
挡在门口的一名鬼山家的武士劈开了一把刺向自己的长枪,扭头一看还没有结束战斗的内室,大喝一声:“君太郎,你个混账,还不快动手,我们快挡不住了……”话还没有说完,一把戒刀砍在了他的脑袋上,刀锋如同切豆腐一样划破了他的头盖骨,赤红的鲜血白色的脑浆混合着喷溅了一地。
没有人去注意他的死状悲惨与否,战国乱世就是如此,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谁会去注意一个已经死亡的人,又一名鬼山家的武士站在他原来的位置上劈砍着来敌的刀枪,大声呼喊着。
伊势若狭守看了看形势明白只有冲出灵堂就有生路,举起太刀朝着墙壁劈砍了一刀,他明白房屋都是木结构的,又是特意砍的是以前改造寺院的时候门窗的地方,最是薄弱,这荒川神社本是造成了神社模样,后来才改的寺院,有些地方只用薄木相隔,别人不清楚,他可一清二楚。
君太郎一看伊势若狭守劈砍墙壁哈哈大笑道:“你砍啊!你砍到晚上都不可能砍破!”可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伊势若狭守一刀就砍透了墙壁,外面的伊势家的手下们也看到了墙壁的薄弱纷纷冲上前去劈砍起来。
君太郎一看外面也砍了起来发了狠冲了上去,伊势若狭守微微讥诮了一瞥,又是一刀就砍透了一个可以过人的窟窿,他没有再离开,反而站在那里举刀相迎,“钪”的一声响,双方又是拼斗了起来。
窟窿越来越大,随着窟窿的扩大越来越多的人冲杀了进来,很快鬼山家的武士被围困在了门口纷纷被击杀,君太郎一见事情不妙拼着被砍了一刀的代价下带伤跳出了围墙跑了出去。
院落内喊杀声此起彼伏,神社外鸟居下又是来了一群人,领头带路的向导正是那率先投降的络腮胡子足轻,野山益朝望了一眼眼前的神社:“哼哼,鬼山宗治这下你总逃不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