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不可能嘛!
闹不清具体情况,又心疼自己家当的犲桑老板,在确认山里的乱兵在中午之前就会离开后,第一时间就从孟萨往回赶。
抵达班魅赛换船,走水路回董山试验区。
沿着河道逆流行进了一个来小时,前方已经隐隐的可以看到湖面时,犲桑下令停船,然后打发两个手下上岸,去打听一下山里的乱兵现在走了没有。
看着两名手下踩着船帮跳上了岸,犲桑赶紧命令操船的离岸边远一些,省的再窜出几个乱兵跳到船上来。
操船的心里也是胆突的,听到老板的话,赶紧启动马达,扳舵向河道中间驶去。
“老板,那有个人!”船上的一名手下忽然喊了一嗓子的同时,打腰间掏出了手枪。
犲桑顺着手下的指引看去,果然看到了一个穿着迷彩服的人趴在了河道边的苇子丛里。
“枪收起来!”犲桑皱着眉头训斥了手下一句,因为他看的很清楚,苇子丛里背对着自己的人,肩膀上有伤口,趴在了一个什么东西上完全没有声响。
就算不是死人,估计也没几口气了。
“捞起来看看活的死的。”犲桑对着操船的和手下说了一句。
水里的那个人,从服装和背上的背囊就能看出,既不是当地政府武装,也不是山里的匪兵。所以,犲桑起了些好奇心。
“老板,他身上好多伤。”手下和操船的合力把水里的人弄上船后,手下汇报。
犲桑又不是瞎子,自然能看到,所以冷哼了一声没接茬。
“还有气儿!”操船的用手试了一下后,说出了一句犲桑不想知道的情况。
“看看还有没有的救。”犲桑随代了一句。
于是,操船的和那个手下开始在昏迷的人身上翻找起来,手腕上一个战术手表,腰上一支glk手枪,两个弹夹。兜里一条缀着链子的合金铭牌。
除此之外,就只有耳朵上的耳机和连着的手台。
没什么收获,两人又把目光盯向了背囊。
背囊里也没多少东西,侧面塞着几个长枪弹夹,只有一个里面压着子弹,其它全是空的。背囊里面有一套牛仔裤和衬衫,两袜子子弹。一袋饼干和一个三点五升装空水瓶。
(没有专门的弹袋时,为了方便取放,散子弹被整理后收在袜子里。)
两个人翻到了医疗包的时候,也终于翻到了一直想找的东西——厚厚的一打美金。
操船的和犲桑的手下,找到美金后,下意识的互相看了一眼,然后就想分了这笔钱,可还没动手呢,一声轻咳就打断了他们的动作。
出声的是犲桑老板,见两个贪财的家伙看向自己,嘴里不咸不淡的说了一句:“把人救活了,你们可以正大光明的向他要辛苦费。”
两人知道自己这位城里有钱人家出来的老板,臭讲究很多。不过毕竟跟着他混饭呢,也不敢忤逆,忍着心中的贪念把美金塞回了背囊里,撕开医疗包开始给昏迷的人处置伤口。
“牌牌给我。”犲桑等两个手下处理的差不多了,才不咸不淡的说了一句。
手下赶紧把之前搜出来的合金铭牌捡起来,双手递给自己的老板。
小牌子一面刻着森林狼公司的lg,另一面刻着所有者的名字、血型,以及其它身份信息。
“erhen~”犲桑老板手里把玩着铭牌,嘴里小声念叨了一句。
“老板,山匪正在撤走,不过还没走干净呢。”三名打探消息的手下,气喘吁吁的跑回来禀报。
“走,我们到码头去。”重新靠岸,接了岸上的手下后,犲桑交代了一句。
犲桑不但本地有头有脸的商人,还是自治区的议员。抵达码头后,码头的负责人和守卫连连长很快露面,笑脸相迎。
守卫连连长和犲桑见过礼后,很快注意到了被从船上抬下来的人。
仔细看了一眼还残留着不少油彩的那张脸,守卫连连长脸上的表情不自觉的就僵硬了一下。
“阿眲,你认识他?”犲桑注意到了之后,问了一句。
“哦,这个人是森林狼的雇佣兵。”守卫连连长没有隐瞒,想了一下,又加了一句:“好像还是个头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