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北依然没有搭理他。
这是什么地方,新干线啊,车上又不是没有乘警,怕他啥。
他是尿泡大还是多瓣儿蒜?
可是这个花衣男一下子就火了,一把抓住了张小北的衣领,把张小北拽了起来。
大拇指顶在了张小北的咽喉部位,其他四个手指和手掌将领口拽的紧紧的。
张小北的呼吸都有点困难了。
但依然瞪着对方。
“让——让——”对方也瞪着眼睛,咬着后槽牙说道。
“呃……呃……”我靠,这货的大拇指顶得张小北根本说不出话来。
花衣男见一车厢的人都了看过来,便也松开了张小北的衣领。
然后在张小北的脸上拍了拍:“听话!”
张小北一下子被这个动作搞火了:“有本事你特么弄死我,我就让。”
说完,又一屁股坐下了。
这货一看这么多人盯着,显然也不敢造次了。
不过却是盯着邻座的美女说道:“美女,这么漂亮,留个电话呗!”
这话说的,要多恶心有多恶心。
那美女显然被吓住了,有点儿惊慌失措地支支吾吾说不清楚话了。
就在这个时候,“赵洪贵”摇晃着走了过来,直接在花衣男的屁股上蹬了一脚:“艹尼玛的,回去老实窝着,也不看看什么地方,惹特么什么事?”
那花衣男无所谓地笑了笑,搔了搔后脑勺,哈哈笑着返回座位了。
张小北看清楚了,是特么赵洪贵没错!
这个时候,张小北一下子就站了起来,气哼哼地:“你……”
张小北“你”字儿说出来以后,却是不知道后面怎么说了。
赵洪贵把大墨镜往鼻梁下方拉了拉。
眼睛露了出来,却是瞪着张小北:“艹!”
说完便也返身回座位去了。
但是,这眼神儿张小北看懂了,别人看来是恶狠狠地,张小北的理解是:
老实待着,这里没你事儿,一会儿有多远滚多远。
张小北愣了几秒坐下了。
此时他的心里已经再明白不过了,赵洪贵是什么身份。
军人啊。
刚才那眼神,自己看懂了,那是有任务在身啊。
你麻痹的,怪不得给自己那两个子d壳儿做的礼品的时候,一直说是什么留个念想呢。
这小子现在是在玩儿命啊!
算了,不给他找事儿了。
但是,这个女的呢?
那些人会不会再继续骚扰啊!
一会儿就下车,这女的也得带上。
赵洪贵跟自己说过,每天打交道的都是盗猎的贝反d的。
这几个,说话只用舌头尖的人难道是……
窝尼玛,真是细思极恐啊!
张小北又抬头看了看那几个人,刚才那花衣男也扭过头看了看,不过是撇着嘴,随后又扭过头去和赵洪贵几个人说话去了。
不过说什么,好像是听不到的,听到了也听不懂的。
张小北又坐下了,心想,不管哪一站,自己只坐两站,到站下车。
出站票不符,就说自己坐错车了。
这都不是事儿。
关键是自己给赵洪贵找麻烦了,万一暴露了呢?
那可是要命的啊!那几个人的眼神里,明显“杀气”很重。
而赵洪贵那边几个人也是在聊着天,只不过内容就比较暴l了。
“那孙子还你麻痹管闲事儿,等下了车,非弄死他。”这话是刚才的花衣男说的,当然,人家说的是自己的方言。
“花豆,你小子特么是在监y里住爽了吧!刚出来就特么找事儿?”这是赵洪贵说的,声音那是极低的。
对了,这个花衣男外号叫“花豆”。
“别特么神经兮兮的,一个女人而已。不行,我就是要看看这孙子什么时候下车,非跟上去干他。”“花豆”依然恶狠狠地,咽不下这口气一般。
但是这几个人还在说话的时候,却是不知道,过道的对面还坐着一位戴着眼镜,西装革履的男人。
这个男人在佯装睡觉的同时,却是仔细地听着这几个人的谈话。
嘴角还刮起了一丝无名的笑容。
“花豆,你要是耽误了老板的事儿……你自己考虑清楚。”赵洪贵说道。
这下子,花豆才不吭气了。
……
“美女,去哪里?”张小北看着邻座的美女问道。
“回明州,我就是明州人。”也许是刚才张小北的行为“感动”了他,美女似乎不那么高冷了。
“我两站之后下车,不行咱们一起下车吧!我看那几个人不会轻易罢手的。”张小北这是担心。
“你值得我信任吗?”美女问道,却是有点儿云淡风轻。
“这是我的身份证和我的票,能够确定我的身份,可以信任吗?”张小北说着,拿出钱包,把票和身份证都翻了出来。
美女看了一眼,笑着说:“不用了,我就是明州人,到了明州我才不怕他们呢!”
这么一说,张小北倒是有点儿放心了。
这美女看穿着打扮也不是一般人,反正自己心意是尽到了,其他的自己也管不了了。
不过就在张小北不注意的时候,这美女已经偷偷发出去一条信息。
50分钟以后,张小北下车了,到站是“邢泰站”。
张小北就是个挎包儿,简单。
和美女点了个头,就下车了。
就在张小北下车的同时,刚才提到的那个穿西装带眼镜的也下了车……
而且眼睛里似乎闪过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