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部,这个是个有意思的说法。
知道的您就是知道,不知道的这里不做过多解释。要不然会引起歧义和误会。
“那可是真而八经哩老乡来。”年轻司机一笑,开车向前走。
“这个地方面不多,俺知道离这儿最近了有一家刀削面馆,去不去?”司机继续问道。
“中呗!”嗯,刀削面,是咱的胃口。
“老乡,干啥都说俺们那是总部哩,俺们出门在外,老老实实挣钱,没啥不对哩啊!”这老乡跟“总部”两个字很不感冒。
“这个属于地域偏见,有些地方哩人本身也木有啥能耐,还专门笑话旁人,这种话都不用听,听那个,咱还不吃饭了。”张小北答道。
其实张小北知道,每个地方的人都有不同的文化,当有人笑话耶稣傻的时候,其实谁也不傻,只是大家对这个世界的认知和行为方式不同而已。
“你这个话中听。对了,你从那个酒店里头出来哩?听说那里边儿办结婚呢,那花销可是够大。”哎呦,这出租车司机都听说这个事儿了,了不得啊。
“嗯,我是吃不惯里边儿哩饭,去找一口可口儿哩吃吃。”张小北笑着答道。
“咦,曰他dei一回,这有钱真好。”那老乡咂了咂嘴。
“哎,也不一定啊,其实做个普通人,可好。”张小北这是有感而发。
……
不过听了这个话,张小北坐在车上一路想着,这刘华的动静怕是闹大发了。
估计不出明天,各种网络消息就会铺天盖地而来。
这个,说不清是好事还是坏事儿。
也许刘华是想借助这个名头续借自己的资金链,但“炫富”之类的字眼儿也会跟着而来。
毕竟这种事情,全国也没有几家吧。
张小北觉得,这只会是一个适得其反的结局。
到了面馆,张小北要了个素拼盘,来了一碗炒刀削面,呼呼噜噜三分钟就解决了问题。
吃的那叫一个畅快淋漓,也不管这一身西装值多少钱了,脱了就给它扔到凳子上去了。
完了打了一个饱嗝,张小北直接给李金荣打了一个电话。
电话接通之后,张小北说自己在这儿实在是没意思,一个人先撤了。
李金荣说那你走吧,完了回去联系。
嗯,可不得回去联系吧,回去人家李总还等着借钱呢,能不联系吗?
……
张小北下午三点走的,六点钟也就到了唐省省会。
落地以后,张小北打开了手机,一看有两个漏话提醒,是唐省滨州的号码。
回拨过去,显示的是“郭队”。
张小北也没有多想,接通了电话,郭队问他在哪儿,张小北说刚下飞机,在省会呢。
郭队说,你要不走的话,等等我,我也在去省会的路上呢。
张小北问,说郭队,你是跟踪我呢吧。
郭队说,我再跟踪也不能这么巧吧,其实就是想看看你在哪里,最近想见一见你。
这是赶巧儿了。
张小北一听这个,知道这是有事情,没事情郭队肯定不会主动联系他,反正自己也没事儿,那就等着吧。
张小北从机场到市里,也得四五十分钟;郭队说自己一个多小时也就差不多到了。
两人便约好一起吃完饭,张小北便顺便儿连房间也给他开好了。
晚上不到八点,两个人见面了。
“啥事儿,郭哥,你跟被狼撵了似的,这火急火燎的。”张小北问道。
“反正也不是啥秘密了,突然接到通知,我被调到省总队担任副队长了,明天上午到任。”郭队坐下说道。
“什么意思?”张小北的第一反应应该是不让郭队插手滨州的案子了。
“我也搞不明白啊,不过我想应该不是什么坏事儿。”郭队这一句话,让张小北的心里有了底,难道说,这滨州的案子是涉及到省会的一些案子了?
“那滨州那边的事儿呢?”张小北继续问道。
“我也不方便和你多说,但是你该干什么还干什么就好了。现在滨州区域范围以内的一些事情,已经基本上摸清情况了。”
“但都是个案,很难把一些事情连起来,这中间似乎有一条线,但是这条线却又很模糊。”
“但是敲掉一个是一个,这d品和贝者博的危害,实在是太大了。”
“敲打一下他们,也未尝不是什么坏事。”
郭队说道这里,还拍了一下桌子。
听到这里,张小北明白了,看来这次是要稍微收一收网了。
有些事情,该办就得办,一来敲山震虎,二来也不能一直让这些毒瘤再生长下去。
要不然会有更多的人深陷其中。
至于郭队说的那条线,张小北知道,贝者搏这条线,老钱是主线。
d品那条线,老钱也知道是谁。
但是老钱现在什么也不会说,因为老钱要等到搬倒那位幕后大老板的时候,才会出现。
因为现在,老钱有些情况也没有摸清楚呢。
比如资金的流向,这个资金流向只要摸清楚了,还不知道背后的老板是谁吗?
但是,老钱也是提着脑袋在干这些事情,要是老钱这里断了,那剩下的事情,也许就更加艰难了。
所以,现在还不是把老钱撂出来的时候。
“行啊,郭队,剩下的事情是你们j察的事情,我这里有一些情况,我不想当面说,我有一个日记本,每天的事情我都记着呢。”
“最后,这个日记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