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一视同仁啦,不信的话我们拉勾勾?”说完伸出小指头一把勾住苏立新的手指摇了摇,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骗人是小狗~”
苏立新那一双漂亮的桃花眼睁的大大的,忽闪忽闪,纯真又带着不可置信的眼神惹的吴小梅忍不住抱住他亲了一口脸颊。
看着苏立新不自在的羞红着脸垂下头,吴小梅也不想突然亲密太过,免得这种大起大落,让人心绪不宁。
记忆中,昨晚因为苏瑞舟没有回家原身大发雷霆,(事实上任何事情都能成为她发怒的借口)拿起缝衣服的针,就往正安静的坐在床上玩手指的苏立春身上扎。
这得多变态啊,人家孩子乖乖的不吵不闹,换成别家父母,怎么疼都疼不够吧?但是原身似乎听到孩子的哭声心里就会诡异的得到满足,这不是变态是什么?
别说一岁多的孩子就算大人也受不了吧,想到前世很流行的还珠格格,里面的容嬷嬷扎紫薇时,紫薇那痛苦的表情和凄厉的哭喊……吴小梅不禁全身泛起鸡皮疙瘩。
凄惨的哭声把东厢房的苏立新引来,“娘,弟弟怎么了?”
而原身只是斜睨他一眼,把针插进线团里,拿起量尺‘啪啪’使劲抽苏立春的大腿,
“哭什么哭,狗杂种,有娘生,没娘教的杂种,你娘都不要你了,我现在就替你娘好好教你......”咒骂声夹杂着阵阵痛苦哭,苏立春细嫩的皮肤立刻起了一道道红色浮肿。
“娘,求您别打弟弟。”苏立新强忍着恐惧拉住原身抽打弟弟的手,此刻的继母在他眼里,犹如地狱恶魔一般,那狰狞的表情,噬血的眼神。
虽然他并没有见过什么魔鬼,但村里的那棵大榕树下,农闲时总有人在那说一些灵异神怪的故事,而大人们总会拿
这些故事恐吓不听话的小孩,以前大伯娘就吓过他,为此他还做过噩梦。
而此刻继母的面容渐渐的跟梦中的恶魔重合,他用尽全力拖拽住继母“娘,别打弟弟,求您了,您打我吧。”
“你个野种,也不知道是你娘跟哪个野男人生下来,”原身咒骂道,“你们这些小孩子就该去死,全部死光……。”
说完又放下量尺拿起针不停的往苏立新的身上扎去,扎了不知道几十次,又拿起量尺抽打,苏立新双手紧紧的捂住的嘴,不让自己发出呜咽的哭声。
吴小梅深吸了一口气,原身已经心理变态了,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只是因为自己不会生孩子吗?她可不这样认为。
忽然想到苏立新黑化后有过之而无不及的手段,暗自庆幸现在一切还不算太糟。
摸了摸心口,对两兄弟的遭遇真是心疼的无以复加,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好好的疼爱他们,让原身留下的心理阴影消失殆尽。
并非吴小梅有多圣母,而是上天既然让她穿越过来,肯定是有目的,但绝不是重蹈原身的覆辙,而原身一无病痛,二没有发生意外昏迷不醒,吴小梅觉得她一定是把原身夺舍了,对于这种丧尽天良,蛇蝎心肠的恶毒女人,吴小梅夺她的舍是一点压力也没有。
更何况夺舍也并非她的本意,要怪就怪老天爷。
老天爷:爷在天上坐,锅从地上来。
轻轻地掀开苏立春身上的小被子,解开小衣,看到小小的人儿身上留下的一道道青紫,吴小梅在心里又把原身凌迟了一遍
“娘......”
就在她抱起苏立春时,苏立新急切的喊到,吴小梅转过头去,看见苏立新那祈求又哀伤的眼神,她立刻会意,“别担心,我就是看看伤的怎么样了,要不要带去看大夫。”
那从未有过的温柔的语气,让苏立新的眼眶噙满了委屈泪水,在他的心里,弟弟苏立春比他自己还重要吧。
其实不难理解,在遭遇了亲娘的抛弃,亲爹的漠视,继母的狠辣,周围村民的嘲笑和侮辱,这个一母同胞的弟弟
才是他唯一牵绊,相依为命又同病相怜
这么懂事又可爱的孩子,吴小梅想不通他们的亲妈徐兰芳怎么舍得一走了之?
前世的吴小梅就很喜欢小孩,当初高考填志愿时,她就不顾家人的反对报了幼教专业,大学毕业当了幼师,她也是真心喜欢这份工作。
现在平白得了两个这么乖巧又惹人怜爱的孩子,想到前世那些被家长惯成小霸王小公举的熊孩子,真的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怀中轻睡的孩子睁开了还有些迷糊的大眼睛,吴小梅的不由感叹,真是个大眼萌啊!
好想亲一口,她这么想也是这么做的,谁知孩子立刻大哭起来,那凄厉哭声,把吴小梅的心都揪痛了 ,唉!造孽啊!然而现在自己占据了这个身体,这锅还得自己背。
“春儿乖,不哭了,是不是饿了呀,娘去煮饭饭给你吃好不好,春儿不哭哈。”吴小梅尽量把声音放到最柔,横抱着轻轻的摇晃,可是仍然没有让苏立春停止哭泣。
“娘,让我来吧,弟弟可能是尿了。”
苏立新找了个不是借口的借口。
“哦,那你先给春儿换下尿布,我去给你们做饭。”吴小梅几乎是落荒而逃,她能感觉到苏立春的排斥,可是没办法,这事急不来,而且她也不忍心听到苏立春哭下去。
凭着记忆走到了厨房,锅里的水还冒着热气,现在估计是早上七点多钟,也就是辰时,原身每天早上起来都要喝一碗开水,其实记忆中她并没有这种习惯,可见原身是想尽办法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