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金洲给刘宏盛拿了一瓶水放到他跟前先是哼了一声,随即有些阴阳怪气的对苏弘文道:“苏院长您啊还是别费劲了,那是脊髓空洞症,那些发达国家的医疗专家都没办法,咱们华夏能有什么办法?您就是想也是浪费时间。”庄莹站在苏弘文的后边,听到这句话立刻为自己老师打抱不平道:“陈老师您这话就说得不对了,以前癌症还是绝症那,那些发达国家的大专家、大教授不也是没办法,苏老师不还是研制出了治愈癌症的药物,没准他就能想出治疗脊髓空洞症的办法。”陈金洲冷冷看了一眼庄莹没搭理他,一屁股坐下后一边看着电脑上的病历一边小声道:“真是什么人带什么学生,自以为是。”陈金洲这话说得声音虽然小,但现在办公室静悄悄的还是让其他人听到了他的话,李岩怕苏弘文生气在跟陈金洲发生冲突赶紧打圆场道:“庄莹说得对,没准苏院长就能想到办法那。”刘宏盛看了看陈金洲对他有点不满,陈金洲是他一手带出来的学生,努力、好学、业务好,是个不错的医生,但他这人就是嘴无遮拦,不然也不会快30了才当上住院总,现在这又对苏弘文说风凉话还说的很难听,这不是给自己找麻烦那吗?苏弘文到底是副院长,想给他这小小的住院总穿小鞋太容易了。为了自己这学生刘宏盛也道:“李岩说的对,说不定苏院长真的能想出办法来治好小宝的病。”庄莹看刘宏盛跟李岩都向着陈金洲心里是越发的不满了,正想说点什么但却被苏弘文打断了:“我也不知道能不能想出办法来,试试看吧。”苏弘文话音刚落李芯逸推门走了进来。一进来就阴阳怪气道:“还有什么病是苏院长治不了的吗?大家就等着苏院。”李芯逸也是急诊科的老人了,自然知道小宝这个患者,刚才已经从护士那得知小宝又来了,更听护士说苏弘文在想办法治好小宝的病,对此李芯逸是相当不屑的。那是脊髓空洞症,全世界都没办法,你苏弘文拿了次诺贝尔医学奖就以为自己什么病都能治了?你当你是神仙啊,这刚回办公室就听到苏弘文的话,她立刻就顶了这么一句。李芯逸跟苏弘文之间没什么过节,她之所以对苏弘文意见这么大还是因为庄莹的事。在她看来苏弘文就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当你的副院长得了呗,为了几个垃圾医学院出来的学生出头这不是吃饱了撑的吗?为这事还开了个会,你苏院长到是落个尽职尽责、关心实习生的好名声,可我们那?我们却弄个不尽责的坏名声。什么东西!别人怕苏弘文这副院长,李芯逸却不怕,反正她也在急诊干够了,正准备考美国的行医执照去那边发展,真跟苏弘文闹僵了她干脆就辞职回家专心复习去了。庄莹本就对李芯逸这老师意见很大,现在她这么说苏弘文庄莹可忍不住了,又想跳出来帮苏弘文说话,但却被苏弘文挥手制止了。在他看来陈金洲也好,李芯逸也好,对自己冷言冷语、说话阴阳怪气的都不是什么大事。有了今天的地位苏弘文实在没心思跟他们一般见识,他也相信随着自己工作的展开最终会赢得他们的尊敬,所以现在逞口舌之快跟他们争吵实在是一件很没意思的事。苏弘文站起来对庄莹跟靳郝道:“我们完直接出去了。他这一走刘宏盛立刻不悦道:“陈金洲、李芯逸你俩怎么回事?有你们那么跟苏院长说话的吗?我看你们是越活越回去了。”李芯逸双手抱在胸前坐在椅子上冷声道:“刘主任您这话我可就不爱听了,我们也没说什么啊,在说了就算说了什么又怎么了?他一个副院长不好好的在自己办公室待着跑急诊来干什么?就显他了是吧?你们怕他,我可不怕他。大不了我不干了。”刘宏盛“砰”的一拍桌子站起来怒道:“李芯逸你太让我失望了,我知道实习生的事你们对苏院长有意见。但你们又凭什么有意见?是你们做错了,不管庄莹、靳郝是那个学校出来的。他们都是你们的学生,可你们是怎么做的那?你们尽过一天当老师的责任吗?那俩学生整天没人管,就那么在科里闲晃,那个叫庄莹的干脆就不来了,看到他俩这个样子你们什么感受?你们也是从实习生过来的,你们就不理解那种被老师忽视的感受吗?”“苏院长第一天上班来咱们急诊查房就看到这情况,你让他怎么想?他是院长,也是医生,更是从实习生过来的,他理解靳郝跟庄莹的心情,所以他开会希望你们能好好带带这俩学生,可你们那?顶嘴,不服气,推诿,一个个的全这样,我要是他当时就停你们的职,让你们回家反省,可苏院长没这么做,被你们逼得他自己跑来带那俩学生,他是院长啊,他凭什么对你们让步你们想过没有?”刘宏盛说到这脸上的怒气消退一些。“他不是怕你们,他是在给你们留面子,他更不想因为这点事耽误靳郝跟庄莹的实习,如果他当时真的让你们停职了,恐怕咱们科里为你们打抱不平的人不会少,他们不敢找苏院长的麻烦,但却可以找靳郝跟庄莹的麻烦,以后更没人会好好带他们了,为了你们的面子,也为了那俩学生的实习他才来的急诊,可他来了后跟你们摆什么院长的架子了吗?来病人他该看看、该治治,指使你们干什么了吗?他只是把自己当成一个普通的住院医,希望用这种方式跟你们搞好关系,如果他有一天有事不在急诊了,希望你们能好好带带那俩学生,一个院长,一个拿过诺贝尔医学奖的大医生、大专家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