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到手入室门前,门是紧闭的,我敲了门,但是门没开,我就往远处走开了几步,直到身体撞上了大团的冬青叶,我才意识到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的速度已经变得很快了。想必是因为心虚的缘故。
踹门进去我还是不敢的,可是我没钥匙,药研可能在忙,我又走上去敲门。一边敲门,一边用灵力查探门内到底是不是有人。
但是我没有察觉到有没有人。
我就鼓起勇气想要直接踢门进去。
我在门上踢了一脚,门锁松动了一下像要落开,正当我准备再踢一下的时候,门突然开了,门里的人朝我猛地踢出一脚。他的力气真大,顿时,仿佛一团烧红的石头压在了我的肋骨上。
“下流的精子们!“那个人吊着手腕,又哭又笑地骂道,“大爷给你们叔叔喂药差点被咬死,你们又他妈来捣乱!好啊,你们几个看自己是最先极化的一批,我们那时候打不过你们,霜大人又宠着你们,你们就狗仗人势,得意忘形,上蹿下跳,看不起我们。切,霜大人当时不过就是看中你们的战斗力比我们高,想看你们打我们,打得没有我们还手的力气罢了,宠着你们还不是为了留你们冲在前锋给她当炮灰用?没听过那句‘梅香拜把子都是奴才’吧?哈,那时候我们拿你们没办法,可现在都同样只能去夜战了,谁怕谁呀!还敢捣乱?大爷给你们的惊吓大礼怎样?”
他骂够了才注意到我。
“啊……这可真让我吓了一跳。“他将那只没有吊着绷带的手伸出去,”哎呀,是你?不好意思啊,伤得怎样?“
“嘿,鹤丸先生。药研不在吧?”
我说着,拉着他的手从地上爬起来,他一把将我拉到了手入室里就去找药。
“他去三条大桥打钱了,我说,你怎么知道药研不在?“他问。
我怎么知道?要是药研在,您也不至于骂他们骂得这么狠。不过这句话我可没跟他说,只是含混地说,“我敲了一下门,没人出来。”
他翻了个白眼:“我闻到了肋差的味道,以为是那些来捣乱的短刀和肋差,没想到是你。你以为我会乐意踢错人吗?”
“你的手怎么了?”我问。
“给鸣狐喂药的时候被他咬了。”鹤丸说着,将自己的刀投进手入用的池子里,“不是我吹牛,现在十个高速枪兵一起上也挡不了我右手这一刀,现在却被他咬成了这样。你要什么?”
“酸枣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