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就是睡了几个女人吗?哪来的奸~淫掳掠!让我睡的女人都是自愿的。”曹宇然神情傲慢,“不信你可以把她们都抓过来问一下。”
“哦……都是自愿的?那你问一下现在站在这的女人,她是不是自愿?”
曹宇然:“她是不是自愿有什么关系?反正我有没有真的睡了她。”
“那一个杀人未遂的杀人犯应不应该判刑呢?还是把他放出去危害百姓?”
“反正被我睡过的女人都是自愿的,你不能以这条罪名来压我。而且男人三妻四妾本就是正常,大哥你不也娶了几房小妾吗?哪来的脸面说我?”
“我那都是明媒正娶,和你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可不一样。”
兄弟两个就在这大堂中吵了起来,曹凛的脸色越来越黑,最后狠狠一拍桌子,“都给我闭嘴!曹宇然行为不检,败坏门风。罚闭门思过三个月,取消银钱花销一年。此事就此作罢,其他人莫要再提!”
此言一出,曹宇然喜上眉梢,曹穆然神情愕然,他万万没想到父亲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偏袒三弟到这种地步。
曹凛又继续说道:“至于洪班主,我们现在暂时不方便招待,就请您先回去吧。”
龙熙的脸色同样不好看,冷笑一声便走了。
果然,她就不应该抱有期待,能将儿子养成这样,老子又会好到哪去呢,根本就是一丘之貉。
不过从这件事的处理手段来看,曹凛明显是偏向曹宇然的,而且也觉得睡个把女人并不是什么大事。在这些男人眼中,女人只不过是他们的附属物之一。
至于曹帮和洪天帮之后的生意往来,只怕是不可能了。经此一事,两帮之间的合作已经有了间隙,也没有了一开始互相信任的氛围。现在看来,曹帮这一大助力只怕是要彻底失去,只希望最后不会直接从朋友变成敌人。
这都是些什么事啊?为什么她明明是受害者,却还要处处担心施暴者的打压报复呢?
几日后,曹宇然竟然找上门来了。
龙熙见到他没好气的说道:“你不是要被关禁足一个月吗?这么快就放出来了?”
曹宇然邪笑,“这就是台面上说说而已,你以为父亲真的会把我怎样?没想到你这婆娘竟然还敢联手大哥一起来坑我,只是最后啥都没捞到,现在是不是追悔莫及?”
龙熙压根就不想搭理他,冷冷问道:“不知曹三公子前来来所为何事?”
“哦,也没什么事,我就是想来看看你的狼狈样子。顺便声明一下,我曹宇然向来一言九鼎,说过的话肯定会允诺的。只要你把头给点了,我的聘礼随后就到。之前发生过的事,我都可以既往不咎,你看如何?”
呵,鬼才相信这家伙会既往不咎。要是真这般心胸宽广,就不会有之后一连串的麻烦事发生了。现在见这家伙趾高气昂的来到她面前耀武扬威,就只想把他狠狠打一顿,但又怕打了之后还会有其他麻烦的事情。
不过泥人还有三分土性,被欺负到这种程度,龙熙实在是忍无可忍了。
于是出声嘲讽道:“我好歹还是洪天帮的帮主,而你只是挂着一个曹家三公子的头衔,却没多少实权,以你的身份也想娶我,未免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吧?”
龙熙直接将手上端着的茶杯狠狠砸了过去,“要是把我惹急了,便是拼着自损一千,也要伤你八百。听说你们曹帮最近在准备争夺下一年度的盐引,如果这时候出了大乱子,盐引怕是要飞了。所以我劝你还是赶紧离开为好,不要真把我惹急了,到时候我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龙熙说这话也确实是事实,虽说每年的食盐都是由官方来贩卖,但也有一些民间的大组织能拿到部分食盐售卖份额,可以光明正大的贩卖食盐。这可是一笔垄断的大买卖,盐是生活必需品,没人离得开它。因此各方势力都在争夺,在这节骨眼上,曹帮确实不想多生波折。
曹宇然虽然好色,但并不蠢,所以也知道这个道理。都说女人不好招惹,他也怕真的惹急了龙熙,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来,于是只好先退一步,悻悻然的回去。
等人走后,龙熙长舒一口气,心里在祈祷着,不管盐引最后花落谁家,最好不要让曹帮拿了,不然她之后的日子恐怕真的不好过。
就在各方势力明争暗斗中,到了9月9号重阳节,同时也是颁布下一年度盐引归属的日子。
想争夺盐引的,除了曹帮之外,还有另外一个大帮派,那就是狂剑山庄。别看他们这名字,以为山庄内都是剑客不管世事。
其实不然,狂剑山庄是卖剑的。
或者说,江湖上绝大部分武器都出自狂剑山庄名下。上到价值连城的绝世名剑,下到砍柴刀、杀猪刀,应有尽有。算是武林中第一武器制造商,自然也是家大业大不可小觑。
近两年来,狂剑山庄有意发展其他副业,例如衣食住行等等,都是他们感兴趣的范畴。自然,如果能在这关键时刻拿下下一年度的盐引,开始大量贩盐,那对她们山庄生意的发展肯定是大大助益。
两大帮派从去年开始就已经在明争暗斗了,今年的斗争更是趋向白热化。上次武林大会上,狂剑山庄的庄主司徒磊输给了曹凛,没有抢到武林盟主的位置,这次对盐引自然更是看重,不能再让曹凛夺去。
江湖中其他门派不是不想行动,但一来势力都没有这两个帮派大,二来,他们的生意范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