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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着纪小北的卡,刷起来那是一个痛快,只挑贵的,不挑对的,把我喜欢的各种名牌高跟都扫下来。
王府井这儿,一条丝巾都可以高达上万,或是几十倍。
眼也不眨地刷着,只要觉得颜色对了,只二眼,就刷下来。
纪小北,你看,我是一个多挥霍的女人,没有贞洁观的女人,这样的女人,你还要宠,还要护吗?
买了大堆的东西,却不能高兴一点,坐在花园的阶梯上,听着人拉二胡,听得很认真,那凄婉的声音让我却想笑。
心情,终于是好一点了。
抓了一把草数着:开机,不开机,开机,不开机。
罢了,有这犹豫的心思,其实不就是想开机,不就是想看看,他是否有短信发给我。
这一段感情,从不曾放下过啊,林端,每每念他的名字都会心疼,我这薄情的人,老天爷总会给我点儿教训的。
这么多年来,我画地为牢,我走不出写着他名字的牢。
手机的时间,一圈一圈跑着,如此的安静,我讨厌这一刻无比的安静,主动打电话去给纪小北。
很快就接通了,他压低了声音:“千寻。”
“在干嘛呢?”手指在石阶上无聊地画着圈圈。
“开会。”
我咯咯笑二声:“开会哦,万能的开会,晓得不,男人十个借口里,八个就是开会的。”
他也低笑出声:“在哪儿呢?”
“你猜啊。”
瞧吧,我多无聊,快烦快烦我。
他依然笑:“等一分钟。”
查没意思,小北,你来接我吧,就等你二十分钟,好啦现在开始算时间。你要是在这二十分钟来了,有礼物送你。”
“等着。”他爽快地应下。
挂掉电话,专心地看着时间。
二胡又拉了几首曲子,一束青白色的清新海芋出现在我的眼皮底下,我合起手机朝他笑:“十八分。”
他浓眉下的黑眸带着愉悦,亮得几乎让我不敢正视。
“礼物呢?”他开始索取了,瞧也没瞧我脚边堆着的大包小包。
一手勾着他的脖子,热情地给他一个吻。